第18章 當年的事情早就該忘了

「還有，我可是知道你拿了賞賜，還是比賽贏來的，所以你現在就把學費交了，我好教你法術，這樣你以後要真的被那皇帝追殺，至少還能自保。」白洵搖了搖手中的摺扇，勾了下嘴角，笑的像只狐狸。

「這樣啊……等一下，白洵你這個烏鴉嘴能不能說點好的，什麼叫我被追殺？老子這麼霸氣的人，像是會被人追殺的嗎？」

「行行行，趕緊把錢拿來吧，你時間可不多了。」白洵伸出手，眼巴巴的看著司空瑾剛從懷裡拿出來的錢袋。

司空瑾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後扔給白洵：「拿去拿去，真的是，都這麼熟了還收錢，要是你教不好，我絕對給你要回來，要是你不還給我，我當場掐死你。」

白洵滿意的收了錢，掂了掂錢袋：「得，保證讓你滿意。」

司空瑾還是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錢袋，然後咬了咬牙，算了，有得必有失嘛，看開一點才好，她以後又不是賺不到錢了。

……

一轉眼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不過好在白洵的確是很可靠的，短短一個下午，司空瑾感覺自己的法術突飛猛進，跟之前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看來，白洵有的時候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在法術這方面，對方是真的厲害，基本上是什麼都會。

不過這樣的人，不可能只當一個人類的助手啊，就拿那個狗皇帝來講，聽說對方的能力比白洵還低，可對方卻能當上這裡的皇帝，以白洵的能力，應該也混的不錯才對啊。

白洵看司空瑾盯著自己看，忍不住耍了個帥，自戀的撩了一下頭髮：「怎麼了？是不是突然覺得本公子英俊瀟洒，愛上本公子了。」

「……滾，我只是好奇，你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普通人，就連你身上的服飾，每一件都昂貴無比，可你為什麼要當我這個人類的助手？」司空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對於白洵的自戀，她已經無力吐槽，只是對方的身份，她實在是好奇的很。

白洵聽完對方的話，默默慢慢收起臉上的笑容，微微垂下眸子：「是因為一些不可抗的原因，而且那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就……」

「那件事，對你打擊很大？」司空瑾微微皺起眉，能讓對方這個永遠都是一副囂張自大模樣的傢伙露出這種表情，想必不是什麼好事。

白洵點了點頭：「嗯，不過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更何況沒什麼人記得，所以我也不那麼在意，反正現在過得不也挺好的嘛。」

司空瑾一時不知道該說，白洵的話明顯只是在安慰他自己，但對方不想說，她也不強求，若是有一天她能弄明白對方的身份，應該就能明白對方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吧。

「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你那兩個朋友估計也在找你，快回去吧。」白洵嘆了口氣，難得正經了一回，但司空瑾的注意卻沒有放在這上面，她知道是自己無意戳到對方的痛處，所以內心多少有些愧疚。

「……好吧，那你自己也多小心，我若有事再找你。」司空瑾本來想給他道歉，話到嘴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最後只能說出這樣的話。

等司空瑾走後，白洵又站在原地發愣了一會兒，然後才悠悠的離開，他活了這麼多年，別人一個表情，他便可知道對方要說什麼，剛才司空瑾那樣，應該是像給他道歉吧。

不過他也不需要了，這麼多年過去，那件事早該忘了，是他自己太矯情，才又露出那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