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打不過左天慈並不代表不可以修理他,從此左天慈喝的酒裡面會發現蟑螂,吃飯的時候常常吃到石子,給人的感覺是石子比米多。[萬*書樓]洗澡的時候,發現洗髮液被換成了膠水,早上的漱口時才發現,水裡全是不知名的毛髮,讓左天慈那幾天都吃不下東西。穿褲子在大街上走了逛了一圈才發現褲子屁股上破了一個大洞,怪不得感覺有點涼颼颼的,等等全是任天生為了報復左天慈而為。

對於任天生報復,左天慈也不回報,只是把每天一個小時的抗打擊訓練,增加到每天三個小時,並且不準用異能護體。

只不過從今天起一切都結束了,任天生終於在沒有使用異能的狀態下也把左天慈打成了輕傷。

「哈哈哈,你們看這不是我們浩然正氣的蛀蟲嗎?」這時正好孟天賜正好帶著一群人經過,看到任天生滿身破破爛爛的樣子,不由出言譏諷。

「是嗎!?蛀蟲最少樂天知命,總比一些自命不凡的草包好呀。」任天生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於孟天賜這個人十分感冒,雖然是會主的兒子,卻時常自命不凡,在任天生眼中實際上是難得一塊千年朽木,實力乃是八傑中最末。能教出這樣的兒子,任天生真是佩服孟浩然是怎麼教的。

「你……!雷光!」孟天賜那裡是天天和左天慈對罵的任天生的對手,當場氣的五竅生煙,使出了絕殺技能,左手雷光閃動,想把任天生擊殺。

「天賜,不可以!」他身後的一男一女想阻止時已經晚了,但是他們看到了令人驚奇的一幕。

只見在生命一線間時,任天生化為一道灰影如鬼魅般繞到了孟天賜背後,接下來任天生平淡的一腿把孟天賜踢出了牆外。

「啊!任天生我不會放過你……」正氣小院再次響起失傳以久的鬼嚎聲再度響起。

「切,垃圾,好累,睡覺去了,兩位大哥大姐,再見啦。」任天生輕鬆的拍了拍手,撒掉已經破爛成洞洞裝的上衣,哼著流行小曲離開,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兩人。

「望東,你看清楚他剛剛的動作沒有。」李可欣看見任天生的身影消失在眼中后,才慢慢回過神來。

「沒有,他的心裡一片空無,讀不出任何想法,真不知道大執事從那裡找來的這個怪物。」笑望東內心的震驚不比李可欣小,百事百靈的讀心術今天居然對這個人失去了做用。

「哈哈哈,你讀不出這臭小子的想法很正常,他根本就不按自己想法做事。」頂著單熊貓眼的左天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站在兩人身後。

「大執事。」兩人急忙轉身行禮,但是一看到左天慈左眼的淤青,一下子就呆住了。

「呵呵,呵呵,你們慢慢聊,我有事我先走了。」左天慈當然明白這兩個人為什麼一下呆住,捂著左眼,乾笑了兩聲后便飛躍兩米多高的圍牆離去。

「可欣,你剛剛看到了嗎?」笑望東以為自己剛才眼花了,自從自己加入浩然正氣來,從沒有見過有人能通過體術傷到大執事。

「望東,聽到你這句話,肯定剛剛我沒有眼花。」李可欣內心哀嚎著,今天她已經見過不少令人震驚的事情了,先是實力不錯的孟天賜一個照面就敗在任天生手上,又看到了號稱異能界體術第一的大執事被人打成熊貓眼,希望不要再來了,不然她肯定會得心臟病。

而此時,在這兩位發獃時,我們的孟大少爺還倒掛在一棵大樹上,很沒面子的大聲求救。

晚上,戴著墨鏡遮醜的左天慈正準備前往紅唇酒吧時,突然他停止了腳步了,開口對著黑夜問道:「臭小子,還有臉來見我,怎麼今天想跟我一起去?」。

「嘿嘿,我去幹什麼當電燈泡么?今天想請三天假,去辦一些私事。」任天生掛著一臉邪笑,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倚靠在樹上,在黑夜中顯得異常詭異。

「唉,我知道了,當年的車禍,我幫你調查過,發現根本是有人想要你們一家人死絕,那個司機已經在你四個伯伯手下全部都吐了出來,主使人和讓你失去一切的人是同一人,他們一家目前還是住在天海市,這是他們的地址,你想怎麼玩都行,記住玩累了回家就行了。」左天慈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條和一張金卡,合在一起扔給了任天生。

「師傅,我,我,知道了。」含著淚水接下金卡和紙條,在那一瞬間,任天生髮現原來世界上自己還有一個親人,自己並不是無依不靠孤獨的一人。一個閃身,消失在黑夜之際中,只留下兩滴清淚。

「孩子,去吧,你是我左天慈一生最大的驕傲,世界才是你最好的舞台。」在黑夜中看著任天生的離去,左天慈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下,落幕的消失在黑夜中,此時的他不再是一個掌控者,而只是看著一個看著孫兒遠行的老人。

可是這兩人都不知道,這一次見面,卻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因為那件事的發生也造就了異能界的傳說「異魔」的誕生。

三天後,任天生看著海天市的夜晚,還是那麼迷人,那麼熟悉,眼前這棟別墅更是熟悉,它是他從小從小長大的地方,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熟悉。

但是就在今天,這一切都將被毀滅。「哐啷!」任天生猛喝了一大口烈酒後,扔了酒瓶,按下門鈴。

「誰呀,這麼晚……救命……」一個僕人打扮的中年女子,剛一開門嘴中的嘮叨還沒有完便被任天生抓住了脖子。中年婦女一吃痛馬上清醒了過來,高聲尖叫求救,但是她剛叫到一半便被擰斷了脖子,看著中年婦女斜掛在一邊的頭,任天生隨手把屍體扔到了一邊。

「誰!」這時大廳的燈了亮了起來,一個青年男子戴著金絲眼鏡站在二樓,拿著一把槍,神情冷靜。

「表哥,好久不見。」任天生臉上掛著招牌般的邪笑,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轉身向站在二樓的任天啟一笑,那神情真如親兄弟重逢般。

「天生,你想幹什麼!?」早知任天生來意不知善,當任天啟眼光觸到了樓下屍體上時,心中不由一緊。

「嘿嘿,我想幹什麼,你當然很明白,出來吧,躲在門后的那位老兄,你身上的臭味太重了。」任天生突然轉身對著一間房間,對於任天啟這個普通人,他根本不在意。但是從一進屋,他便感覺這房間門后藏著一個異能者。

「這位小兄弟,有什麼事情不要動氣,大家坐下來有事好商良。」這時房門打開,走出一個滿頭大汗的中年男人,天知道,任天啟是什麼時候得罪個人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一直被他的殺氣鎖住。

任天生找了一張沙發背坐下,指著二樓的微微發抖的任天啟,緩而有力的說道:「他!殺我全家,謀我家產,而我今天回來就是要把這裡的人斬盡殺絕。」

「小兄弟,你太過份了,我代表你長輩好好教訓一下你,冰火兩重天!」中年男人一聽任天生根本是打定主意想斬盡殺絕,雞犬不留。臉色一變雙手向前一推,使出了自己的異能秘技,左右手掌中分別射出一條冰龍和火龍直衝向任天生,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什麼!?冰火兩蟲天,真是好利害哦,小生怕怕。」任天生見到兩條龍向他衝來,並不驚慌,反而拍拍胸,一副被嚇著的樣子。

「這點本事也敢阻止我,找死,臂刀。」任天生突然臉色一變,左手一揮,一道銀光閃過,冰火雙龍便被齊頸斬斷,緊根著,任天生突然灰影出現在中年男子身前一晃,又馬上退回了原位。

「噗!不可能,不可能,你這是什麼異能!」看著自己的得意秘技被如此輕鬆的便被破掉,中年男子氣得吐了一口血。但是當他想再次發出異能時卻驚恐的發現,左右雙手早已不在原來的位置,而是安靜的躺的地上,鮮血這時才如柱般從他的傷口處湧出。

「沒聽到嗎?臂刀,就是說我的手可以變成連金剛石都可以切斷的刀刃。」任天生依然掛著那絲邪笑,只不過那笑容在中年男子眼中越發詭異。

「任天啟,還有什麼花招嗎?快點使出來,本少可沒有這麼多時間讓你浪費呀,如果沒有就快點上路吧。」任天生頭一轉便不再理已經倒上因失血過多而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看著二樓拿著手槍發抖著的任天啟,不知為何任天生有一種貓玩耗子的心情。

「什麼事呀?天啟,啊……!」穿著性感的睡衣的李倩兒這時卻從任天啟背後的房裡走出,還沒有看清楚情況,便被任天啟拖到懷裡,用槍指著太陽穴。

「你再過來一步,我就讓你最愛的人死!」任天啟這時心裡很得意,對於任天生他可是看著他長大的,有了李倩兒這張牌,還怕任天生不就範。

「天啟,你居然敢這麼對我,天生救我,當初都是任天啟逼我的。」李倩兒一看見任天生便大約知道現在的情形,聰明的她怎麼可能不為自己謀求生路呢。

「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就大發慈悲用最強的絕招送你們一起上路。」任天生慢慢的把眼睛閉上,雙手向前伸,手捧蓮花狀。

「蠢貨,我讓你先死。」任天啟示錄一見任天生閉目,馬上對著任天生連開五槍,但是卻恐怖的發現,雖然五槍都命中,但是卻沒有一槍能傷到任天生,連一點皮都沒有破。

「天下無道」就在這時,任天生雙目猛然一睜,雙手突然變得模糊不清,「嗖!嗖!嗖!嗖!嗖!嗖!嗖!嗖……」無數又急又快的破空之聲在安靜的別墅里顯得那麼刺耳。

眨眼之間,任天啟和李倩兒彷彿瞬間便被桶成了馬蜂窩,屍骨無存,就連他們所站的那個方向的牆壁也變得慘破不堪。

「哈哈哈哈哈,爸爸,您在天之令可以安息了,兒子終於有出息了,媽媽,你也可以安息了,今天兒子終於為你們報仇了。」任天生看著滿地的血肉,突然狂笑起來,報了仇,他反而有一種失落的感覺。以前在艱苦的訓練中,讓他苦苦支持的就只有仇恨,但是此時大仇得報,反而沒有了動力。

慢慢的走了別墅,回著看著已經被天下無道摧毀了角的別墅,這裡代表著任天生的回憶,有痛苦,有快樂。

「別了,爸爸,媽媽,化刀!」任天生突然向別墅衝去,就在要撞到牆上的那的瞬間,變成了一把巨刀。「轟!」一下子把別墅劈了兩半后,又變回原形,踏著輕快的腳步,慢慢的消失茫茫夜色中,

第二天,海天市新聞頭版上都寫著「巨富一夜被仇殺!」,「巨額遣產被不名人事全數捐獻給慈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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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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