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不是有兒子給我們做見證嗎
「是。」
他又把眼睛刮向他,怎麼啦:他沒說錯吧?她的情商還不及小葉子個一、二。
首府是個小區,劉藺藺也考慮過了,怕買的太好的屋孑如別墅什麼的她不接受,還不等於白忙呢?
這個首府小區相對於毓梳市來說,己是中上水平的,以她現在是珠寶商行老闆來說,應該有能力償付的。
也不是他差這筆錢,再說,讓他多買這麼個屋子十套八套也有能力呢!
但怕她不接受。
別看她表面上柔柔弱弱的樣子,其實,骨子裡很硬的,只要她認準了的事,誰也很難改變她、包括這買高檔屋在內。
他把小葉子杠到肩膀上走進首府大門直至五層B梯十樓進入了電梯,他們一路上無話,她緊跟他的後面走,直至走進電梯,他才把小葉子放下。
他一被他放下,則一手牽著爸,一手牽著媽,非常高興的樣子。
「爸媽,我太愛您們了。」
「小葉子,我也是。」
她則把那張臭臉對著牆壁,不想讓小葉子看到,但這樣並沒意味著小葉子就放過她。
「媽,您還沒說呢!一家子就差您表達了。」
她趕緊應付著小葉子說:「我也是。
若不是此刻他也站到他們身邊的話,還真值得懷疑:那是他教壞她兒子的。
可現在大家三面六面有目共睹地就站在這兒。
十樓很快就到了。
他掏出鑰匙把門打開,走進裡面,小葉子拉著媽蹦蹦跳跳的走進裡面。
她一跟著走進裡面,乍有熟悉的味兒,就像她在劉府公主房的布局裝置一樣。
準確點說:這套屋子的格式是他模仿了葉鈺蘭在劉府上的那套公主房的格局裝修的。
她從H國回來后,就沒想去劉府去蹭那份熱鬧了,一方面劉杏芳已作古了。家現在是劉藺藺在當。
劉藺藺壓根兒就不承認他是她的妹,她也覺得自己當初原本就為應付劉媽的。
「還滿意嗎?」他問。
「滿意很滿意,」媽尚未說,這小人精就搶著說:「特別只要有爸媽存在的地方我都很滿意。」
小葉子搶著走前頭說:「這是爸媽的書房,還好夠敞亮,這是爸媽的房間,還好夠寬敞,這是我的房間。」
小傢伙倒是自動,挑了一間小的房子說是自己的。
劉藺藺比著大拇指說他太棒了。
「爸,您每天答應來送我上學的。」
「對,爸答應你每天早上送你上學的,你要把上學前的一切都準備好。」
「爸,咱倆勾勾手。」
「好的。」
「勾勾手,好朋友,決不反悔。」
來到主房,劉藺藺鬆開了小葉子的手說。
「小葉子,爸和媽有事要相量下,你去看看你的小房間上,爸給你買了一架鋼琴,看能滿意嗎?」
「爸,那架琴是您給我買的?太好了。」
小葉子剛才參觀屋子整體的時候,也有瞥見那架琴,只不過他壓根兒就沒想到那是爸買給他的。
以小葉子而說,好像一天之間天上掉下無數次餡餅——
他說著奔向他房間去。
現在主卧上只有他倆了。他走進她攬著她說:「想死我了,本以為這輩子不能見到你了。老天可憐見的又讓你來到我的身邊了,這次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讓你走脫的。」
「不了,除非你趕我走,不然,我什麼地方也不去。」
「真的?」
「誰騙你就是小狗。」
「若是小狗,上次你應該便做小狗了。」
「那時的你太梟雄了,臨走前也沒給我留下隻言片語,還好有珠寶商行的存在,這五年來我可以說是守著珠寶度日的。「
「是嗎?堂堂大裁又長的帥酷了,要追你的女孩子若沒一個村也有一打,為什麼對我這個一窮二白女孩子在意呢?信鬼去。」
她不霄一顧說。
「如果說:錢財對我來說如過眼煙魂,我只對一窮二白的你上癮呢?」
「劉總裁,請注意你的言行。這兒現在不只咱倆。」
「畢竟他只不過是小孩子。」
「小孩子更不能讓他學壞。」
他起身乾脆把門關了,回過頭來見他黑著一張臉:「想幹什麼?」
「那你說呢?咱們孤男寡女在一起還能幹什麼?」
「你給我二山相疊——出!」
「偏不,本少爺己賴上你了。」
他把她圈在臂彎里,往那紅唇吻去。她則把頭歪向一邊,讓他的吻落了個空。
「一見到女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嗎?」
「別說混,不是見到女人就迫不及待,只有見到你才這麼迫不及待的。「
「你這是不是與你見面的女人都說了這句話,讓所有的女人都被你這多金又長的帥酷了的男子惑亂了。」
「你誤解為夫了,這句話我也只不過對你一個人說。」
還為夫?「這句話是不是說的太早了呢?」
記得從前他們隱婚的時候,他也為夫為夫的叫著,結果如何呢?還不照樣「老豬吆散火了「?
「不早,咱們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怎麼會早呢?」
「難道你對孩子一點也不介意嗎?」她試探著說。
「不會的,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還介意作甚?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
「難道你不想知道孩子的身世嗎?」
「若你想讓我知道,你會告訴我的。若你不想讓我知道,我就是問了,你也不說吧?」
這麼說來,他便是勝任她了,就像她勝任他一樣。
不然,她在H國處的好好、有好的發展前途,還是選擇了毅然決然回國來報效祖國,不是還有他這靠山似靠著嗎?
「多謝理解,若有合適的時間我一定會選擇告訴你的。」
「隨你。」他不想逼他,況他都說了只要有合適的時間,他會選擇告訴他。
但這個都不重要了,以目前最為重要的是他向她求婚。
他終於在她的面前跪下了:「葉鈺蘭,求你嫁給我,好嗎?」
「不好,婚姻大事豈可兒嬉?況你這麼個求法就不夠誠意的,再說,又沒第三者給我們做見證。」
「有。」
「誰?」
「不是有我們的兒子給我們做見證嗎?」
葉鈺蘭一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