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曹少欽也想要的東西
蘇山大步走了進去推開門到了一面脫皮的牆面前,上下觀察了一陣,他腳尖對著牆角露出的一塊磚頭踢了下去。
「轟轟......」
一陣轟轟聲中牆壁裂開一個高兩米寬一米的門,蘇山摸出電筒對著裡面照了照,在門后的一個小房間內居然有著桌椅和床鋪,不過蘇山的電筒只是照在桌上一個不過尺許的小箱子上。
箱子並沒有被鎖住,只是輕輕一揭便被打開,在這個盒子裡面並沒有金銀珠寶而是一沓銀票和兩本冊子。
銀票,蘇山稍稍瞄了眼,上面是近五千兩黃金和數萬兩白銀,分別存在五六個銀號,看起來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不過蘇山暫時倒是不準備兌換或者使用。
他拿起銀票下的第一本冊子,翻開第一頁,上面是一個名字,然後就是此人做過什麼壞事,證人還有誰,證據在什麼地方;
蘇山臉色稍稍一變繼續翻看,在第三頁上便看到了袁彬的大名,而這袁彬最大的秘密居然對方祖上是元朝大將,暗中改名成為了漢人並且成為軍中參將。
要知道在明朝雖然也使用各族之人,但是對隱藏身份的前朝大官後裔一向是嚴懲,難怪周叔同敢讓蘇山去威脅對方。
看了下冊子上數十個名字無不是當今朝廷之中有權有勢之人,蘇山隱約猜到這就是周叔同特意找的證據,目的就是挾制這裡面其中一些人為他做事。
收起小冊子,蘇山看向下面一本冊子,冊子上居然寫著造化訣三個字,打開一瞧,冊子中有三十六幅修鍊經脈穴道的圖,並且標明了每一幅圖內氣運行的路線。
「武功秘笈?為何......算我沒說。」
蘇山正打算說為何周叔同沒修鍊這門功法,他便看到這門造化訣一半圖運行都要經過小鳥到會陰,另一半則從身後少陰匯聚到會陰處,這周叔同是個太監,根本不可能修鍊這樣的功法的。
不過蘇山相信這門功法肯定不凡,否則一名皇帝身邊紅人掌印太監不可能專門把一本秘笈藏在這裡,理論上將盒子中的銀票和寫有他人把柄的冊子就是周叔同的命根子,秘笈既然和他們在一起就說明了非同小可。
且不管這秘笈有何作用,蘇山收起小箱子仔細檢查了一下周圍,確認這裡沒有其它東西之後,蘇山退出這個密室關上門,這才到達後院找到梨樹;
憑藉系統掃描,蘇山甚至無需走多少步去研究,在一片草地前蘇山取出工具挖了一尺多深便找到了一口箱子,揭開箱子,果如周叔同所言,這裡面又六十個五兩的小金錠和幾十個十兩白銀,在箱子中還有一些金釵玉鐲和寶石堆放。
一股腦將這些東西收起覆蓋了地面,蘇山這才翻身離開此地溜達回到他的住處。
趙亮不過是個小旗,平時弄點孝敬加上俸祿一個人生活還算過得去,在京城邊上他有一個小院,不過平時就只有他一個人,偶爾朱源、劉生會到他這裡喝酒,除此之外這裡也極為冷清。
回到趙亮的這個家,蘇山感覺腦袋還是十分的暈乎,他去灶房燒了一鍋水,然後在院里直接洗刷刷了一通倒頭便睡,可他還不知道此時錦衣衛天牢里卻是亂鬨哄的。
被收押的掌印太監周叔同摔死了,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情,可這會兒除了指揮使李峰在,東廠的督公曹少欽和他手下的四大檔頭路小川、賈延、曹添、常言笑等人也在。
曹少欽本算得是一個俊美帥哥,卻因為切了小鳥變得陰陽怪氣,因為陰柔之氣的侵襲,曹少欽還搽脂抹粉讓一張臉顯得雪白一片,加上紅彤彤的嘴巴,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得到錦衣衛的報告曹少欽立刻帶人前來,此時路小川正在檢查周叔同的屍體,過了一陣后,路小川回身稟報道:
「啟稟督公,周叔同是撞擊在牆壁后心臟驟停而死,應該是失足造成的,其餘並無額外傷害。」
曹少欽捏著蘭花指瞄了眼早已經死得硬邦邦的屍體點頭說道:
「讓錦衣衛處理屍體吧,對了,這周叔同在京城還有什麼隱匿之處么?我找了這麼久也沒找到羅摩造化訣,這老東西不知造化訣的神奇居然不修鍊藏了起來,我一定要找到它。」
曹少欽猛地捏了捏手掌眼神變得一下無比犀利,他身邊四大檔頭趕緊肅立低頭,而另一側滿臉訕笑的錦衣衛指揮使李峰卻笑眯眯地說道:
「曹督公幹嘛要找造化訣?你的武功修為蓋世無雙,難道還需要這什麼羅摩造化訣么?」
曹少欽嚴肅的臉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他笑眯眯地盯著李峰說道:
「李大人莫非不知,這造化訣可以修殘補缺,並且修成之後功力循環不息堪稱蓋世神功,若是李大人有幸找到,還請與本督公分享一二。」
李峰品階與曹少欽相當,他卻不得不依附東廠,聽曹少欽如此說,他急忙含笑說道:
「曹督公說哪裡話,若是李某得到這本秘笈定當雙手奉上。」
曹少欽笑眯眯地說道:
「如此就好,李大人你忙吧,對了,近日可有周淮安的下落?」
李峰搖了搖頭道:
「我派人押解楊宇軒的兒女往甘肅而去,沿途都派有人監視,不過我們計算過若是周淮安要救下這兩個小孩,必定會在千佛洞附近的幾條必經要道上動手。」
曹少欽摸出一張雪白的手巾擦了擦嘴角柔聲說道:
「哦......這樣么?李大人,這周淮安可是我們的心頭大患,這樣吧,我帶著黑騎戰隊和一騎錦衣衛前去處理這件事,朝中還得大人幫忙看著,旬月後我便迴轉,切勿讓有心人鑽了我們的空子。」
「遵命。」
在李峰阿諛的笑容中曹少欽走出大牢,到了門外很快消失不見,李峰擦了擦腦門上冒出的汗水轉身就是兩腳踢在朱源和劉生身上大罵道:
「所幸是我們的人發現這周叔同死了,要是被東廠的人先看到而你們兩個醉得像死狗,你們的小命沒了,本大人的官位也得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