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捕捉帥哥一枚
帝都。
南宮邪和死身殊死搏鬥兩個月,如今病情終於穩住。
聽說這要多虧了花靈國獻上的奇葯,夏澤皇上可高興壞了,立馬大赦天下,對於花靈國那可是恩典無數呀。
只是林丞相卻無端被聖上苛責,雖未降職,可是卻禁足在家。
順城,莊子上。
林畫墨得到這個消息時已是兩天後。
早飯過後,她正在低頭侍弄花草,聽到丫鬟說起。
當時只是一笑置之,說實話她對這個便宜爹沒有好感。
秋韻站在小姐身旁,欲言又止。
她發現自從小姐死而復后性格大變了,可是這樣究竟好還是不好?
無論如何,小姐終究是林府的一員,這樣是不是有點冷血?
林畫墨大功告成后,看著一排排長勢極好的盆栽,心裡升起陣陣滿足感。
這時,看到迎面走來的劉管家,她心裡納悶。
按理說此人現在不是該熱火朝天的選拔護院嗎?難道人選已定。
沒想到真被墨墨猜中了,對方的確為了稟報此事。
順城本是小城,別說武功高強之人,就是半調子也不多,不過也許是運氣好的緣故吧,今天早上橫空出世了三個高手,這才使得選拔提前落幕。
漪瀾院。
林畫墨三人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院子里站著兩男一女。
兩個男子瘦的像竹竿,這女子卻十分魁梧。
「小姐好。」三人反應挺快,在管家的授意下立刻向來人行禮。
「聽說你們武功不錯,不如比劃一二。」林畫墨坐下,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三人對視一眼,開始過招。
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暗藏殺機。
沒想到這男子看似若不經風,其實乃是暗藏不漏的高手,這女人也不賴。
三人輕功極好,令人嘆服。
高手呀,的確是高手,這次真是撿到寶了。
小墨墨擺手,管家立馬叫停。
「從今天起,你們三個就負責保護漪瀾院的安全。」管家鄭重的囑咐道。
「遵命。」三人異口同聲。
管家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秋韻這才扶小姐進屋洗漱。
外院只剩下三人。
「許房,你確定主子在這嗎?」女子壓低聲音。
「那個記號是絕密,只有我們幾個心腹知道,絕對不會弄錯。」說話的男子叫許房,此人皮膚白皙。
「可是我剛才探查過了,沒收穫。」開口的男子叫許齡,皮膚黝黑。
許房和許齡是兩兄弟,許房是兄,許齡為弟。
「看來只有晚上再行動了。」許房提議道,另外兩人附議。
這番談話當然無人知曉。
夜幕降臨。
漪瀾院燈火通明,林畫墨坐在閨房裡發獃。
自從上次從錦越茶樓回來,她便萌生一個念頭,那就是賺錢。
沒錢寸步難行呀,這句適應任何時空。
別說出個遠門,置辦衣物。
萬一哪一天便宜爹抽風了,想起我這麼個女兒,非要接回府看里,那可如何是好?
忽然,林畫墨聽到院子外傳來打鬥聲,她對身旁的丫鬟說道:「走,我們出去看看。」
兩人走了出來,卻看到意外的一幕。
院長里除了三個護院之外,還站著一個陌生男子。
借著月光,她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他一襲黑色布衣,頭頂束著一條銀色髮帶,俊美的臉頰仿若造物者精心雕琢的。
林畫墨呼吸一窒,說實話她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你是誰?」經過短暫的沉默后,她問。
「他是我們的大哥,小熙希望小姐可以收留他。」女護院搶答。
話音剛落,許房和許齡也一臉期待的看向林畫墨。
「是嗎?」林畫墨精緻的臉頰劃過一抹笑意,反問道。
她覺的事情並不簡單。
哪有如此多的巧合。
「姑娘好眼力,這三人其實是我的屬下,而我便是南宮耀。」黑衣男子答,深邃的眼眸里滿是玩味。
這個丫頭有趣,顯然已經察覺出什麼。
南宮耀,林畫墨聽過此人。
用現代的話說,此人就是一個富二代和權二代的結合體呀。
他的叔父是皇上,父親是誠王。
這傢伙就是一個標準的執垮子弟,整日流連在帝都的花叢之中。
今兒怎麼有空來順城呢?
「我家廟小,還請小王爺移駕吧。」林畫墨狡黠的望著男子,就不買賬。
「實不相瞞,其實本公子就是順城城主要找的人。」黑衣男子嘆氣。
「他為何要抓你?」林畫墨好奇。
「南宮邪的病情雖然穩住了,可是只能維持三個月的壽命,所以太子爺派我前來找尋一位故人,後來本少爺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一路被追殺。」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娓娓道來。
分明是陌生人,對方卻願意坦誠相見,林畫墨心中微動,她說道:「你可以留下。」
她說完,徑直進房間了,秋韻隨後跟上。
「多謝。」南宮耀感激一笑。
三個石化的護院這才找到心跳,看著主子一副見鬼的神情。
天啊!一向冰冷的主子竟然會笑了,還和女孩子說話了。
太好了,莫非萬年鐵樹開花了。
只是他幹嘛要冒充別人呢?不解呀。
南宮耀忽然捂著胸口,表情痛苦。
「主子」兩男一女圍了過來,關切的驚呼道。
「受了點傷,無礙。」南宮耀擺手。
「主子,我這有葯。」許房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瓷瓶。
「小熙,你可知錯。」南宮耀接過,視線看向在場唯一的女子。
「主子恕罪,是屬下心急了,差點暴露主子的身份。」女人跪下,一臉愧疚。
「你先起,回去再罰。」南宮耀語氣冰冷,和剛才面對林畫墨之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許房,城門何時會開?」南宮耀問。
「鎮國公最遲三日後到,主子放心。」許房答。
南宮耀聽聞此事,嘴角勾起弧度。
「主子。」許齡欲言又止。
「說。」南宮耀蹙眉。
「主子,你為何對那丫頭說了那麼多,如果她去告密怎麼辦?」許齡疑惑。
「笨蛋,主子可什麼都沒說。」許房輕笑。
南宮邪生病也不是什麼絕密,還有就連主子的名字都是假的,只是有一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會。」南宮耀語氣篤定,引得三人側目。
卧槽,主子絕對吃錯藥了,竟然如此草率的信了一個陌生人。
不對,聽這話,好像主子特別了解這個丫頭。
「主子被誰傷的?」許房問。
「這個以後再說,記住從即日起沒有主子,懂?」南宮耀吩咐道。
三人對視一眼,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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