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漁夢之道
第六百零九章漁夢之道
這三千蓮子可不簡單,乃是漁夢融合分身的辦法,到時候每一個分身佔據一個蓮子,將蓮子位填滿,也就成了漁夢的道。
如果是普通人,自己不能兼顧那麼多東西,但是漁夢不同,她有夢魘智腦,更有江克融合大道的經驗,自然可以處理所有問題。
不過漁夢沒有按照以前的辦法去囊括大道,而是聽了江克的建議,以三千蓮子凝聚火焰,將世界之蓮變成了火蓮,成就自己獨有的大道。
三千蓮位剛剛凝聚,無盡的污穢之氣被漁夢提升,世界之蓮開始綻放,很快就佔據了整個世界。
這一瞬間,漁夢所有的念頭都變得擴大,腦海里全是靈光,法則開始交融,融進火蓮之中。
「我成功了,我終於找到了屬於我自己的道。」抱住江克,漁夢興奮得大吼,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不單單愚蒙,血隕軍團都興奮得大叫,因為不滅神殿的污穢之氣真是好東西,竟然蘊含了濃郁的世界之力。
特別是異魔這些年的煉化,讓污穢之氣變得非常精純,對血隕軍團簡直就是至寶。
這個時候,污穢之氣已經不能對血隕軍團造成威脅,集體進入法則的感悟狀態,開始領悟法則。
血隕軍團的發現,以前雖然接觸法則,也曾感悟法則,但是自身對法則的領悟還是太垃圾了一些,只有真正掌控了法則,才知道法則的浩瀚。
「怎麼回事,為什麼污穢之氣在減少?」不滅神殿神殿之中,魔皇第一時間睜開眼睛,頓時懵了。
幾十萬年了,他無時無刻不想離開不滅神殿,但是受到污穢之氣的影響,始終被封印在這裡。
封印的歲月中,魔皇用盡了無盡辦法,但是始終不能成功,特別是計劃被破壞之後,魔皇差不多都絕望了,打算再次籌劃。
然而就在剛才,不滅荒森的污穢之氣開始流動,似乎被什麼吞噬,正在快速減少。
「難不成是其他皇成功了,已經佔據了銀河系,現在正在將污穢之氣散布大銀河系的每一個角落?」思前想後,魔皇還是想不通,覺得很可能是其他同伴完成了任務。
想到這裡,魔皇不由得有些失落,因為這本該屬於他的榮耀,就因為不滅界尊,最後將其封印。
「皇,要不我們將體內的污穢之氣一起排出,等待污穢之氣被吸走吧?」其他異魔也非常興奮,第一時間請願,希望魔皇能夠同意。
為了能夠破開封印,異魔們被迫吸收污穢之氣,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上一次江克一眾能夠逃脫,並不是因為異魔不夠強大,而是異魔吸收了太多的污穢之氣,不敢使用全力,擔心污穢之氣爆發,這才給了血隕軍團逃走的機會。
但是現在好了,有什麼東西在主動吸收不滅荒森的污穢之氣,他們可以解脫了。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一旦捨棄污穢之氣,就等於舍掉了你們修為,你們真的願意么?」魔皇想了一些,覺得讓異魔自己考慮。
異魔長時間吸收污穢之氣,乃是採取了世界鎮壓的辦法,幾十萬年的交融,污穢之氣已經和異魔的力量不分彼此,他們這個時候捨棄污穢之氣,等於連修為一起捨棄。
「皇,世界之力可以再度修鍊,我們已經擁有經驗,想要再回巔峰根本不是問題。
還有一點,銀河系必然還有生物,等我們出去,就去大肆吞食銀河系生物的精血,修為很快就會恢復,這不是問題。」得到魔皇的許可,異魔門太興奮了,趕緊捨棄污穢之氣,讓自己脫困。
在他們看來,他們捨棄只是世界之力,之要花時間修鍊便可以恢復,特別是經過污穢之氣刺激的內世界,已經異魔世界的力量渴望無比,只要回到異魔世界,幾年就可以恢復修為,然後快速提升,獲得更高的成就。
「不對,這些污穢之氣有問題。」異魔捨棄污穢之氣,第一時間被鎮界寶圖吸收,向江克送去。
鎮界寶圖畢竟是異魔打造,自然能夠感受異魔的氣息,第一時間吸收異魔捨棄的污穢之氣,自然屬於情理之中。
江克覺得污穢之氣異常,是因為污穢之氣中蘊含的力量太過精純,甚至超過了江克的內世界。
面對這樣好事,江克開啟暗旋影斗,盡最大可能吞噬,用於夯實黑洞世界。
江克的黑洞世界非常大,此時得到異魔捨棄的污穢之氣,開始又一輪的擴張,變更更大圓滿。
蓮台圓滿,身為藕身的異象世界自然跟著進步,一點點壯大。
丹田世界的力量是純凈的世界之力,更是江克將所有力量融合之後的世界智之力,也是江克戰鬥的資本。
按說江克感剛剛蛻變黑洞世界,產生的世界之力並不多,但是在吞噬異魔捨棄的污穢之氣后,世界之力非常嚇人,很快就填滿了丹田,變成一片世界之力的海洋。
至於異象世界,再次化作一口神池,好似丹田的力量源泉,不斷提供力量。
「神力,這才是神力,以前大家都搞錯,這才是神力啊。」感受丹田內的力量,江克忍不住大吼,認為以前的路走錯了。
有了這樣的發現,江克強迫自己靜下心來,開始瘋狂吞噬了異魔捨棄的污穢之氣,不斷夯實內世界。
「我到底要不要捨棄污穢之氣?」不滅神殿之中,魔皇看著遠處的異魔,心裡非常難受。
從魔皇的角度來講,他不願意捨棄自己的世界之力,因為污穢之氣已經污染到他的第四世界,如果捨棄污穢之氣,他的修為就會降低到第四步,這是魔皇不能接受的事實。
沒有被封印之前,魔皇的修為可是第八步,之所以來銀河系,就是希望能夠脫突破到第九步,最後成為界主。
可是事與願違,魔皇不僅沒有突破到第九步,更是被七步修為的不滅界尊獻祭封印,變成了一個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