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七章 生吃人肉
劉邦等三人急急地趕至沛陵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接近傍晚了。
「奇怪,怎麼今天沒有守陵人?」灌嬰看著空蕩蕩的沛陵不禁覺得有些怪異,這沒有一輛馬車還能接受,但是這守陵人可是要日夜不分的都有人守著的。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呢。
「都小心些,可能事情有點複雜。」劉邦敏銳地覺得事情可能出現了什麼自己所不知道的變故,但是卻也沒有太多擔心,畢竟自己三人的武力,他還是很清楚的,尋常的十幾二十人,根本是不放在眼裡的。
「知曉了。」樊噲和灌嬰兩人應了一聲,然後就一前一後地開始護衛著劉邦的安全。
不一會就摸索到了陳慶之去的那個道上。
「噗」一聲清脆的箭聲讓走在前面的樊噲差點吃個大虧,好在劉邦順手上來的一劍磕飛了那枚流矢。
「小心些,有冷箭。」劉邦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有箭,原本以為只是陳慶之一個人,如果對方有了弓箭,還真不好辦。
「分開站點。」劉邦話音剛落,三人就分散開象箭射來的方向圍了過去。
而此刻在樹上的兩個弓箭手卻感覺很是憋屈,原本兩人奉命射殺一個年輕人的,可是誰知道楞是被耍了半天,這還沒有完成任務了,居然又來了三個人,而且看剛才一劍擋開箭矢的身手,明顯的不好對付,只怕脫身都很難了。
想到這,陳慶之藏身之處的樹上刺客慢慢地開始往樹下爬了,準備撤離了。
陳慶之自然也是注意到這裡的新動靜,這個時候見上面的人下來了,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在上面不好對付你,這要落了地,可就由不得你了。
就在那個刺客雙腳剛剛落地的時候,陳慶之就一個餓虎撲食的撲了過去。手中早已經準備好的幾根木刺刺入了那個刺客的幾個關鍵穴位:「不要亂動,不然你會死的很快。」
陳慶之的聲音顯得很是低沉,而那個刺客此刻倒是想動來著,但是卻感覺渾身酸麻,無法動彈,要是大聲呼叫什麼的,那估計死的更快。所以倒是很是乖巧的不動了。
與此同時,劉邦三人也在付出了樊噲胳膊受傷的代價下,將另一個刺客抓到了。
「說,你還有什麼同夥么?」樊噲將自己胳膊上的箭給拔了出來,帶出了一片肉,樊噲張口一吞,哈哈大笑道,「老子吃了這麼多年的肉,還是第一次吃自己身上的肉。你小子說不說,不說老子講你剁了吃了」
說著,還用嘴舔了舔嘴唇,剛吃完生肉的嘴邊難免會有些血跡流下,饒是那刺客也不是沒殺過人的主兒,但是看此情形,倒也是膽戰心驚的。
這人連自己的肉都吃,保不準真吃了自己。
要是死在別人的手上,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被人給活生生的吃了的話,那麼可就真的有些悲哀了。
「我說,我說,但求爽快一死。」那刺客直接就求饒了起來。
「還有兩個同夥,一個在那邊的樹上,一個在後面看著一個姑娘。」那刺客剛剛說完,就覺得脖子上一涼,然後就沒了知覺,只是死的時候,那眼神中猶自透露著對樊噲生吃人肉的恐懼感。
「老樊,你以後別這麼噁心。」灌嬰雖然也是勇武之士,但是也是見不得這生吃人肉的。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能無故損傷?」樊噲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不過還別說,味道還真的有些不錯呢,灌嬰我看你也可以嘗一嘗,正好這人死了。」
「滾。」灌嬰見到地上那具屍體,又看到樊噲那張嘴臉,忽然覺得自己怎麼會和這樣的人交好。
劉邦倒是沒有什麼表情地看著這一幕,「好了,我們速去前方,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樊噲和灌嬰也就不再鬥嘴。三人一起繼續向前慢慢行進。
「怎麼今日這沛陵一個守陵的人都沒有呢?」猥瑣掌柜這個時候也已經來到了沛陵,但是看著異常詭異的沛陵,不禁也打了一個寒顫,自己還是別進去湊熱鬧了吧?
萬一不小心出什麼意外,自己不是得虧死?
想到這,猥瑣掌柜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還是等著一會看好戲吧?
而呂雉和呂產呂祿加上呂祿帶來的十來個護院,一行十三人也來到了沛陵。
「果然是在這裡。」呂產這個時候不禁對自己的大妹佩服了起來。其實之前呂雉在呂家的話語權就不低,只是失蹤過一段時間后,加上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呂雉很多時候都保持了一種緘默的狀態。而呂產也漸漸地忘了家中原本很多生意都是要問問這個大妹的。
「二哥你和兩個人在這裡等候吧,好生盯緊些。」呂雉看了下大概,這裡面的人要是還回沛縣的話,那麼就必然要經過這條道,而讓呂祿帶著三個人守在這,還是比較保險的。
「其他人分成兩隊,我和大哥一人一隊,進去搜索。」呂雉見呂祿已經挑了兩個人守在了沛陵這條必經之道后,又吩咐道。
「大妹,你不會武功,還是你守在這裡吧,我和你二哥進去就行了。或者我一個人帶人進去就可以了。」呂產見自己的妹妹要帶人進去,不由得皺眉道。
「不,我一定要進去,我能感覺到有種聲音在召喚我。」呂雉卻沒有聽從呂產的建議,臉色堅毅地說道。
「那好吧,多小心點。」呂產見她下定了決心,也只好隨她意思,只是卻讓六個人跟著她,而自己只帶了兩個人。
呂雉本來還想推辭,呂產卻說道:「難道你對大哥的武藝不放心么?再說了,我這不是還帶著兩個人呢么?只要我們兩隊相距不是太遠,就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也好。」呂雉有些感激地看著呂產說道。雖然都是自家兄妹,但是這感激還是有的。
兩隊人就這麼相距不遠地開始在沛陵里搜索了起來。
「你終於來了。」當陳慶之走到開始聽到抽泣聲的地方的時候。一個人早已經站在那裡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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