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就在柴瑞剛休息不久,一對主僕就匆匆的找了過來,說必須當面向柴瑞道謝。王猛無奈,只要輕聲喚醒柴瑞。柴瑞很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一個長的非常清秀美麗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哇,到泰國了嗎?這要是遇到喜男風的傢伙的話,一定不會放過的。連柴瑞都差點情不自禁了。
柴瑞掐了掐自己的臉,剛睡醒就被人叫醒自然是很沒精神。
「沒想到柴大俠真的好興緻啊,在死人堆旁邊都可以安睡。」美男子打趣道。
這個時候柴瑞現眼前的美男子沒有喉結,胸部微微隆起。看樣子是被擠壓平的,但是比正常男子要突出一些。總不能他也和王猛一樣一身肌肉,胸肌達吧。原來是美女所裝扮。但是柴瑞並沒有點破,知道了就行,何必點破別人的秘密,萬一以後再見面還可以裝不知道。「大俠可不敢當,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假小子一聽為之動容:「好一個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不知兄台有沒有為朝廷效力的願望。看兄台相貌非凡,儀錶堂堂,定是文物全才之人。」
深受現代教育的柴瑞聽完假小子的話的時候,突感想,古時的朝廷就是一個人的朝廷,又有多少帝王為天下著想過。他們只會想著自己的王位,無意之間脫口而出:「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踟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自古帝王只為權而已。」
假小子楞了一下,說:「你這話是會被殺頭的。不過你這話,韻調非常奇怪,但是意境卻非常高遠。自古從來沒有人能說出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話。雖然我很不贊成,但是你說的話確不無道理。」
不是沒有人說,只是沒有人敢說。後世自然有人會說。
好一個大唐,正是風雨飄搖之際。雖然表面看上去繁華,可是底層的老百姓還不是一樣的過著貧困的生活。
「我累了。王猛送客。」說完,柴瑞一掃大勝的喜悅,反而有些茫然若失。只留下那對主僕一臉詫異。
「什麼?現了土匪的藏寶地點?裡面竟然有白銀三十多萬兩,黃金近萬多兩。」柴瑞剛睡醒就聽到譚偉林得彙報。沒想到這群土匪佔山為王多年,竟然掠奪了如此多的財富。可是這麼多財富,不知道會引來多少人的覬覦。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在說自己這種無權無勢力的,這麼多錢也不會輪到自己。一不做,二不休。便宜那些當權者,不如便宜咱老百姓。
於是對譚偉林說:「黃金,我們拿走。至於白銀,參與圍剿這群土匪的,每人五十兩。一共是7百人。參與圍剿土匪的這群人,過五十人的每村每人十五兩,五十到二十人之間的,每村每人八兩。低於2o人的每村每人四兩。這樣算下來,白銀大概就還有二十萬兩,再拿出不到萬兩,就用來買馬匹,兵器之類的。這個山寨就作為以後民兵團訓練集結的地方。」這個舉動也惱怒了襄陽刺史,不僅沒有從圍剿土匪中撈到好處,還要付給柴瑞二萬兩白銀的賞銀,真是心有不甘啊。可是柴瑞這種收買人心之舉,又不能拿他怎麼樣。近萬人對柴瑞是感恩戴德的。
安頓好山寨后,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柴瑞正準備下山回去,這時候正巧李白趕到了山寨。
「端林賢弟。」李白從馬上跳了下來,拱手說到:「沒想到賢弟如此厲害。本來這兩天打算離開襄陽,去揚州遊歷的,可是昨天晚上半夜就有人在傳,劉家窪等村子聯合攻打了卧牛山。今早就聽到喜訊。我當時就猜想可能是你乾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太白兄,沒想到會轟動整個襄陽。當時只是這群土匪下山來襲。我就順手端了他們的老窩而已。」柴瑞哈哈大笑說。
「你不是蓄謀已久?」李白有點不信的說:「三千唐軍打了三次每次都是損兵折將而返,而卧牛山土匪越囂張,聽說大當家『喪魂刀』有萬夫不當之勇,二當家『一張弓』百步穿楊,三當家『滾地鼠』也是非常厲害的角色,尤其是四當家『小雷公』手使七十二斤狼牙棒,那端是擦著傷,挨著亡。」
柴瑞正該好好慶幸自己的好運。如此厲害的四位當家,被自己兵不血刃的幹掉了。不過如果柴瑞知道這四位當家的英勇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偷襲的念頭,萬一不小心被二當家一箭幹掉就划不來了。也正是不知道才能這麼順利的拿下,正所謂「不知者無畏」。柴瑞撓撓了頭說:「我都沒聽過這四位當家,不過現在這四位當家的人頭都在這裡了。三個被火燒死,一個被馬踏死。」
「怎麼可能?不知道是哪位英雄能困得住這幾位當家,能被火燒死?」李白問道。這實在是難以置信。
「我們還沒來得及去領教他們的高招。不過我想這位譚大哥和王猛都應該不弱於那幾位當家。至於箭術的話,我們是比不了,但是我們有暗器高手『八臂羅漢』詹聰。就算硬拼,我們也不會吃虧太多。」柴瑞說道。
「對了,我一路上來,沒看到你們又屍體運回去啊?」李白又問。
柴瑞哈哈一笑說:「我們一個人都沒死,當然沒屍體了。哈哈……真不知道唐軍怎麼那麼廢物,這麼破山寨打那麼次,死那麼多人。真沒用。」
李白大驚:「一個人都沒死?賢弟,真乃曠世奇才,他日縱橫沙場,必難逢敵手。」
說完,二人會心哈哈一笑。
這時李白又說:「賢弟,五日後,襄陽不知哪位達官貴人舉辦了一場詩友會,以詩會友。不知道誰知道你同我交好,竟然有封邀請函遞到我這。」
「有這等詩?不過天下詩歌,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邀請你是正常的,可是邀請我幹什麼啊?以詩會友,那不是讓我難堪嗎?我可不會作詩啊。」柴瑞又繼續說到:「我來這也連一個月都不到,社交甚窄,什麼人無端端得邀請我?」
李白問:「那你去不去啊?」
柴瑞滿不在乎的說:「去,為什麼不去?我倒要看看那個傢伙到底要唱哪齣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