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四 我是替代品
()「這個要從真正的青木祭開始說起,在半年前,真正的青木祭因為東道奈的攝魂術被奪走了三分之二的靈魂,照理來說那是的青木祭應該可以死了,但是你的出現讓彼岸這對老傢伙想到了用你的靈魂去補充祭所丟失的部分,但是這意味著你必須消失。」我要消失的?什麼呀,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好像你的生存意識很重,只有三分之一靈魂的祭根本就爭奪不過你,於是被你排出了她的**,讓你代替她活下去。」
「既然讓我代替她活下去,那為什麼還要奪走我的記憶?」我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居然要這樣對我,為了讓自己的孫女活下去,就可以隨便的殺了其他的人嗎?【貌似好像是經過你同意的】
「不奪走你的記憶,那又怎麼可以將真正的青木祭的記憶灌輸給你呢。」哈,原來是這樣呀,為了讓我真正的可以成為這樣一個沒有缺點的替代品呀。他們可是真的用心良苦呀。
「那就是說上次在寒月林碰到的那個紅色的靈魂是真正的青木祭的?」
「是的!」還真的很搞笑,原來我這個替代品在真正地青木祭的面前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說我才是真正地青木祭,還真的是諷刺呀。
「那你既然知道事實的真相,那你為什麼不把真正的青木祭給迎回來?」
「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變得不是人的靈魂了,她吞噬了太多的火狐的靈魂,她的本身性質在發生改變,如果這樣就讓她進入人的**的話,她會變成野獸,而且有可能成為沒有任何人可以控制的野獸。」難怪了,上次在寒月林碰到她,她只是在那裡說我的**是她的,但是在動手的時候還是存在著一種猶豫的。
「還有,上次我們在寒月林的時候沒有遇上影狼,是因為她將它暫時的封印在了血湖中,所以,那個時候的東道崎正是看到了這個機會才會入侵寒月林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帶有獸性的祭會在那裡等他,並且還把他撕成了碎片。」說道東道崎的時候零尾還帶有一種惋惜的語氣,「那個孩子其實也可以成為雪之國未來的強者,但是他卻就這樣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這個不管我的事情,你告訴我,我的記憶現在在哪裡?還有,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個不屬於我的**,還有,我究竟是什麼人?」我有些控制不住我的情緒了。
「聽彼岸那兩個老傢伙說你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靈魂,至於你的記憶被真正的青木祭藏了起來,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在被自我封印前說過,只要你幫她完成她所要做的事情,那麼你的記憶她會還給你,而且她還會送你回去,至於你的身份好像彼岸那兩個老傢伙也不知道。」
「是嗎?只要我幫她完成她所要做的事情。她就可以放我回去了嗎?那麼她有沒有說過她要我做什麼事情?」我異常激動的把零尾抱了起來。
「她要你做的事情是,在你還在她的**中的時候就要做到真正青木祭要做的事情,那就是重新建立起青木莊園,還有就是為族人報仇,殺了叛徒。」就這些,那好我就這樣先同意了再。我乖巧的點了點頭。也許這樣我就可以回家了,而且還可以知道我是誰。
「對了,這件事情有誰知道?」
「沒有人了,彼岸兩個老傢伙已經在一個月前去了人跡罕至的冰地陪雪狐去了,還有就是我和你的奈落,還有就是自我封印在你的地藏印中的真正的青木祭了。」連奈落也知道。
「好,我會做這個替代品繼續下去的,你不必擔心了,還有你可以出去嗎?我像一個人靜一靜。」
零尾沒有說什麼,也許我的同意已經讓它很滿足了。
天空很明朗,但是這有什麼用,我現在才明白我周圍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月的關心不是我的,冬獅郎和蘭的友誼也不是我的,還有高貴的身份地位也不是我的。這一切都不是我。我的人生怎會這樣,難道我沒有好好的在我活著的時候燒香拜佛?
我下了床走到窗口,看到了月和冬獅郎還有蘭就在這家旅館的院子里笑著說什麼。只是冬獅郎老是皺著眉,臉上根本沒有任何的笑容。對了,冬獅郎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但是他比我幸運呀,至少他還知道他是誰,可是我呢?
不過既然我做了替代品,那好我就繼續做下去,就如當初冬獅郎所說的那樣老天讓你來到這個世界,就是有任務派給你,現在我的任務是就好好的做好青木祭的替代品。
我再次透過窗子看到月和蘭,現在他們關心的人是我,現在他們是在我的身邊。現在所謂高貴的身份也是屬於我的。
忽然間,月在院子里看到了正在窗口看他們的我,他向我揮了揮手。笑得一臉的燦爛。
「你的心情很好了。」零尾的慵懶的聲音從床上傳來,「你的恢復力還真的不是蓋的,而且你學習忍術的天賦也不屬於真正的青木祭,我想彼岸那兩個老傢伙還真的找對人了。」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沒有聽見聲音呀。」
「我壓根就沒有走,我一直躺在床上,只是你在想事情,沒有注意到我。」什麼,這隻色貓還睡到女生的房間里,找死呀。
我走過去,皮笑肉不笑的把零尾拎了起來。抓到了窗口那邊。笑眯眯的對他說:「零尾,你說我把你從這裡扔下去你覺得你會變成什麼呀,還有聽說貓有九條命你不知道有沒有九條命呀。我真的很好奇呢?」
「哇,祭,我是一隻尾獸而以,長的像波斯貓,只是我沒有像貓一樣的有九條命呀,祭,你要把我抓緊點,我不想就這樣死了呀。」零尾在空中不斷的亂撲騰,對於我的威脅,她好像怕的不得了。
「喂,你再這樣亂撲騰的話,我可就不能保證我會抓得住你。」聽了我的話的靈位立馬變得安靜了起來,只是它的眼中還閃爍著可憐的目光。
我把它拎了回來放在床上說:「如果你以後還要進入我的房間睡覺的話,我想你要是有九條命的話,我會讓你死十次。」
「啊,祭!你好狠的心呀,要知道,和那兩個男人睡在一起,這是要我的命呀。」零尾依舊閃爍著它那可憐的眼光,只是我完全的忽視了它的可憐。
「不行,如果你要是在這裡睡覺的話,那你就準備好一副棺材。」我還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零尾,它好像是害怕看到我這樣的表,它恐懼的向後面退了幾步。
「好了祭,我會乖乖的睡到那兩個男人的房間里的。」無奈的零尾最後還是妥協了。可是既然已經妥協了,為什麼還賴在這裡不走呀?
「喂,那你為什麼還不走,還想賴在這裡嗎?」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現在很需要休息。
「祭,這次就先不算好不好,我現在很想睡覺,而且你好像也沒有什麼力氣在來把我攆走,還不如好好的先睡一覺再說了。」
也是!等睡醒了再算賬。
「祭,快醒來。」啊?是誰呀?我還想再睡一會。我甩了甩手繼續睡覺,可是那個聲音好像不會罷休一樣繼續在我的耳邊吵鬧。
「祭,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們剛找的線索就沒有了。我們在前面的村子里發現了夜的痕迹。」什麼?是夜。我猛地坐了起來。看到月正站在我的床尾看著我。
「祭,夜好像是脫離了大蛇丸,現在好像正在被人追殺。」嗯?什麼?夜脫離了大蛇丸?怎麼會呢?脫離了大蛇丸他不是在自己找死路嗎?
「追殺他的人是什麼人?」我床上下來,快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和整理好自己的頭髮。紫黑色的長發現在在我看來是一種累贅了。但我還是依舊綁好了它。
「我不清楚,至少不是火影大人讓我們調查的曉組織。」難道還有別的組織嗎?難道是那個叛徒岩所說的那個組織,如果是這樣的,那麼至少可以說明了將青木一族全部殺死的應該是兩種人,一個是青木夜,莊園里的人應該是他所殺的,還有就是那個組織【叫什麼名字那個岩沒有說,所以用{那個組織}代替了】,暗部的百餘人應該是他們所殺的的。但是照理來說,他們應該是合作的關係,為什麼會反目呢?
「月,夜會在那裡呆多久?還有我們到那裡要多久?」我將忍具包綁在了大腿上,發現先前與岩打鬥的時候掉在哪裡都不知道的白色小刀居然完整的放在了裡面。【是君麻呂送的那個】
「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但是根據我目前的情報來說,他還沒有被那個組織的人發現,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傷,估計沒有半個月是不會離開的。」那就好。這樣的話我要在那個組織找到他前先找到他。
「祭,你還相信是夜殺了莊園里的人?」月依舊不相信是夜殺死了莊園里的所有人,那好,這次我要找到夜,讓他親口說出那個真正的兇手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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