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飛機上的小可愛
「恭喜發財」,身邊空氣裂開一個大口子,探頭往裡面一看,黑糊糊的,看不清楚。去老爸房間摸了根手電筒,把異空間口子拉開成兩米,晃著電筒就鑽了進去,這老頭給的異空間蠻大的,400多個平方,象個中型倉庫。還收拾什麼東西,乾脆把家裡東西全部搬進。我開始忙碌起來,連熱水器、冰箱、沙發、電視、床全部搬了進去。不知道關上后裡面能不能通空氣?看書上說好像不能,為了試驗我去隔壁小花姑娘家借了條狗關進去。
兩個小時后,「恭喜發財」,晃著手電筒進去一看,狗爬在沙發上,睡的正香,死狗居然在沙發上撒尿,***被我打了幾巴掌還給了小花家。發達了,以後有人追殺的時候,我就躲這裡面,看誰能咬我,哈哈,怕是那個老怪物神仙也找不到我吧。我把家裡所有東西搬了個乾淨,望著空蕩蕩的家,豪情滿胸,出發——目標海南。
一路上,沒人我就「恭喜發財」看看異空間有沒和我一起走,試驗幾次過後我終於放心了,不但隨時在身邊而且裡面東西四平八穩,完全沒有動位置,象個永不掉落的移動倉庫。老傢伙一定是個高級神仙,連異空間都比別人大,還通空氣,缺點是沒光線。我拐進了一家超市,把貨架上能照明的蠟燭、充電檯燈什麼的全買了,估計能供照一年的明。順便買了七八十箱速食麵、上百桶飲料、啤酒、一千多塊錢的各類零食,既然要躲避老神仙,就要做好逃難的準備。
爸媽走的時候留給我的幾千塊錢,被我一高興就花光了。等我緩過來才發現,打車的錢都沒有。揮拳用力在超市外面的牆上一砸,牆上應聲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洞,而我的手只輕微的疼。現在我也是當之無愧的異能界人士了,乾脆去搶點錢,反正警察來了我可以躲進異空間里去。自己現在怕不怕槍擊呢?不敢確定,還是別冒險了,去親戚家借點錢,等賣了玉石和玉盤寄回給他們好了。掏出手機給阿姨打了電話,她叫我馬上過去拿錢,又給媽媽打了電話叫他們在海南舅舅家等我,我過幾天就到,媽媽也沒多問,反正我現在沒工作,過去玩玩也沒什麼。
阿姨打小一直疼我,我一下出租她就迎了上來把錢遞給我,「你姨夫在家,我沒給他說,你是去海南玩嗎?」我說是,回頭給你打電話啊,然後跳上出租直取機場。海南一定有文物販子,過幾天我就腰纏萬貫了。午夜的機場,異常安靜,除了幾個等兩點飛機的旅客在大廳靠椅上打瞌睡之外再無閑人。我買了早上九點去海南的機票,就去最近的酒店開了個單間。進房間,洗了個澡又「恭喜發財」鑽進異空間里晃蕩了一圈。走出來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還住什麼酒店啊,以後在異空間里睡覺就好了,又安全又不用給錢,再圈養幾個小羅莉在裡面還不爽翻了。
「鈴.鈴」電話響起,接通后是一個嗲嗲的女聲,聽不出多大,「先生,請問要客房服務嗎?」「什麼服務?」「什麼都行,都是大學生MM,一次三百,通宵五百。」「那三次有沒打折?」「有,收你八百好了,要三個是嗎?」「服務態度和質量如何?」「包你滿意,我可以找五個上來讓你挑。」「有沒有會冰火五重天的?」「有,水準一流。」「有沒15歲的**?」「這個,有,十三歲的都有」「哇,有沒曰本妞啊?」「今天來了個客串的,先生你運氣真好!」「那有法國金絲貓嗎?」「先生,這個就沒有了。」「沒有就算了,88。」
終於坐進了機艙,昨天一晚上除了想怎麼花錢,就想怎麼掩人耳目,躲過那白痴神仙,腦袋昏昏沉沉的。不過被神仙改變過的體質就是不同,渾身充滿了力量,好像永遠也用不完,早上薄毛巾被兄弟頂了起老高一個帳篷,精神頭十足。裸睡是一個很好的習慣,可以放鬆身心,利於血液循環。看著旁邊人大包小包的真讓人同情,沒有異空間你學人出來旅什麼游啊,也不嫌累的慌,在家玩QQ多好。哥哥我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開始打量幾個空姐。正前方一個空姐順眉順眼,貌僅中姿,胸無二兩人,轉檯靠近身邊這個正幫旁邊的小姐放行李,兩個圓圓東西頂在胸前,一顫一顫,讓人擔心會掉下來,我盡量靠近,同時祈禱,摔一跤!!!摔一跤!!!
這個空姐彷彿看懂了我的心思,一個啷嗆就往我懷裡撲來,我伸手敏捷,化扶為托,只覺兩團軟糊糊韌性十足的不明物體就掌控於手中。她一時呆了,精緻的五官,明凈的眼睛近在眼前,看著比我還要小几歲,我假裝意外,表情無辜。「先生,對不起,不好意思,沒壓著你吧?」說完,空姐就慌忙起來,腮邊飛起一抹暈紅。由於慌亂,兩支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頓時,我那不爭氣的兄弟就有了警覺,精神頭比早上還足。該死的是被這小丫頭看見了,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扭頭急步就走。我保持動作,對著背影默念,再來一次,再來一次!!!!那妞居然又一個趔趄,摔到另外一個客人身上,今天她可真倒霉.
轉過頭,旁邊剛放好行李那女士站在座位邊,冷眼看著我,一臉鄙夷。我放下手,擺了個特紳士的造型,微微點頭示意。示什麼威啊?再看我也不輕薄你,瞧你那民國初年的臉。「阿姨,坐下吧,飛機就要起飛了。」那女士用力搖了搖頭,可能感嘆一代不如一代吧。她穿著一身特職業化的套裝,不得不提的是髮型非常的失敗,本來三十一二的年齡顯的四十好幾,多可憐的女性啊,她老公背著她不知道多忙碌。世界上醜女人不是最悲哀的,懶女人也不是最悲哀的,只有不會打扮的女人才最悲哀。她本來可以美麗的,卻自甘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