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斬殺惡奴
經過數個時辰的修鍊,暴雨已經停歇,葉寒整理了下衣衫,然後大踏步向天峰城而去,今日起,他將鋒芒畢露!
曾為仙帝強者,他無需韜光隱晦,更不必苟延殘喘,而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他要殺出一條血路,用累累白骨,鑄就今生的輝煌!
當然,重生不易,他也不會自己作死!
葉寒並沒有直接進入天峰城,而是根據前身記憶,去往城郊的一處別院。
自從葉寒父母莫名失蹤以後,失去了在家族中的靠山,為了遠離是非與爭端被送往此地,更因不能修鍊之故,人們盛傳他被驅逐出家族。
這所別院是父母的財富所換,若非葉寒大伯據理力爭,恐怕他連這所別院都休想拿到。
別院雖然元氣相對稀薄,可周邊環境十分優美,背靠天峰山支脈,旁邊一座靜謐小湖,毗鄰天峰城,也不虞安全問題,倒是非常適合自己。
本想趁著夜色,殺人於無形,可來到別院時,天色已然微亮,老遠就看見人影來回晃動。
「嗯?廢物,你怎麼還沒有死?看來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居然自己從亂葬崗爬回來了,那就再殺你一次好了!」
覃盛帶著兩名護衛正要出門,驟然見到葉寒,便惡狠狠的向他行來,一看便來者不善,可以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葉寒已從前身記憶獲悉,此人正是暗害他的罪魁禍首。
覃盛,葉府管家覃通的獨子,歸屬於葉家大長老一系。
葉寒父親本是家主,失蹤后大長老代理家主,只有除掉自己,才能名正言順當這個家主,並確定自己後輩為家主繼承人,進而徹底掌控葉氏家族。
葉寒分析,前身被人暗害之事,背後肯定就有這位大長老的手筆。
事實也正如葉寒所料,為了不落人話柄,全權委託覃通暗中行事。
起初,覃通還顧忌葉寒大伯,可是,最近葉寒大伯出事,才於昨天指示護衛暗中下手。
並且,將屍體拋至荒野亂葬崗,任由野獸啃噬,造成失蹤的假象,葉寒大伯自身難保,誰還會在乎一個廢物的死活?
一場計劃可謂天衣無縫,但人算不如天算,反倒給了他重生之機,冥冥中一切自有定數,葉寒也繼承了前身的因果。
想明白這些以後,葉寒心中不由殺意沸騰,緩緩站住身形,嘴角掀起一絲冷冽的弧度,今日就斬殺此子,先收回一點利息吧。
葉寒淡淡道:「廢物?你們一個人元境一階、兩個人元境二階,也好意思說別人廢物?這樣能彰顯出你們的優越感?」
「哼,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總比你這個終身不能修鍊的廢物要強!」覃盛不屑的道。
「目無尊卑的狗東西!你父親是奴僕,你是個奴僕生的賤種,卻在主人面前自稱本少,我送你回爐另造去吧!」
「找死!」
覃盛聞言大怒,他是奴僕的種不假,可父親已經做到葉府管家,平日里誰敢如此不敬?這些護衛也全都以他馬首是瞻。
「啪!」
伴隨著一道清脆的聲響,覃盛的左半邊臉頓時血肉模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兩名護衛也都驚呆了,平日唯唯諾諾的廢物,居然給了覃盛一個響亮的耳光。
再者,昨日他們分明已經殺死葉寒,此事千真萬確,怎麼突然活生生出現面前?
莫不是在做夢吧?
否則,他是如何做到死而復生、並且實力大進的?
覃盛可是貨真價實的人元境二階,怎麼可能躲不過一個廢物的耳光?
覃盛好像被這一巴掌打懵了。
半晌,才反應過來,神色中還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他面容扭曲、又十分惡毒的看向葉寒。
「你們還在那愣著幹什麼?給我宰了他!」
葉寒這所謂主人的身份,不過就是個擺設,他們全都聽命於覃盛,兩人徑直向葉寒撲來,下意識里依然認定,對方仍是那個廢物。
葉寒一聲冷哼,雙拳齊出、左右開弓。
兩名護衛只感覺一股沛然巨力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倒飛而出,狠狠的摔落在地上。
這一幕大出覃盛意料之外,終於想明白了什麼。
震驚無比的道:「你,你居然可以修鍊了?」
正是因為葉寒的廢物體質,大長老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如果葉寒能夠修鍊的事情傳回族內,必然不會如同現在這般被人無視,即便是大長老,再想要動他,也要顧忌三分吧?
甚至,還要時刻擔心招致葉寒的報復,所以此子絕不可留,機不可失,今日必須除掉。
可想到葉寒一下將兩名護衛擊飛,竟然沒有反抗之力,即便自己人元境二階都不能做到,心中又難免有些打鼓。
再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挨的那一巴掌,更是不由得一陣膽寒,葉寒如今到底什麼實力?莫非他一直故意隱忍?
「啪!」
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覃盛根本無從躲避,將他另外半邊臉也打腫了,猶如一個豬頭,雙腿忍不住瑟瑟發抖,強忍著沒尿褲子!
「我能修鍊你似乎十分意外?」葉寒這才冷冷的道。
「你們是打算逃跑,還是去給那隻老狗送信?」葉寒雙目冷光電射,森然看向兩名護衛,兩人正準備偷偷溜走。
「沒,我們繼續執行巡邏任務。」
「呵呵,身為我的護衛,卻忠心於覃家父子,莫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正是你們對我出手?以奴欺主、罪不可恕!你們可以去死了。」
在兩名護衛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葉寒身形猶如鬼魅出現在他們身邊,掐斷了兩人的喉管,根本沒有任何一絲遲疑。
殺死兩人後,葉寒感覺身體有些異樣,不由微微蹙眉,莫非是錯覺?便也沒多做理會。
葉家可是明確規定嚴謹殺死護衛,否則還如何招攬人才為己所用,即便護衛真的犯錯,也必須經由家族審判。
「你,你竟敢無視家規,公然殺死家族護衛?家族是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什麼狗屁家規,奴才都可無視的家規,難道真有如此重要,昨天你敢對我出手?」葉寒不由一聲冷笑。
「你有什麼證據?不要血口噴人!」覃盛知道此事絕對不能外傳,否則他們父子死定了。
大長老的為人他十分清楚,絕對不會為他們父子出頭。
恐怕,為了撇清自身的關係,甚至還會選擇殺人滅口。
「我做事也從來不需要證據,就是喜歡無理。你們以下犯上,才是真正的罪該萬死!」說話間,葉寒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意。
覃盛心神被懾,突然打了一個寒顫,雙腿哆嗦的更加厲害,死亡的陰影已經將他籠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少爺,請您饒了小的吧,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奴才,你又何苦跟我一般見識!」
「哼,無論平時如何跋扈,骨子裡還是卑躬屈膝的奴才。可惜,你這輩子再也沒機會了,誰讓你們父子站錯隊呢!」
「不,我願意將功贖罪,並把自己全部身家都送給你,只求能活一命。」
覃盛心中清楚,生死全在葉寒一念之間,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希望葉寒能放他一條生路,當真的是奴性十足。
「呵呵,本帝會稀罕你那點垃圾?你一個賤種,對我又有何用?給我去地獄懺悔吧!」一拳轟向覃盛的腦殼。
「啊,不……」
覃盛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聲音便戛然而止,腦袋都塌陷了半邊。
於此同時,葉寒身體一頓,他再次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比方才更加強烈幾分。
一股似曾相識的能量,莫名進入他的皮膚、肺腑、血肉、筋骨。
「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莫非……」
ps~強調一點,有些書友看書不認真,總是質疑仙帝為什麼沒有武計,這只是暫時的,一方面記憶融合不徹底,再者仙界生靈出生就是先天,後文會有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