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成功逃離
正在這是,三層轟的一聲巨響傳來,各種碎片亂飛,有人的殘肢斷臂,也有建築的碎渣。其中最顯眼的是弗甘道那顆腦袋被炸的高高飛起,在空中打了幾個旋,死不瞑目的雙眼注視著所有人,隨後落下,正好滾到明蒂腳邊。
其他匪警看著弗甘道的腦袋飛舞的場景,一時間面面相覷,槍聲乍然而停,老大突然被人幹掉了,他們該怎麼辦,是繼續攻擊還是撤退,所有人都傻了,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兩父女心道好機會,煙霧彈瞬間出手,片刻之後整個警局大廳煙霧瀰漫,等剩餘匪警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兩人趁機沖入樓梯,兩顆閃光彈丟入二層。
砰砰兩聲,刺眼的白光閃過,二層立刻傳來一片哀嚎之聲,兩人衝到樓梯口,看著捂著眼睛大叫的一眾匪警,明蒂嘿嘿冷笑一聲,被壓制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要報仇了。
她低沉著頭,單膝跪地呈半蹲狀態,兩條手臂45度下垂,手中兩把改裝柯爾特1911泛著寒光,整個人猶如一隻張開翅膀蓄勢待發的幼鷹。
突然,她全身輕微抖動,猛地抬起頭,眼睛中藍光一閃,只聽到一聲輕喝「精神暴走」,嬌小的身軀猶如炮彈一樣衝出,瞬間橫插入兩個匪警之間,兩隻小手微微上揚,柯爾特立刻噴出氣流,兩顆子彈準確無誤的命中兩個匪警的眉心。
她的身體毫不停留,一個側身左手撐地720度旋轉,雙腿凌空飛起夾住一個匪警脖子,身體平行浮空,雙手左右一揮,兩顆子彈再次要了兩人性命。隨後腿部用力一絞,被纏住脖子的匪警當場斃命。
小姑娘借這一絞之力,再次凌空飛起,好似提前已經瞄準完畢,明蒂看也不看,砰砰砰砰又是四顆子彈飛出,槍槍爆頭,落地之後,她急速奔跑,在人群之中穿插,手指以更快速度扣動扳機,原本的彈夾容量只有七發,經過改裝她的卻有12發,但子彈卻在短短不到十秒鐘之內全部打光,兩把柯爾特1911在她手中猶如蝴蝶飛舞一般,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等到她嬌小的身軀停止運動,十幾個匪警才轟然倒地。
整個二層的匪警全部被她一人幹掉,用時不到15秒鐘,端是恐怖無比。
趙晨此時正好站在三樓到二樓的樓梯間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低喝一聲我操,太他媽牛逼了。
沒錯,剛才三樓那一炮自然是他開的,小型脈衝離子槍確實威力驚人,只是一槍就把欄杆周圍三米轟成了廢渣。
三人聚頭,達蒙道:「我們必須馬上離開,時間不多了,反恐部隊很可能正在前來的路上,快,叫上海扁王,我們走。」
趙晨沉默了一下,緩緩的道:「戴夫他死了,我們在三樓中了埋伏,戴夫他……他犧牲了。」
此言一出,兩父女也是沉默下來,畢竟在一起相處一個多月,共同出生入死,他們之間的關係亦師亦友,就算是達蒙這樣的人,雖然表面不說,心裡也是珍視這份感情的,突然聽到戴夫死亡,兩人也有些接受不了。
最後還是趙晨走了過去,拍拍兩人的肩膀道:「走吧,不要讓戴夫白白犧牲,我們必須保存有用之軀為他復仇,幹掉弗蘭克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聽到弗蘭克的名字,達蒙眼中閃過仇恨的目光,也不多言,迅速向一層跑去。
在三人即將跑出警局大門的時候,一陣嘈雜之聲傳來,卻是三四十名犯人也打算離開,他們被趙晨放了出來,由於關押區沒有出入口,只能來到辦公區,卻發現這裡正在激戰,只好躲起來,等到槍聲停下,戰鬥結束,才準備逃跑。
一群人來到大廳,只看到遍地的屍體,再看到正要離開的三個人,自然明白就是他們干翻了整個紐約警局,道上混的強者為尊,或許人家救自己只是順手而為,但是見到這樣戰鬥力爆表的悍匪,這群人心裡不免產生了崇敬之意。
趙晨看到這群人,心念一動,拽住了達蒙和明蒂,示意二人稍作等候。
他轉過身走到這群囚犯跟前,冷冷的看著他們道:「你們其中應該有人見過我,就是我釋放了你們,或許你們因為搶劫入獄,或許因為偷竊,或許因為殺人,但這些並不重要,今天若不是因為我們,你們可能面對10年、20年甚至100年的刑期,現在我給你們這個機會,告訴我你們想要自由還是想在監獄中度過餘生。」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沒人吱聲,直到兩三個聲音喊到要自由,或許這是那幾個刑期最重的犯人,但人就是盲從的動物,只要有人帶頭,大部分人選擇的不過是隨大流而已,尤其是在這種緊要關頭,緊接著又有七八個人、十幾個人,最後所有的人都在大喊要自由。
趙晨滿意的點點頭道:「那就撿起地上的槍,為了自由而戰,跟隨我衝出去。」說完將腳下的一把散彈槍踢給了一個喊聲最大的囚犯,隨著這個囚犯將槍拿在手中,其他人也迅速從地上、匪警的屍體中把槍拿了出來。
看到所有人準備就緒,趙晨一揮手,大喊一聲:「衝出去!」三四十人立即浩浩蕩蕩的向門外衝去。
三人也趕緊混入人群當中,不過跑出去才幾十米遠,街道上突然亮起數道強光,光亮由遠及近,來得非常迅速。
明蒂不由罵道:「shit,是反恐部隊,快走。」說罷三人加快速度向房車跑去。
足足五輛反恐突擊車很快抵達,每輛車中下來六名反恐特戰隊成員,瞬間戰鬥再次打響,這些持槍的犯人與反恐特戰隊展開激烈的交火。
不過這一切正好為趙晨三人爭取到逃離時間,達蒙駕駛著黑色賓士房車快速向旁邊的街道駛去,很快遠離了紐約警局,隨著槍聲越來越小,三人不自覺的鬆了口氣,趙晨一屁股坐在了車廂里,再也不想動彈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