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接觸靈魂

兩個精神恍惚的男人又一次在托尼的地下室相見。一個黑眼圈打著哈欠，另一個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明顯雙眼無神，萎靡不振。

「叫我來什麼事？我最近真的好累的啊。」

灰燼被托尼的一通電話叫了過來，也不說是有什麼事情，言語支支吾吾，還得灰燼還挺好奇的，坐著哈皮來接自己的車就趕了過來。

「你還能有我累？我最近幾乎都沒有睡覺，一直在研究你給我的兩樣東西。」托尼言語中透露出的疲憊真讓灰燼為他捏把汗，這個傢伙不會說著說著猝死了吧。年輕人的身體不要過度揮霍啊。

不過說到自己給他的兩樣東西不就是小塊的靈魂和紫色苔蘚球嘛。自己面前可是漫威宇宙首屈一指的科研人才啊。要是真有什麼收穫沒準自己還能受益呢「哪進度怎麼樣？你有什麼收穫嗎？」

「你覺得我要是有什麼值得一提的進展會是這個狀態？」托尼指了指自己寫滿了疲憊和失落的臉，向著灰燼抱怨道。

轉身來到了一個試驗台，拿出了一支深紫色的溶液，遞給了灰燼說到「這個是我從苔蘚中提取出的東西，解毒效果十分明顯，雖然有一定的極限，可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毒的！而且只能解毒並不能治病！這其中的原理我完全不知道。」

額，這個沒辦法，這玩意符合黑魂世界的規則，只能解毒，至於所謂的極限，那估計得開花了的苔蘚球了，欸嘿嘿。

看了看手上的溶液，灰燼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你沒有用來給自己解毒嗎？」

灰燼的問題讓本來就很疲憊的托尼泄了氣一樣，十分的頹廢「用了一點，也確實有效果，但是啊…這個不能解決我的問題，只能像特效藥一樣緩解我的癥狀。中毒的根源無法解決，也無法讓我產生抗體。我不可能一輩子都依靠這種東西。」

「是嗎，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解決這個問題的，給你這個就是為了給你爭取更多的時間罷了，我就沒想過能靠他徹底解決你的問題，還有，話說靈魂的研究進行的怎麼樣了？」

灰燼的問題讓托尼更加難堪了，清了清嗓音，有些難為情的說到「沒有任何進度，苔蘚球我還能提取出高效的溶液，可是…那團靈魂我沒有任何辦法，我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影響它。對它的研究也止步於對它的檢測。」

灰燼聽了托尼的話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看向托尼問道「是嗎，我能問一句你是靠什麼研究他的嗎？」

「還能靠什麼，我這裡有最全面的檢測裝置，隨時都可以找來世界上所有的專業實驗設備。我…」

沒等托尼說完，灰燼就打斷了他的發言「你想要依靠科技來研究不屬於科學的東西？你是在搞笑嗎？你覺得靈魂這種東西是可以靠科學來解釋的嗎？」

「沒有什麼是不能用科學解釋的！」灰燼的話讓驕傲的托尼十分的氣憤，對自己的信念十分自信的托尼，一直將這句話奉為真理，沒有什麼是不能用科學解釋的，而自己就是站在地球科學界巔峰的男人，所以自己可以解釋一切！這就是讓托尼驕傲甚至自負的東西。

現在灰燼拿出了一個自己可能無法理解的東西，有可能讓托尼堅持了幾十年的驕傲被擊碎，這是托尼不允許的。

「好吧，好吧，我不是什麼科學家，我能給你提的建議就是，想要研究靈魂，就先觸摸靈魂，我相信自從我把他給你，你跟被就沒有用自己的雙手去觸摸它對吧？」

灰燼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得到靈魂塊的景象，翻來覆去的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研究出個什麼所以然，最後只能像遊戲里一樣去捏碎它，不出意料，捏碎了的靈魂被自己的靈魂吸引，成為了自己得力量之一。

「觸摸靈魂…觸摸靈魂…」灰燼的話讓托尼像是有了什麼靈感一樣，轉身來到了實驗室，親手拿出了那塊靈魂，捧到了手中向灰燼發問「你是怎麼使用靈魂的？」

「捏碎它。」

話音剛落，托尼就握緊了雙手，一把將手中的靈魂捏碎了！對於未知的事物一般人通常會小心小心再小心，再三地實驗，才會選擇親自接觸或者讓他人接觸，而托尼則不同，他永遠是走在最前面的人，這也是他如此優秀的原因之一。

被捏碎的靈魂開始四散，變成了白色的光帶纏繞在托尼身邊，向著托尼的體內鑽。靈魂進入了托尼的身體，讓托尼感覺十分不適。畢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不理解的東西往自己的身體里鑽，誰都會不舒服。

很快，靈魂全多鑽進了托尼的身體，托尼有些奇怪，自己並沒有什麼感覺。開口問道「賈維斯，有什麼變化嗎？」

「稍等，sir，開始掃描您的身體情況。」

一道光芒照射向托尼的身體，沒一會，賈維斯的聲音再次傳來「sir，你的身體得到了非常微弱的強化。提升強度不足千分之一。」

「就這樣？這就完了？這也太沒用了吧！」托尼對這個結果十分的不滿意。有些詫異的看向灰燼，為了研究這一塊靈魂，托尼花了幾天幾夜的時間，結果它的作用竟然只是讓自己的身體強度提升不到千分之一，這幾天時間要是自己早起早睡鍛煉鍛煉身體，提升都不會這麼低。

灰燼擺了擺手「這不是很正常嗎，我都跟你說了，這個靈魂的含量十分低，對我來說還不如地上的野草。」

「他說過這個話嗎，賈維斯？」

「是的，sir，灰燼先生跟您說過這一番話。」

「好吧，看起來也是，沒什麼太明顯的作用呢。」雖然身體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吸收了靈魂，托尼的精神好了不少。

「話說你今天叫我來就是為了報告你的研究進度？這種事情在電話里說不行嗎？」看到托尼來了精神，自己的腦子裡面還是一團漿糊，都快被奇迹捲軸裡面的東西糊住了，十分的不平衡。

「我本來叫你來是為了讓你給我說一下你對這個靈魂的了解，讓我得到研究的資料，不過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我已經有了接下來的研究方向，接下來就是…我手裡沒有靈魂了。」說完這話，托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話鋒一轉「我希望你給我再提供一些靈魂，我會給你讓你滿意的報酬的。」

翻了個白眼，灰燼從背包中掏出了一大堆靈魂扔在了托尼的面前的桌子上，這種小塊的靈魂塊，哪個傳火俠不是裝了一背包，沒地方用。丟了一些給托尼說到「我都說了，這東西對我來說跟垃圾一樣，你要就拿去吧。也不用什麼報酬，只要你研究出什麼了跟我分享分享就行了。」

看著這一桌子靈魂塊，托尼有些發懵。「你有這麼多靈魂啊，我還以為這東西很稀少呢，這麼多靈魂用來強化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不是隨隨便便的超越美國隊長的身體素質？」

「不是這麼算的，靈魂強化對肉體的影響是有極限的。而且隨著這個強化的進展，所需要的靈魂量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龐大到你難以想象，就眼前的這些個靈魂，就連我的牙縫都堵不住。」

聞言，托尼也就不再稀罕這一桌子的靈魂，揮了揮手讓賈維斯將這些靈魂收了起來。看都不看灰燼對著他說到「好的，灰燼先生，感謝你的幫助，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喵喵喵？問完了你想知道的，得到了研究素材就把我趕走？把我叫來水都不給我倒一杯，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翻了個白眼，不想跟托尼一般見識，轉身就想離開這個木有感情的傢伙。

「托尼，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樓上傳來了一陣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