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 香江番外一
第一千二百九十五章香江番外一
伍再奇和傅天川對視了一眼,伍再奇慢吞吞地在自己的口袋掏摸了一下,摸出了一紮大團結,他將這一紮錢啪地扔到桌上,
「李隊長,小妮說了,你家姑娘結婚,她負責出錢!」
傅天川也大笑,他拉過梁雨紅,「小雨,扔錢,你閨蜜結婚,咱們怎麼可以不表示表示?可別比楊雲霓給少了。」
梁雨紅樂不可支地將兩紮錢扔出來,「紅梅吶,你看看,還要不要?咱們不缺錢,你乖乖地地讓我玩一次。」
「你當初到底怎麼人家了?」祁上棟無語地看著自己眼神閃爍的對象,不對,現在是他媳婦了。
傅天川結婚的時候,祁上棟在執行特殊任務,根本沒辦法請假,所以就沒有參加婚禮,他還不知道自家媳婦造了什麼孽。
「我沒有怎麼他們!」李紅梅不畏強權勇敢抗爭,「只不過是讓她們玩遊戲而已。」
傅天川將手指按得啪啪響,「她是沒幹什麼,只不過是將一根筷子放在啤酒瓶里,硬是讓我們倆面對面用舌頭把筷子夾出來。」
狗蛋想起那時的情形就覺得可樂,「那支筷子夾起又掉下,傅叔叔氣得直跳腳。」
「這只是冰山一角。」雲妮牽著小曼走過來,「她還把蘋果吊起來讓絮兒和我師兄把果子啃完。」
祁上棟笑了,「行了,多大點事,我們也啃蘋果,夾筷子,讓大家高興高興就行了。」
「不行的,上棟,不能上當呀……」李紅梅低頭對手指,「小伍眼睛一轉,這種鬼主意就能有一大籮筐……」
伍再奇笑吟吟說道,「你放心,我已經不記得你當初給小妮出的鬼主意了。」
李紅梅想捂臉,她就知道,小伍這傢伙記性好得很,尤其他還特別喜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句話。
她一把將桌子上的錢抱在懷裡,氣哼哼地說道,「我們倆去買東西,買好了才辦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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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站在天星小輪上吹著涼爽的晚風,忽然聽到身後小曼對他喊道,「小金哥哥,回頭,我給你照一張相。」
小金回頭,淡定地比了一個剪刀手,嘴裡還喊了一聲「茄子!」
游輪、漁船和萬噸巨輪……
波光粼閃的維多利亞港,在他身後形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這就是他心心念念要來看一看的美麗風景。
在照相機忠實的記錄下,這個如同粉藕一般的小男孩在這裡留下了一個美好回憶。
鱗次櫛比的高樓,車水馬龍的十字街口,流光溢彩的夜色,這一切,也讓楊帆遠夫妻頗為震撼,這個精緻小巧的小島繁華得出乎他們的想像。
苟十八畢恭畢敬地站在他們身後,大氣都不敢出。
這些都是一些什麼人?身上的氣息龐大而神秘,一個不經意的眼神,都會讓他脊背上的肌膚豎起寒毛。
這種感覺十分玄妙,如果他不是從小就習武,根本就感覺不出來。
忽然,一條巴掌大的金色小魚跳出了海面,似乎想奮力跳到這條已經在慢慢減速的小輪上。
苟十八看到那個粉娃娃輕輕搖了搖頭,嘴裡還說了一句,「退下吧!」
那條金燦燦的小魚如奉綸音,在空中極速跳躍了幾下,才消失在滿是霓彩的海面上。
「那條沒辦法化形的小龍是你家裡人吶?」伍贔屓湊到小金的旁邊問道。
「是你家裡人!這一整個海里的東西都是你家裡人!」小金斜睨了一眼小龜。
小龜高深莫測地看了回去,「我家裡人都在這個小輪上呢。」
狗蛋有點頭疼,這兩隻,怎麼總是有點不對盤?他急忙打岔,「小金,剛才那條金鯉魚是你們龍族的?」
「應該是暴鯉龍,不過這裡沒有靈氣,它怎麼也化不了龍。」小金惋惜地說道,
「你們這裡漸漸地會消失很多種物種,因為環境已經不適合它們生存。」
「這就是科技逐漸發達帶來的弊端了。」伍再奇嘆了一口氣。
這些話隨風飄到了苟十八的耳朵,他臉色漸漸蒼白了起來。
這些人說的是什麼?怎麼自己理解不了?如果不是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自己肯定是要將他們當成了小孩兒的胡言亂語。
不過下一秒,他忽然笑了。
管他是什麼,自己只要做好分內的工作,伍董事身邊有什麼人與自己何干?
聽說,連盧東橋都已經在粵省拉隊伍開始獨當一面了,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還怕沒有出頭之日?
就算是現在,他走在香江的街道上,也都少不了會有人湊過來恭恭敬敬地喊上一聲「十八哥。」
這般威風暢快的日子,他一個曾經藏身黑暗的殺手何曾敢想過?
「十八哥。」狗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了?笑得這麼古怪。」
苟十八低頭乾咳了一聲,「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幫吳盈盈把她要買的零食帶回去,她打電話來,點了一大堆的東西。」
「不知道什麼時候,吳盈盈和苟十八竟然有了交情,他們倆以前明明互相看不順眼來著。」狗蛋跟雲妮嘀咕了幾句。
「秦檜還有倆搭檔,吳盈盈就不能有好朋友?」雲妮隨口說道。
「能,怎麼不能?」狗蛋摸了摸鼻子,「吳盈盈說了,她看到紅梅姑和上棟叔在火車站出現,看來,這倆人是偷跑回京城了。」
雲妮但笑不語,這倆傢伙,趁她們不注意,竟然偷溜了,不過,躲得了初一,難道還能躲得了十五?
「爹,咱們回何記吃飯吧。」伍再奇讓大家下船,「都走了,吃了飯就去電影院看你們楊師伯拍的電影。」
玄彧覺得好笑,「雲霄這個孩子,向來一板一眼,沒想到,他竟然也能夠裝模作樣。」
「他借了人家宋良駒的身體,就沒有什麼不敢的。」伍再奇想起那時候就生氣,
「娘,你說他像話嗎?那時候他用我的身體也是這樣,什麼也不會,還硬要把我壓制在識海里,每天冒充我四處蹦躂。」
雲妮想起以前也樂不可支,「爹,這倆人每天為了身體的使用權爭執,後來有了宋良駒的身體,他們才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