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吐真言
「嗯……」獨孤絕弈輕聲應著。
姚川月忽地便咧開嘴笑了。
「我沒睡著哦……我剛才是裝的……」
「是么。」獨孤絕弈也勾起了一絲淺笑,看到姚川月的笑容,他也會覺得很舒心。是因為愛她吧。
「呵呵……」姚川月嬌笑起來,那迷離的眼神讓她顯得柔情萬分。
柔,是姚川月平日未顯現出的一面。
姚川月動了動身子,盡量讓自己靠的舒服些。
她一隻手摸上了獨孤絕弈的臉。
「獨孤……呵呵……」姚川月傻笑道,「你知道么,我喜歡你呀……呵呵……」
姚川月玩似的捏起了獨孤絕弈的臉,雙眼柔情似水。
獨孤絕弈任她玩弄著,這樣的姚川月他也喜歡,酒後的她會表現她平時沒有展現的一面,那便是真是的她,而不像其他那些女人一般可以去靠近他。
而且,她說,她喜歡他。
獨孤絕弈不自覺地綻開了笑容,紫色的眼眸透著情愫。
他的笑容只屬於姚川月一人。
「嗯……獨孤……好喜歡你呀……好喜歡……」姚川月又用力捏了捏獨孤絕弈的臉,真把他的臉當玩具了!
如果這個人不是姚川月,獨孤絕奕早就一掌把她拍飛了。
「可是……」姚川月的表情變得可惜起來。「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哦……我的事還沒做完那,你的處境也不樂觀,我不能連累你……」
姚川月的手由捏擠變成了撫摸,雙眸繾綣萬千,聲音細小,似乎在自言自語。
「如果你不是絕影門主,如果你沒有那麼多束縛,該多好……」
獨孤絕弈撫上了姚川月的賀壽,這樣,他能感受到自身的冰冷正在融化,變得溫熱。
擺脫絕影門這個頭銜,他何嘗不想?可他不行,他姓獨孤,自出生開始便註定要在暗中平衡武林,如今暗無正不為人知的蠶食武林,他不能不管,也不能將如此的重擔壓在弟弟身上。
他的經歷,他的目標,他的人生,他的未來,強迫他必須冷漠,必須無情。
而他,卻無法做到這一部。他曾暗暗起誓,一生只待一個真心對他的女人好,若不能遇到這樣的知己,他便終生不娶。
他的心只會朝向兩個人,弟弟,妻子。
姚川月勾上了獨孤絕弈的鵝脖子,在他唇上輕點了一下,又「咯咯」笑了起來。
她如此可愛,他怎能無動於衷?
獨孤絕弈雙手換上了姚川月的腰,反吻住了姚川月的唇。
「嗚……」姚川月一下子透不過氣來,揮舞粉拳捶打著獨孤絕弈。
獨孤絕弈任由她打著,雙手卻是將她環的更緊。姚川月柔軟的唇上還帶著酒的芬芳,讓獨孤絕弈不願放開。
姚川月緩和了下來,乖乖的不再掙扎,獨孤絕弈趁此撬開了她的貝齒,挑逗起她的小舌。
姚川月的臉已紅紅的不行了。終究還是緩不過氣,再次掙扎了起來。
獨孤絕弈蹙了蹙眉,他知道他必須停住了。
他不能保證下一刻他仍能壓住**火,不舍的離開了姚川月的櫻唇。
姚川月似是解脫了一般,大口呼起氣來,緋紅的顏色終於淡了些。
獨孤絕弈的身體很久才恢復正常,此時,姚川月已閉上了眼睛趴在桌上睡去了。
獨孤絕弈抱起姚川月,將她輕輕放到了床上。
姚川月這次是真的睡著了,睡得很安靜,臉上還余留紅暈。
獨孤絕奕靜靜看著她半晌,轉身便要離開。
「獨孤……」床上的人兒發出一聲輕微而模糊的呼喚。
獨孤停下了腳步。
「不許你走,嗚……」姚川月的語氣充滿了孩子氣。
獨孤絕弈緩緩轉身,床上的人兒仍安靜地睡著。
在說夢話么?真是可愛。
不走就不走吧,獨孤絕弈又坐回到了桌邊,將腰中的劍取下放在桌上,有用一隻手按住。
看著睡得香甜的姚川月,獨孤絕弈又不自覺地勾起了笑容。
次日,當太陽已經亮得刺眼的時候,當街上再次響起吆喝聲的時候,咱們的姚大小姐終於醒了。
喲啊穿越很久之後才適應了陽光,她揉了揉腦袋,還是暈。
她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全不記得了,這麼遲了才醒來。
其實,你已經算好的了,小龍和李天瑾以你為陪你玩得太晚了,還在房間趴床呢!
姚川月撐起了身子,揉了揉眼睛,一偏頭,便看見獨孤絕弈正坐在桌邊用手撐著頭養神。
「唉?」姚川月的大腦瞬間短路,兩隻大眼睛眨巴眨巴眨巴。
獨孤絕弈似乎察覺了姚川月的注視,緩緩睜開眼睛,幽紫的顏色從他的眼眸中顯露出來,轉而目光便落到了一臉茫然與錯愕的姚川月身上。
許久,姚川月終於想起了說話:「你……怎麼在這兒?」
「你讓我留下來的。」
啊咧?她讓他留下來的?姚川月地煉立馬黑了下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沒動你。」獨孤絕弈說。
姚川月皺起眉頭思索起來,俗話說……酒後吐真言……
「那個……我昨晚說什麼了?」
獨孤絕弈見姚川月那副擔心受怕的額樣子,覺得有趣,心中竟生氣了捉弄之情,「很多,都說了……」
「那……到底說了些什麼?」
姚川月快瘋了,她都說了?她不會連自己是個現代人這件事都告訴他了吧?
看她那麼淡定,貌似沒說出這些事吧……不對不對,獨孤金額以見到小龍的時候都極為淡定,就算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一定會面不改色。
憋了很久,姚川月終於說:「我可告訴你我的往事?」
「沒有。」
獨孤絕弈如實回答,也不去追問。
既然姚川月擔心他透露了身世,那往事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正如他自己的往事一般,他不會可以去問。
啊啊啊!我姚川月該不會在帥哥面前醜態百出吧?丟人吶丟人吶吶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