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9章 比武大會?
有了寶血心經護體,趙春生很快地也就沒有關係了。他閉目養神了半個小時,已經覺得神清氣爽。
現在放他在早餐店,他甚至可以吃到十幾個小饅頭。
放在心裡,就是比豬八戒的飯量還在大了。沈潔剛好走了過來,他就順便把這句話告訴了她。
「呵呵,」沈潔也微微一笑。她雖然也是半夜沒有睡好,畢竟還是睡了的。現在走出來,她只是眼皮發緊,不想大睜而已。
「只是,」趙春生的心情,也是很好的,「我是豬八戒,那你就是高小姐了?」
沈潔一聽,立即就上來打了他一下。趙春生也沒有閃躲,沈潔雖然厲害,但此時的拳頭卻是柔軟無比。
小拳拳擂你胸口,就是這麼個感覺吧。
兩個人也不敢十分親昵,畢竟空遠和尚還在旁邊。他是出家人,非禮勿視,是最為講究的。
沈潔突然站起身來,走了過去。下一秒鐘,她突然驚訝地大聲叫喊起來:「啊呀呀,他,空遠老和尚……」
後面的話,不用說也知道會是什麼。趙春生立即彈跳起來,一步就跨到了空遠向前。
伸手一探鼻息,已經氣息全元。再去摸脈搏,心跳,已經全然俱無,連僧衣裡面的溫度,也已經沒有了。
這麼一想,他也大為驚駭。沈潔還不死心,她一拉趙春生的衣袖:「趙大哥,他,他,空遠老和尚,還有得救不……」
後面的語氣,顯然已經沒有問話的意思了。她,畢竟還是個女生,後面只剩下眼淚了。
趙春生又仔細地診斷了一遍,搖了搖頭:「我,又不是神醫扁鵲。這種事情,也是,無能為力呀……空遠大和尚,已然圓寂。」
說到這裡,他低下了頭,再不說話。屋子裡面的人,都出來了,包括老玉頭。一眾人中,還數老玉頭最為傷感。
平靜的傷感,他並沒有悲悲切切,像個女人那樣的大哭失聲。
「要不要通知老和尚的家人。」劉威提出了建議。
「不用了吧,」老玉頭回復道,「他們這些出家人,一日出家,就終生出家了。」
「那,至少也要找到相關寺院吧,」慕容烈的這個建議,倒是很有操縱性。很快地,老玉頭就聯繫上了相關的寺院。
他們承諾,下午就派車子來,將老和尚的法身迎回惠通寺。
「那裡,」老玉頭的聲音,很是低沉,「才是他最後的歸宿。我的想法,空遠大和尚的法身焚燒后,會有舍利子出現的。」
「每個人的身體,都會有舍利子。」沈潔低聲地念叨著。
「那麼,」這裡,畢竟是慕容烈的園子,他是要有所安排的,「現在,這裡就要給他搭上一個靈棚了?」
「不用吧,」老玉頭的意見,好像最為實用,「用東西遮擋一下,也就夠了。」很快地,一個涼棚就搭起來了。
簡單的法器,也準備就位了。沒有相關人員的指導,一切都按照世人的規矩在默默地進行著。
下午三點時分,一眾的和尚,沙彌都來到了。他們的車子,實際上是輛人力拉的馬車。
空遠老和尚,被輕輕地抬了上去。大家還問了老和尚燒化的日期,是在三天之後。
老玉頭悲不自勝,非要親自護送不可。人群中走出一個年輕的和尚,很是禮貌的拒絕了他。
原因也很簡單,現在跟過去,實在是不行。如果想要祭奠,請在三天之後來:「空遠師兄回到惠通寺后,還有一系列的法事。」
這麼一說,老玉頭也就不好再進行干預了。
趙春生送行時,問及了一個關鍵的問題:「那,懷山大和尚,我是說空遠老和尚的師叔,會不會回來參加送行?」
「阿彌陀佛——」那個年輕的和尚,已然穿著高貴的袈裟,「一切隨緣。他若來時,自然會來;他若不來,不會強求。」
趙春生也就不好再去追問什麼了。
一行人又回到姑蘇園,嘆息了一回。慕容烈提議:「今天晚上開始,一切吃素,直到空遠老和尚升入凈土。」
輕輕一算,至少三天,還有七八頓的樣子。沈潔有些受不住了,她聯合露絲,提出了一個修正意見。
「在家裡時,就一切吃素。出去了,也就管不著了,可還可以?」
慕容烈瞪了她一眼,也沒有再說啥子。事情就這麼定了,當天晚上,連大家看的電影,都是有關這個方面的。
不知不覺間,大家還普及了一場佛學的教義。
第二天一大早,沒有人喊,大家也就都起來了。這一回,是要去惠通寺祭奠的節奏。
趙春生打了個電話,還是被謝絕了。不過,他也得到了一個重磅消息:懷山大和尚,好像是回來了。
至少也是在回來的路上。
這個消息,讓好多人興奮不已。沈潔立馬咬牙切齒地說:「別的不說,那個老和尚,交給我一個人了。」
「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劉威也恨恨地說,「這種罪大惡極之人,最好給他來個千刀萬剮,才能解恨。」
「這種話,現在都是白說,」慕容烈介面道,「他回來后,壓根兒就不會交給咱們。你們在這裡胡言亂語,也是沒有用的。」
這麼一說,趙春生也迷茫了。他自言自語道:「那麼說的話,咱們也就真的沒辦法去復仇了?」
「應該是吧,」慕容烈冷靜地說,「現在,這個時候,僅憑火爆脾氣,是沒有用的。」
「還是要去看一下,」劉威和沈潔,幾乎是一個意見。
趙春生為難了,為了制止這兩個人,難不成還要開一場比武大會?會議結束,他叫來了慕容烈。
那裡,慕容烈正準備跟露絲一道,出去觀風景。據說,秋後的香山,十分的美麗,去的人,不是能寫出詩,也能唱出歌來。
他們正準備去那裡遊覽一番。此時此刻,這種事情,又出來了。慕容烈安撫了一下露絲,叫她在外面看一眼荷塘。
自己也就走了過來。
趙春生在門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