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此乃墮胎藥啊

11.此乃墮胎藥啊

季傾歌對蘇鳶柔柔一笑,前世的自己,便是太過的不諳世事。

她以為人性本善,所以沒有防人之心,才導致了家人一個又一個淪陷,有了前車之鑒,她自然不會再傻傻的坐以待斃。

看著下首依舊跪著但難掩興奮之態的杜管事,季傾歌只覺一陣作嘔,她道:「我瞧著後門那裡近來幾日卻是沒了人守著,杜管事年紀也大了,便別再操勞了,就去守著後門吧!」

杜管事渾身一個激靈,滿臉驚慌地抬起頭,感受到季傾歌那不容反駁的氣勢,不知為何自己竟被一個十三歲的丫頭震懾到了。

可是守門的,哪能和管事的比?可是看著季傾歌冷冷的眼神,他愣是講不出不願的話來,良久,道了句「奴才領命。」

季傾歌回到自己的傾城院之後,將院子里一個二等的丫鬟找了進屋,丫鬟一陣驚訝,然後不明所以的跟著琳琅進季傾歌的閨房。

季傾歌打量了她一番,「我若沒記錯,你是叫紫月對吧?」

紫月點頭,「回二小姐,奴婢確叫紫月。」真是沒想到二小姐還記著自己的名字,紫月暗暗想著。

季傾歌仔細回憶著這個小丫頭,是個安分的小丫頭,她放下心來,「你從今日開始,便搬去新進府的林氏住的院子中,便幫我監視她,你可願意?」

紫月聽了,如逢大敵,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小姐,奴婢……奴婢做錯了什麼事,小姐要趕奴婢走?」

季傾歌無奈的搖搖頭,「你並未做錯什麼,只是這林氏我不放心,你便放心的去,府上的份例還按照二等丫鬟的份例給你。」

紫月認命般的點點頭,「那奴婢今日便搬過去……看著她。」

「嗯,每日的卯時末你回來我這傾城院。」

紫月領了吩咐下去。

二皇子府,封玄堯端坐上位,一個著黑色粗布長衫的幕僚立於下首,「此番這逍遙王爺歸京,殿下的計劃會不會被影響?」

封玄堯捏捏額頭,沉聲道:「逍遙王只是一個閑散王爺,無心朝政,不足為懼。」

幕僚見他不住的捏著額頭,知道封玄堯是被昨日林氏計劃失敗發愁。

「殿下不必憂心,索性這林氏也進了相府了。」雖然只是一個下人的位子。

封玄堯眯了眯眼眸,這下人做著,哪裡會有做姨娘來的行事方便些?

罷了,事已至此,也無轉圜的餘地了,他擺了擺手,讓幕僚下去。

***

剛開始的幾日,紫月來彙報的事情都無關痛癢。

林氏白日掃院子很是盡心,但連續兩日午夜,林氏都會在紫月裝著熟睡后,起床去接飛鴿,然後與外界傳信。

但第三日夜,在林氏將飛鴿放飛后回過身時,紫月的眼睛依舊睜著,她的臉上劃過一絲慌亂。

然後再就傳了一次飛鴿,便將傳信方式改成了用廚房旁有一個與外界相通的狗洞,紫月問季傾歌是否需要想辦法偷到那信件。

季傾歌卻是搖搖頭,說是不用,紫月便回去了,豈料這日巳時末,季傾歌都準備歇下了。

卻被琳琅告知紫月又求見季傾歌,季傾歌一怔,讓琳琅叫她進來,然後紫月捏這個帕子,走了進來。

」小姐,奴婢有要事稟報。「

「你且說。」

紫月將手中的帕子遞給琳琅,琳琅拿著給了季傾歌。季傾歌將帕子展開,是一塊藥渣,僅有手指甲大小。

「奴婢今日晌午發現林氏在喝葯,然後喝完葯臉色十分蒼白,只去了一趟茅房就回房躺下了,連晚膳都未用。

而且茅房去了有……兩刻鐘的時間。」

季傾歌明白過來,「這便是她喝的葯?」

「正是。」

「你先回吧,我曉得了。」

翌日一早,季傾歌便起來了,拿著藥渣去了季遙之的院子,季遙之正在屋中捧著一本醫書看的入迷。

見到季傾歌,揚起唇角,笑的俊美迷人,「婉婉,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用過早膳了嗎?」

季傾歌將手中的帕子遞給季遙之,「哥哥,你先看看這是個什麼葯吧!」

季遙之依言拿過帕子,展開湊近鼻子聞了聞,嘀咕道:「麝香……紅花……桃仁……此乃墮胎藥啊婉婉!」

聞得此言,季傾歌的漂亮的鳳眸中一瞬間劃過無數道情緒,墮胎藥……

難道是前世那個孩子,季思瑩……

前世的林歡進了相府八個月,生下了個女兒,當時產婆說這孩子早產,而那孩子也的確瘦瘦小小的、皮膚蠟黃蠟黃的。

所以眾人也並未多想,只當真的是父親的孩子。

前世若真說起來,父親也就和林氏在別院同床共枕過,但有沒有一種可能,父親當時並未做什麼,只是睡了一覺,季傾歌只覺得腦仁發疼。

也就是說,這個孩子其實早就有了,並非早產……

如今這番形勢,林氏只是一個下人,再帶著個拖油瓶,為封玄堯做起事自然是不便的很。

這孩子自然是留不得了。

「婉婉?婉婉?季傾歌?」季遙之見她發獃不理會自己,都叫出了季傾歌的大名。

「怎麼了?」季傾歌思緒回歸。

「這葯是哪裡來的?」

「只是院子里一個不懂事的丫鬟……」

「趕緊打發了吧!可別被她帶壞了。」季遙之一臉的擔憂的看著自家妹子。

季傾歌點點頭,「我知道的,哥哥身邊的季沉呢?婉婉想讓他去打聽些事。」這種事情琳琅幾人做起來卻是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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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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