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緣聚酒吧
林少鋒出了醫院,攔下一輛計程車,便來到緣聚酒吧。
此刻,已經是午夜時分。
酒吧內正在瘋狂的上演著都市夜生活的紙醉金迷。
林少鋒環視一眼酒吧的各個角落,走到吧台前坐了下來。
吧台內的調酒師瀟洒的耍動著手中的酒瓶,愣是把苦澀的酒精和七色的果汁,勾兌成一抹暗夜的繁華。
林少鋒要了兩杯啤酒,點燃一根香煙,沖著吧台旁邊一位妖艷的女子打了一個響指。
女子挑動了一下眉毛,那一股風情萬種的笑容,迎著林少鋒便恣意的撲面而來。
她搖動著足可以禍國殃民的腰身,走到林少鋒的身邊,端起吧台上的啤酒輕嘗了一口,將一隻手臂搭在林少鋒的肩膀上。
林少鋒拍了一下女子滾圓的屁股,將幾張鈔票塞進她白皙豐碩的胸前,淡淡的說道:「你就是媛媛?」
女子點了點頭,將胸前兩對肉球緊貼在林少鋒的身上,徑自的喝起了啤酒。
「告訴我,聯保協會的刀疤臉在哪裡?」
媛媛聽到林少鋒的話后,身體哆嗦了一下。
她慢慢的把酒杯和胸前的那幾張鈔票放在吧台上,上下打量了林少鋒幾眼,收起那抹春風蕩漾的笑容,不屑的說道:
「帥哥,我看你還很年輕,這事你就別打聽了,回去吧,這些人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林少鋒端起酒杯,輕笑了一聲,將媛媛攬在了懷裡,把吧台上的幾張鈔票又慢慢的塞進那道白皙的峰景里。
他一邊用手在那片白嫩柔軟的峰景里肆意的遊走,一邊靠近女人的耳邊淡淡的說:「我就喜歡招惹這些硬茬,太軟沒意思!放心,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媛媛遲疑了一會兒,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林少鋒,她拿起那幾張鈔票,突然放蕩的笑了起來,端起酒杯,轉身向旁邊走去。
經過林少鋒身邊時,在林少鋒的耳邊嗲聲嗲氣的說:「他們在東區九號位置。帥哥,祝你好運!我在這兒等著你噢。告訴你,我也喜歡硬的。」
媛媛說完,扭動著腰身,消失在酒吧燈影和人群的迷離之中。
林少鋒看著媛媛花枝亂顫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輕笑,丟下兩張鈔票在吧台上,拿起啤酒瓶向東區九號座位走去。
穿過酒吧人群晃動的間隙,林少鋒看見刀疤臉一群人正在放縱的飲酒尋歡,其中幾個混混似乎在刁難一個推銷酒水的女孩。
看這個女孩一副驚嚇的樣子,林少鋒可以斷定,這個賣酒女孩,一定是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地方做酒水推銷工作。
刀疤臉的幾個手下拉著女孩,滿臉不懷好意的盯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一邊動手動腳,一邊嬉笑著說:「妹子,你賣的酒水是什麼味啊?」
那個女孩雖然用力的躲閃著,但是,還是極力的陪著笑臉:「先生,我們的酒水非常的地道純凈,你們品嘗以後,一定不會後悔的。」
其中一個光頭一把拉住這個女孩,將臉伸到這個女孩的胸前,銀笑著說:「妹子,比你這裡的鮮奶好喝嗎?」
這個女孩拚命的掙扎。
光頭在他身後幾個傢伙的起鬨下,用力的將這個女孩拉坐在他的腿上,一隻手向這個女孩的胸前伸了過去。
這時候,就聽見那個光頭「哎呦」一聲,猛的鬆開了抱著女孩的手臂,氣急敗壞的沖著他面前的林少鋒,大聲的吼道:「你特碼的活膩了,敢壞老子的好事!」
林少鋒將那個女孩拉到身後,淡淡的說:「姑娘,這裡不是你這樣的人呆的地方,趕快回家吧!」
說完,轉身看了一眼光頭,突然將手中的啤酒全部潑在他的臉上。
林少鋒輕笑了一聲,道:「這個味地道吧?不過,這還不是最純的,我讓你嘗嘗什麼是最純的!」
話音剛落,林少鋒把手中的啤酒瓶硬生生的砸在了光頭的頭頂,並且,將摜碎的酒瓶碎渣全部按在了他的臉上。
頃刻間,光頭滿臉是血,左側眉骨斷裂,一隻眼睛被玻璃碎渣硬是頂了出來,當場昏死過去。
刀疤臉一伙人這才反應過來,立刻停下狂歡,都看向林少鋒。
他們看見林少鋒這般出手,便知道這絕對是個兇狠的角色。
酒吧內瞬間安靜的令人窒息。
可是,旁觀者並不會明白這些。
一些人在獲知林少鋒打的是聯保協會的刀疤臉一伙人時,他們暗自嘀咕:這是哪裡跑來的傢伙,居然敢動刀疤臉的人,看來真是活膩了!
兩分鐘后,緣聚酒吧的兩名保安也聞訊趕來,當他們看見刀疤臉,急忙跑了過去:「刀子哥,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雅興,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交給我們來處理!」
刀疤臉沒有搭理這兩名保安,眯著眼睛看向了林少鋒,打量著他一身不起眼的裝扮,冷笑了一聲,靠在了椅背上,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呢,你小子是不是誠心找死啊!中午在車站,老子就已經放你一馬,你特碼的還沒完沒了的找來了!怎麼著,想站著出去,就留下一隻手!」
其實刀疤臉已經看出林少鋒絕不是一般的善茬,只不過放出狠話造出聲勢,震震對方而已。
酒吧的兩名保安走到了林少鋒的身邊,舉起手中的橡膠棒,指著他囂橫的說道:
「敢在這裡鬧事,而且還得罪刀子哥,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聽到沒有,快乖乖的跪下,給刀子哥認個錯,留下一隻手,還能夠活著出去,否則,你小子今天是死定了!」
林少鋒嘴角輕揚一下,斜睨這兩名保安一眼:「是嗎?你這兩隻可憐的哈巴狗,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吧!」
這兩名保安聽到林少鋒罵他們,揚起手中的橡膠棒不由分說的就砸了過來。
也只是在眨眼之間,林少鋒已經閃電般的踢出兩腳。
這兩名保安就像出膛的炮彈一樣瞬間倒飛了出去,撞在酒吧的門上。
酒吧內發出了一陣的驚呼,他們這時才明白,這個裝束一般的年輕人就是一個狠辣的角色,今天就是沖著聯保協會這幫人來的。
那兩名保安捂著小腹,驚恐的看著林少鋒,全身瑟瑟的發抖。
不遠處,媛媛看著林少鋒彪悍的身手,沖著他笑了笑,妖艷的吐出了一串濃濃的煙圈。
刀疤臉見狀更是臉色大變,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他手下的幾名打手也立刻從腰間拔出短刀,沖向了林少鋒。
林少鋒的嘴角抽搐一下,嘟囔一句:就你們這幾個破銅爛鐵,還敢到處耍狠!你這幫人渣找死!
如果說,林少鋒剛才踢向酒吧保安的那兩腳,只用上了一成的力道。
那麼,面對刀疤臉的這幾個手下,就不會這麼手下留情了!
第一個衝到林少鋒面前的是一個滿頭紅毛的打手,林少鋒沖著他陰笑了一聲,閃電般的抓住這個紅毛的手腕,猛然向上一帶,只聽「咔嚓」一聲,紅毛髮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右手手腕被硬生生的掰斷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林少鋒並沒有鬆開紅毛這隻折斷的手腕,他猛的一腳踢在了紅毛的胸前,將他踏翻在地上。
一隻腳踩著紅毛的這隻胳膊,抓住紅毛手腕的那隻手,突然向後拉扯。
「撲哧!」
紅毛的這隻手,硬是被林少鋒連皮帶肉的揪了下來。
一聲慘叫,鮮血四濺!
紅毛昏死過去。
沖向林少鋒的那幾名打手,陡然間停在了原地。
緣聚酒吧內的圍觀人群,看見這慘烈的一幕,他們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驚呼。
林少鋒看了一眼紅毛的殘肢,沖著那幾名停在半路的打手,輕笑了一聲,說:
「這是你們刀子哥說過的,留下一隻手,才能活著走出這個酒吧,你們幾個也別急,今天見者有份!」
那幾名打手完全被林少鋒兇悍狠辣的手段震撼了。
這些小混混,雖然每天頂著聯保協會的旗號到處欺凌弱小,打打殺殺,那種狠勁完全都是狗仗人勢,他們哪裡見過像林少鋒這樣兇悍的狠角色,剎那間全部僵在那裡。
刀疤臉見狀也是為之一震。
雖說他也曾經歷過不少的場面。
可是,當他看見林少鋒那雙餓狼一樣冷漠的眼睛時,就感到一種穿透心背的寒涼。
刀疤臉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了,面前的這位一個可怕的對手。
沒等刀疤臉思考如何解決這個問題,林少鋒已經出手。
頃刻間,林少鋒奪過一名打手的短刀指向對方,隨著一聲聲慘烈的嚎叫,人群中閃過幾道寒光,戰鬥便全部結束。
刀疤臉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名手下,都痛苦的捂著右手腕,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他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兇狠的表情慢慢的鬆軟了下來。
「這位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是聯保協會的,哪地方得罪了了兄弟,你儘管說……」
林少鋒扔下手中的短刀,點燃一根香煙,冷冷的說:「你認為打了我的媽媽,這也是誤會嗎?如果這都是誤會的話,老子今天剁了你都是誤會!」
刀疤臉全身哆嗦了一下。
「這位兄弟,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的母親,多少醫藥費我出!以後她在車站廣場賣快餐,我可以保證絕不會有人再去收聯保費!」
刀疤臉說完,立刻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在背後寫上密碼,遞給了林少鋒:「這裡是十萬,你拿著,不夠,我再給。」
林少鋒接過這張銀行卡,遞給了走過來的媛媛,笑著說:「寶貝,幫我查一下,這卡里有多少錢,手續費百分之十給你。」
媛媛接過銀行卡,沖著刀疤臉和林少鋒笑了一下,轉身向吧台的收銀處走了過去。
林少鋒看了一眼刀疤臉,沒有表情的說:「你認為你的命值多少錢?十萬夠了嗎?!」
刀疤臉猶豫了一下,哭喪著臉,看著自己的錢包的裡面四張銀行卡,取出了一張,正要遞過去。
林少鋒沖他搖了搖頭:「寫上密碼,全拿來!」
刀疤臉咬著牙,顫抖的將每一張都寫上密碼,交給了林少鋒。
林少鋒讓媛媛再將這幾張卡拿去驗證。
不一會兒,媛媛走了過來,興奮的對林少鋒說:「總共一百四十多萬。」
林少鋒接過銀行卡,拿出一張裡面有二十萬的遞給了媛媛:「這個拿著,哥哥給你的辛苦費!」
刀疤臉趁著這個間隙,悄悄的向酒吧門口走去,只聽見背後的林少鋒低沉的說道:「等等!我們的事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