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冥王
一大批的人馬正在向前緩慢的前進,雖然冥界天空是紅色的,不過依然有著太陽,領頭的將軍看了看後面的士兵,他們都有些疲憊,只好先去休息一下在趕路,就發號施令:「所有人聽好!到旁邊的樹下休息一下,我們在繼續趕路!」
這下士兵們也都鬆了口氣,雖然將軍一家讓去休息了,不過他們並沒有一起去,而且依次的前行,非常的有紀律。
將軍走到了轎子旁,抬轎子的人也停住了步伐,將軍對著轎子單膝下跪的說:「王!士兵們有些疲憊,所以我讓他們休息一會在繼續趕路。」
轎子裡面並沒有發出聲音,只見憑空出現一個白色的「好」字,這時將軍也起身了,讓壯士把轎子抬過去趕緊休息,所有人都有些汗流浹背,看來今天是格外的熱,這時轎子的擋風布憑空掀起,裡面走出一位女子,士兵們看見現狀,立馬整理自己的衣服和狀態,全部跪在地上,也沒有之前休息的樣子,這個女子身穿紫色和白色條紋的哥特連衣裙,額頭、胸部、雙臂還有腿部都有銀白色的盔甲,銀白色的頭髮直到膝蓋,那雙藍色的眼睛防腐可以看穿一切。
將軍急忙走過去跪下說:「王!有什麼吩咐嗎?」
這個女子並沒有回答他,而且慢慢的走出樹蔭下看著遠方,她淡淡的一笑,又回到了轎子中,這下所有人鬆了口氣一樣,繼續休息。
最終他們到達了另一座城,上面寫著一個字「白」,城門門口也是有一批士兵和一個身穿白色漢服的人,這人打扮的像書生一樣,看見轎子抬了過來,就立即下跪,身後的人也意義跪下說:「恭迎!王的到來!」
此時將軍和騎兵都下了馬,全部跪在兩側,壯士也放下了轎子,裡面那位所謂的王又再次走了出來,她走到那個書生面前,書生也是緊張滿頭大汗,不敢抬頭,她也直接走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動作,書生也舒了口氣,他的面前出現「起來吧」這幾個字,書生才站了起來跟隨在她的身後。
到了一座宮殿,她毫不猶豫的飛向了王座坐下,書生和宮殿內其他「人」一樣,站在兩側,很像古代皇帝的做法,這時宮殿內憑空出現了一行白字,「最近其他城池有什麼事嗎?」
這時書生走到大殿前跪著說到:「王!我的白城,現在沒有出現問題。」
「難道只有白裘恩一人回答我嗎?」空中又出現了一行字。
這下又出來一個女人說:「王!鳳城並沒有出現狀況。」
就這樣,總共是十座城池,城主也一一報告了情況,可空中卻出現「可我怎麼感覺到有一批人突然來到了這裡,還在我的城池附近。」這樣一橫字,這時白裘恩和其他兩名城主立即說到:「對不起!屬下無能,一時疏忽,我們現在就起兵過去。」
「不急!一會我會隨同前去,我現在在意的是,沒有背叛我吧?」
在場所有人低著頭,雙手舉過頭頂的抱拳說:「絕無此事!」
與此同時,我在空間屋裡待了將近兩天,除了吃飯就是修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在這個房間就不會困一樣,而且這個房間里有冰箱和浴室,這時最貼心的,冰箱里有一些速食,這兩天也被我吃的差不多了,需要去現世買點東西帶回來,隨後我就沖了個澡就出去了,雖然那個房間不會困,但我明顯感覺到身體有些吃不消了,無盡的疲憊纏繞著我的身體,回到我的房間后,倒頭就睡著了。
我被吵鬧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的下床,走到客廳,推開大門就看見,蘇玉兒幾人背著我站著,問她們面前的是一個書生和兩個魔族人,我的小城堡密密麻麻的士兵圍住,我也是一臉懵逼,就向前走去看了看,問蘇玉兒:「這咋回事?」
「沒事,他們冥界的人而已,估計是得知我們是最近來的人,把我們當入侵者了。」
這時他們頭頂上傳來聲音:「現在我改變想法了,我要你身邊的男人!」
冥界的將士都有些不敢相信,這個冥王在位幾千年,他們從沒聽到過她說話,這還是第一次。
我也是順著聲音想上看,看見一個豪華的椅子漂浮在空中,而上面坐著一個銀白髮的少女,看起來比我還要年輕,我這才想起了,她好像就是轎子上的女人。
我好奇的問她:「你誰啊?要幹啥?」
「忘了不要緊,我會讓你想起來的,來!跟我走吧!」
說完我的身體自然而然也飄了起來,蘇玉兒見狀不好急忙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了下來,隨後也一臉的憤怒說:「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湫!我們上!」
「剛好我也有點生氣了!」
接著兩股強大的妖力爆發出來,一道紫色,一道藍色,書生和兩名魔族也準備應戰,一道火焰飛向空中的女子,卻被書生隨後一揮就消散了,書生說到:「我們同樣都是跨越彼岸的強者,不要把我們當做耳邊風啊。」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蘇玉兒她們那些SSS級的戰鬥,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周圍的事物都已經發生變化,蘇玉兒和龍若湫吃力對抗他們三人,就感覺蘇玉兒和火焰對他們並沒有效果一樣,打中后,他們用自身的力量具象化,把那部分的力量丟棄掉,原來還有這種方法,龍若湫也是如此,不斷的使用法術也一直被打斷,還為了估計我,並沒有使用大範圍法術,可隨著戰鬥愈發的激烈,我也確實被波及到了,一道打空的招術直奔我來,因為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我閉上眼睛準備抗下這一擊,可是過了一會後發現我好像並沒有事,我慢慢睜開眼睛就看見,我的身前有一道紫色的光盾,這個光盾成半球型,除了身後是完全包裹住我的,我也向他們頭頂看了看,那個飄在空中的女子正在從我笑,可是我實在不明白,她連動都沒動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