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尖酸刁難的女人
而秦如壽神情一變,立馬現出一絲不易發覺的冷笑。
「馬走日是哪位專家?」羅藝冷著臉問道。
「這個……」院長一下子不曉得怎麼回答了。
而一邊的秦如壽上前喝道:「瞎講胡話,馬走日不過是一個見習生,見習期都還沒滿,手術刀也沒碰過,他怎麼可以做手術?」
秦如壽是內科專家,所以今天也到場了。
秦如壽的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是臉色一寒。
易文虎喝道:「皇院長,我兒子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可以用一個剛來見習的學生來做手術?難不成那麼醫院的醫療技術真的有那麼高了?」
易文虎心中怒火重生,他也才曉得,兒子賽車出了車禍,而且傷得很重,而醫院居然用一個見習生來為他兒子手術,這讓他沒得法子接受。
而羅藝已經喊了起來:「這究竟是什麼情況,我兒子怎麼會用一個見習學生來做手術,出了問題,你們醫院負得起責嗎?」
「這個……」皇院長心裡噗通一下,心想壞了,裡面那個馬走日是哪塊來的不知高天厚地的小子,不曉得這情況有多嚴重嗎。
即使你有百分百把握,這手術也篤定不會讓你去做的。
花老一深思說道:「檢驗單子呢,可能易少傷的不是那麼嚴重。」
聞芳遠急忙把檢驗單子拿了過來。
看著一疊十餘張檢驗單子,花老愈看臉色愈難看。
檢驗單子顯示易少傷的極重,即使是他,在那麼多的嚴重的傷情下也只有三成把握做成功,而這見習醫生真不曉得高天厚地,看來今天出事是在所難免的了。
「花老,怎麼樣?」易文虎問道。
花老微一遲疑,要是其他的人,他徑直會說讓家屬準備後事了,但眼前的人身份特殊。
他說道:「這個易少的傷勢比較重,也許……」
易文虎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羅藝吼道:「那你還不趕緊里去救他,我們贈送那麼多的醫療設備給你們,你們就這樣敷衍我兒子的嗎,我兒子要是有個好歹,我讓你們全部下崗。」
花老的臉色不由得一寒,他是淮江著名的醫學專家,平時即使領導見了也要給他三分薄面,說話也很禮貌的,又什麼時候受這種叼氣?
而這個時候手術室的門一開,馬走日從裡面晃晃悠悠走了出來,剛才他為易少度氣療傷,著實消耗了不少元氣。
他邊走邊道:「病人已沒得大事,但還在危險期,要繼續觀察,身上扎的針暫不要拿下來。」
羅藝跑上前,就似一個波婦一般的尖銳刺耳的叫道:「我兒子怎麼樣了,你是什麼人,我兒子的身體金貴,你要是把他治出來個好歹來,我要你好看。」
馬走日的神色陡然變寒,剛才易少情況危殆,要不是他極力救治,可能現在早就嘎咕(死)了。
雖然違反制度,但好歹也救了易少的命,而易少的家人一番怒罵,讓他心情非常不痛快。
他說道:「易少已經沒得事了……」
「這樣最好,否則的話我叫你下半輩子去蹲牢。」
羅藝聲色俱厲對院長斥道:「皇院長,這個人我不想再看到,讓他滾出醫院。」
相反易文虎倒含蓄多了,只是狐疑的看了馬走日一眼,就大步邁進手術室,而眾人跟著花老走了里去。
「馬走日,誰讓你給易少做手術的,易少的身份非同一般,出了什麼問題,你負得起責嗎?你一個人死活沒得關係,但不要連累了醫院。」
秦如壽聲色俱厲喝道。
馬走日冷聲說道:「病人已沒得事了,有問題我負責,秦如壽就不用操心了吧。」
秦如壽冷笑道:「沒得事?易少的傷情花老出手都不一定能救活過來,你一個不起眼的見習醫生,也不怕大話閃了舌頭?」
皇院長一看到馬走日,怒斥:「我不問你靠山是那個,立馬開除。」
馬走日的神色一冷道:「要我走,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
皇院長斥道:「就憑你沒得醫生資格就私自給病人做手術。」
馬走日喝道:「做醫生的人應當具有仁愛之心,當時易少迫在眉睫,我有把握把他治好。」
「你有把握?」皇院長怒喝道:「即使你有十成把握,這個手術也不是你來做,你一個不起眼的見習醫生,有什麼資質進手術室?立馬滾,不處理你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寬容。」
馬走日冷冷一笑,摘下胸牌,重重的撂在地上喝道:「做醫生的人應當具有仁愛之心,我治病救人不求有功,但求俯仰無愧,你這等自私自利的醫院,老子不稀奇留在這裡。」
馬走日說完,大步離開。
「你……」院長直氣得直打擺子。
而在手術室中,看著儀器上各項指標顯示穩妥的易少,花老驚得瞠目結舌。
病人的呼吸穩定,臉色轉紅,生命已基本無虞。
易少的兩條腿上用夾板夾住,骨骼悉數接上,顯然是已經接好,這讓花老有些不可思議,要曉得,這可是粉碎性骨折啊。
而且易少呼吸沒得雜音,顯然是戳進肺葉處的肋骨已經拿出,花老卻不曉得馬走日是用什麼方法把肺葉處的碎骨拿出來的。
「怎麼樣了?」
見花老檢查完畢,一言不發,易文虎心中一緊。
花老說道:「易少的情況已經基本無虞,應該已沒得異常了,剛才那見習醫生,不簡單。」
易文虎這才鬆了一大口氣。
羅藝急問道:「那我兒子沒得異常了?可不可能留下後遺症?」
花老深思一下說道:「看各地方的傷情處理的非常好,而且手法獨特,應該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
「應該?」羅藝的神情當即變了,她吼道:「我要一個精準的結果。」
花老說道:「易少之前傷勢太嚴重,病情又是瞬息萬變,要觀察幾天才好說。」
「觀察?還觀察什麼?我們每年贈送上千萬的醫療設備給醫院,難不成就養了你們這群只吃乾飯的醫生,我現在就要曉得結果。」
羅藝尖酸刻薄的尖銳刺耳的叫道。
花老的臉當即陰冷了下來,想他內科專家,巨擘般的人物,啥時候有過這樣的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