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不走心,走……就對了
前言:標題與內容無關
……
「秋水兄弟,要不等你毒解了,我把自己脫了給你看。」
王樹眼裡閃爍著無辜之色,為自己剛剛的行為強行解釋,面色真誠不已。
李秋水銀牙緊咬,一雙擇人而噬的鳳目瞪著王樹,一言不發。
心裡卻想著誰要看你這個臭男人的身體,你這污穢的身體能和本帝的鳳體相比嗎!
「如果再不解毒的話,這屍毒滲入臟腑,侵入骨髓,那可真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
秋水兄弟,雖然在下才你發現是女的,但我王樹豈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你救了我,我自當報答恩情。
而且現在你失去一身功力,我要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也擋不住啊。」王樹說著,盡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你還說!」李秋水瞪著王樹,嘴角因為動氣溢出一絲黑血。
「別激動,別激動。我只是打個比方嗎。」王樹連忙說道。
「我宏圖未展,若是死在這小小屍毒之下豈不是可笑。如今之計也只能便宜這個小賊了。」
李秋水捂著胸口看著王樹,眼神頓時複雜起來,腦海里不禁浮現王樹那猶如天神降臨,凌天一劍的風采,一抹異樣的情緒在不知覺的角落裡生起。
「行,我信你。」
說出這句話,李秋水彷彿用完了所有力氣一樣虛脫地靠在床榻上,一頭長發不禁披肩散落,像極了一個病殃殃的畫中女子。
「那好,如今之計,解毒我需要將糯米敷在手中,並且用內力催化,貼之你的後背幾個穴位上,搓揉敷勻。但是有衣服阻擋的話我施展不開來。」王樹說道。
「脫!」李秋水幾乎是用牙咬出這個字眼,面色蒼白如紙片,嬌軀不禁一顫。
「秋水兄弟,你放心我很快就好的。」
說著,王樹手腳利落的來到李秋水身後床邊上坐下,兩人距離得這麼近,他自然又能夠聞到了眼前人身上所散發出的奇香,真是好聞。
不過王樹還是分得清主次的,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解毒為先。
看著眼前那雪白的……一層纏繞著一層,他緩緩伸出手輕輕將之繞開了。
這裹胸的布料是用上好的綢緞製成,摸入手絲滑,再加上上面的餘溫,一時間王樹忍不住多拿了幾秒鐘,感受那種奇妙的觸感,然後才緩緩放下。
當裹胸解除后,一抹雪白如瑩玉一樣的背映入眼帘!
這背脊完美無瑕,不存在一絲瑕疵,肌膚勝雪,表面滲著一抹緋紅,像是造物主的神奇傑作,曲線優美而令人目光流連。
但就算風景再美好,王樹亦是眼正心正,不會偷偷斜瞄一下,他沉聲說道:
「秋水兄弟,我要動了。」
說完,王樹抓起一把糯米放於掌心之中,再以內功如水煮磨一樣慢慢把它們震得粉碎,變成一堆白粉。
待火候差不多的時候,王樹將手掌輕輕貼到了李秋水那令人驚艷的背上。
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幾乎同時身體一顫,各有所思。
「冷靜!」
王樹深深吐了口氣,目光清明,不滯於物,但是眼前人的嬌軀突然變得滾燙,這應該不是中了屍毒的癥狀啊。
一縷縷的溫熱通過他的手心流入五臟六腑進入心臟。
雖然他一直保持腦清目明,但是這熱流就像是貓爪子一樣不停著騷擾些他,挑戰著他的腦神經,沒完沒了。
放下了雜緒,王樹移動手掌將手心的糯米粉輕輕在秋水兄弟的背上塗勻。
雖然不曾給人按摩過,但是推拿功夫他在醫書也看過一些。
所以抹勻的過程中倒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唯一的異樣就是秋水兄弟的體溫在持續升高,越來越燙手。
還有一陣「咚咚咚」類似心跳的聲音,反正不是他的。
李秋水緊緊咬著唇角,她這輩子都沒有和異性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
那一雙溫熱的手掌在她背部不斷地摩挲著,外加特殊的真氣抹塗手法,當真是有一種情難自禁的感覺不斷在心底出現。
這種考驗內力掌控的手段並不容易,片刻之後,王樹已經滿頭大汗順著腦門流下,內力消耗頗多。
當糯米粉全部塗勻之後,王樹開始將自己的內力當到李秋水的體內,並且與那糯米粉反應。
一絲絲微微濕潤的汗液從李秋水的背部滲透出來,那就像是水蒸氣一樣,微微帶著一點點朦朧。
隨著王樹不斷輸送內力,最大程度的催發糯米的藥力。
幾乎肉眼可見的,那浮現在李秋水皮膚底下隱約的屍毒黑氣逐漸被逼迫立毒,慢慢從毛孔里飄出然後化作飛煙消逝。
這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畢竟屍毒入體,游遍五臟六腑,已經開始侵蝕肉體。
如今再將之逼離,那麼可以視之為心口剜肉的痛楚。
不過身為大天位高手,李秋水的忍耐力極為堅韌,她一聲不吭。
只不過時不時從嗓子里傳出一絲誘人的嬌哼聲,令人聽了浮想聯翩。
「呼!」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王樹身體近乎虛脫似的收功,半依著床邊。
這樣的內功療傷消耗無異於大戰了三百回合,雖然過程很香艷,但著實累人。
此時李秋水雙目緊閉,把一張肌體雪白背裸對著他,雙腿盤膝而坐,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
從她身體表面不斷蒸騰起一道道內功氣浪,由天靈蓋冒出向著四周擴散。
屍毒已經解開,李秋水的內力在運行一周天之後已經恢復。
她睜開雙眸,一道厲芒閃過,忽然轉身一掌把王樹給拍到床下。
「轟隆!
「我艹!」
王樹剛準備歇下,只感覺眼前閃過一片白花花,然後眼一黑,四腳朝天被打飛出去,摔在地板上。
「你有病啊!」
王樹坐起身,不禁怒斥道。雖然這一掌看似動作大的不得了,但是沒有附加內力,對於皮糙肉厚的他倒是可以忽視,不過卻是感到火氣爆棚。
而此時的李秋水已經穿好了衣服,端坐在床檐上,面容冷峻,一片肅殺之氣瀰漫,一頭烏黑的長發滑落肩下,不過看起來略微有些散亂。
一張絕色的臉蛋上因為屍毒而蒼白無血,但此時卻悄無聲息升上了一抹緋紅。
本來王樹還準備罵李秋水恩將仇報呢,但是見到此情此景,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你看了我的身體,按道理我應該挖去你的雙眼,殺了你,給你厚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