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起來
「哼!你下毒禍害稷下之人,你活不過明天了,臭小子!」淺尾氣喘吁吁的擦著汗進來了。
「這時候你還想栽贓嫁禍,倒打一耙,妖女你是屬八戒的吧。」
「你!」
「喂!你們好歹尊重一下我這個監考人兼學院戒律使者吧。」韓信忍不住打斷兩人。
「我說,你這人看著挺聰明的……應該早看出來誰忠誰奸,誰好誰壞了啊!」
「這位小兄弟一看就是忠良之人,至於你?」韓信很信任程咬金。
「在大庭廣眾之下辱我學院遍地銅臭,戲弄青雲子師兄,甚至一直戴著面罩,連真容都未曾顯露,就這樣……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良民?」
「……」劉簌蔾實在無語。
「臭小子油嘴滑舌,一臉奸詐……活該!」
「行了都別吵了,要自證清白也簡單……現在我就帶你們一起前往戒律堂,了解這樁公案!」韓信召出木鴛,坐上木鴛,四人迅速前往外院戒律堂。
半柱香后……
「……之後這位姑娘離開之後,各位大俠就紛紛倒地了。」老鴇畢恭畢敬的向鬼谷緋楊彙報。
「然後這位小神醫就開始漫天要價……」老鴇拿出手絹擦擦眼淚。
「但我們姑娘也說了,不排除這兩位是在唱雙簧,故意要砸我們花滿樓場子的可能性。」
「切,誰跟他(她)唱雙簧。」
「乾的漂亮……」鬼谷緋楊心裡十分高興,真是個神經病人。
「我正愁不知如何將這兩個討厭的傢伙趕出去,這位當家倒是助攻了一把。」
「咳咳……你們倆別吵吵,神醫扁鵲的診斷報告馬上便會呈回戒律堂,到時候自然會真相大白。」
「稟報小師叔!」話音剛落,宇文懷秋就進來了。
「扁鵲說了,前日花滿樓中人所中之毒,確實是血神蠱無疑,今日我稷下諸位師兄弟所中的軟魂香,也是東瀛的配方。」
「瞧,扁鵲都蓋棺定論了,這下看妖女你還如何狡辯?」
「我乃血族之人,又是一位弱女子,孤身一人闖江湖,族人賜我一點東西防身,有什麼問題?」
「可誰知江湖之大,人心叵測,我誠心誠意找你萬金買貼,你卻趁機輕薄人家,還從人家懷裡偷走了護身秘方……真是狼心狗肺,倒打一耙呢。」
「你敢不敢將懷裡的布包掏出來?那上面的白櫻,可是人家一針一線親自縫上去的。」
「好你個小娘皮,居然搞這套……」
「布包?難道是那一晚在花滿樓……噁心!」鬼谷緋楊也好意思說別人。
「扁鵲還說了,血神蠱之毒,天下只有他一人可解。」
「也就是說……這傢伙在撒謊!肯定是這小子,偷了人家姑娘的東西,還有解藥!」宇文懷秋似乎是已經恨上了劉簌蔾。
「你們別亂講……蔾哥兒,醫術可好了!」程咬金深知劉簌蔾的醫術怎麼樣。
「扁鵲之名,四海皆知,但倘若以為天下只有他一人醫術獨尊,未免太自大了。」劉簌蔾說這話時,吸引了羋月的注意力。
「我故意攪渾這趟水,本來是想試探這小哥與扁鵲的關係,可不曾想,隱居多年的扁鵲竟然就在稷下……那這位醫術超凡的小哥,究竟師出何門?」
「你這妖女心腸歹毒,一早就想算計我!先前在庭院之中,你就派遣黑衣忍者故意靠近我,將這布包塞進我懷裡,嫁禍於我。」劉簌蔾摸出一個布包扔在了地上。
「哼~真是巧舌如簧。」
「我自知空口無憑,不如你們讓妖女再挑選一人,當場種下這血神蠱,看我是否能解了這「無解之毒」!」劉簌蔾相當的自信。
「放屁!若你解不了這蠱,豈不是要當場害了他人性命!豎子果然歹毒!」
「你這傢伙冤枉起人來不分青紅皂白,現在卻又膽小如鼠了,嘖嘖,扁鵲不就在稷下學院嗎,你怕什麼?」
「你們呀,看到這妖女可憐兮兮的模樣,天生就偏信她幾分!有句話的性質差不多啊,人家的真話本就不多,一個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片話!」
「這樣吧,我拿我的好兄弟程咬金種蠱,自證清白,這下總沒錯了吧?」
「哼~」
「蔾哥兒,我相信你的醫術!」
「難道世間,真還有人能解東瀛血蠱?若我能招攬來這位小哥,那丞相與徐福合作之事,便又多了一分助力,少了一分制肘……」
「聽說東瀛血族少有男丁,剛才誤以為兩位是一夥兒的,實在抱歉,羋月自知家奴食言,因而自願試蠱。」
「姑娘,不可!」
「唰——」貂蟬挽起了左手的袖子。
「小先生,請以我試蠱吧!」
「不知者無罪……我還要感謝姑娘肯幫忙呢。」
「劉蔾向姑娘保證,一定毫髮無傷地將你治好,絕不損你美貌分毫!」
「嗯~」
稷下學院.後山……
「嘟嘟嘟——」扁鵲往葯壺中加入了一支奇怪的綠色藥液,看起來相當認真。
「……那人說,還有第三種治療方法,外科手術。」
「外科手術?」
「那位小先生說,血神蠱看似詭異,其實喜靜不喜動,多潛伏在血液流速極慢的顱中,先以銀針試探穴位,確認后再以利刀開顱,取出蠱蟲即可,那位小先生,管這個開顱取蟲的法子叫做——外科手術。」
「外科手術……這個詞兒,我喜歡!」
「明藥理,懂針灸,還精通解剖之術,這個小傢伙,似乎比我還邪氣哩。」
「稷下打算如何處置他?」
「他雖然證明了自己確有化解血神蠱的本領,但卻不能證明自己與那血族少女毫無關係。因此,小師叔祖讓他二人先留在外門,以便進一步考驗人性。」
「華佗……你前去主峰告訴夫子,就說我扁鵲,自請去外門任教一年。」
「先生,您願意出山了嗎?可去外門……可能會撞見那位血族的啊。」
「哈哈哈!」
「無妨,今日之扁鵲,早非昨日之少年,若是徐福派人來尋我,我自當讓她,有去無回!」
稷下廣場……
「這裡這裡!沒掃乾淨,給我重掃!」
「都已經三遍了,到底哪裡不幹凈了?」劉簌蔾停下問宇文懷秋。
「我是外門大師兄,讓你們這些新入學的干點活兒怎麼了!別人都沒說話,就你唧唧歪歪!」
「怎麼?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不是,不過……都是新人,為什麼那妖女就不用幹活?」劉簌蔾指了指悠閑的坐在樓頂看遠方的淺尾。
「從今天開始,你們都是同門師兄妹,怎麼還能惡語相向!以後不許說「妖女」二字!」
「還有,外門女弟子本來就少……你這粗人,竟然不懂的憐香惜玉嗎?罰你將這滿院,再掃三遍!」
「去你喵的!老虎不發威,以為爺是病貓啊!」
「砰砰砰!!!!!!」劉簌蔾把宇文懷秋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社會的教育,打的宇文懷秋毫無還手之力。
「你還拽不拽了?」
「不……不拽了……」宇文懷秋哭兮兮的爬起來抹眼淚。
「好,現在,掃帚拿上,把這滿院,掃十遍,再擦二十遍,敢反抗的話……嘿嘿!我當著稷下三老頭的面都要揍你。」
「是……」宇文懷秋接過掃把就去掃地了。
劉簌蔾無聊的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
「蔾哥兒,我不去內院了,我留下來陪你。」
「程咬金,你要想清楚,入選內院的機會可是萬里無一,恐浪費你這一身魔道天賦。」
「大個子,你先去,我隨後就來!你要相信我,對我有信心啦!」
「那,好吧……我在內院等你。」
「哎呀,好無聊啊!真想把這稷下學院掀翻!」劉簌蔾無聊的拿出手機開了一把MOBA手游。
三個月後……
「?」背著葯簍的劉簌蔾,發現告示欄前圍著許多的人,於是就走近了一些。
「天才之戰在即,稷下人滿為患,今日酉時起閉城半月,望眾周知。」
「竟然要關閉城門了!聽我爺爺說,上次閉城還是一百年前,墨子大師建造長安后,洗手歸稷下之時哩。」
「墨子大師名滿天下,他當年重回稷下教書,無數英雄從天南地北趕來拜師求教機關之術,聽說城門都要被擠破了……」
「少年劍仙和少年戰神都聞名四海,但卻一直王不見王,難分伯仲,這次凌霄榜第一的落錘之戰,多少人擠破腦袋想來圍觀呢!」
「算了,封城就封城,不慌,藥材採集夠了就回來。」劉簌蔾還是準備出去浪一手。
兩個時辰后……
「咦,異象!」莊周突然醒了。
「轟轟轟……!」
「異象已經逼向稷下了!」
「滋滋滋……」
「你也來啦。」莊周和墨子來到了老夫子所在的山崖。
「百年一次,終於還是來了。」
—————————————————————————
【每日一笑】
叫基友打王者的日常。
我:「秀兒,打王者嗎?」
基友:「不想打。」
我:「來嘛!就一局!」
基友:「都說了不想打了。」
我:「有妹子!」
基友:「上號!」
我:「你不是不想打嗎?」
基友:「現在想打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