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抓人
郁艾靈早早的就醒了,因為,她原本平靜的心在天剛亮的那一刻,突然之間狂跳不已,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站在陽台前,郁艾靈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橘黃色的陽光緩慢的從地平線的另一頭一點一點的照耀著大地。
低頭,郁艾靈的目光與冷禹擎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回神,她以最迅速的神速回到屋子裡面,不,一定是她看錯了,樓下的,怎麼會是冷禹擎。
他怎麼會知道他們在這裡?
冷禹擎嘴角彎起一抹冷意,郁艾靈一定是在欺騙他,尹小九怎麼可能死掉,他還有好多好多的問題需要問尹小九,她說的慕容洵殤,到底是誰!她惦記的慕容洵殤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動手!」冷禹擎回到車中,葵花點穴手,恐怕這世間只有尹小九一人會,郁艾靈,她又怎麼會?
頃刻間,無數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走來,直接把慕容睿的保鏢給幹掉,闖入到這棟別墅裡面。
煙霧繚繞,慕容睿在聽到動靜的那一刻,便換好衣裳。
郁艾靈趕緊把還處於睡夢中的郁執霆給抱了起來。
「裡面的人,你們聽好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一個黑衣人拿著喇叭對著別墅大喊著。
屋中的郁艾靈深深的看向慕容睿,冷禹擎,他這是要做什麼?
「靈兒!」慕容睿剛喊出郁艾靈,就暈倒在地上。
原來,看似普通的煙霧當中竟然有迷藥。
倒在地上,郁艾靈緊緊的抱著懷中的郁執霆,努力的睜著雙眼、
一雙黑色的皮鞋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面,郁艾靈不用去看,也能夠知道眼前穿著這雙皮鞋的人是誰,他身上泛著的冷意,把她啃噬待盡。
緩慢的閉上眼睛,郁艾靈連話都說不出來。
冷禹擎,我不會讓你把霆兒搶走的。
看著地上暈過去的三人,冷禹擎只是冷冷的說道「把他們給我帶走!」
郁艾靈,我不相信你的葵花點穴手沒有人教!
等郁艾靈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上下打量著這熟悉的房間,這個房間,就是她五年前的住的那個房間。
冷禹擎把她帶到這裡要做什麼?
起身,郁艾靈這才發現,她的手,居然被拷上了,不對,還有她的腳。
「冷禹擎,你到底要做什麼?」郁艾靈跳下床,還好冷禹擎沒有把她鎖在床上,只可惜,她只能一蹦一跳的跳到房門口。
伸手,本來想開鎖,可惜,無論她怎麼扭,這門始終打不開,她知道,冷禹擎用鑰匙把門給鎖了。
聽到外面的開鎖聲,郁艾靈自動的跳到一邊去。
當看到冷禹擎時,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一驚,五年的時間,他的身上又多了一種成熟的味道。
甩了甩頭,郁艾靈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大喊道「你要幹什麼?」
冷禹擎無視著郁艾靈,邁出腳步,坐到床上,猶如一個王者似得看向郁艾靈。
「尹小九到底在哪?」冰冷的目光刺向郁艾靈,他冷禹擎一點都不相信郁艾靈說的話。
「你記得她了?」郁艾靈明顯的從冷禹擎的目光中看到了柔光,雖然一閃即過,但是還是被她捕捉道了。
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冷禹擎以前只要一提到尹小九,雙眸裡面除了冰冷便是無盡的恨意。
「告訴我,她在哪?」冷禹擎不想回答郁艾靈的話,直接走到郁艾靈的面前,抬手,捏住郁艾靈的下巴。
「我說了,她已經死了!」就算冷禹擎迫使她直直的對上他的目光,郁艾靈還是轉動著眼珠子,看向別處。
這張臉,這個人,她思念了五年,想了整整五年。如今,面對著他,她的心依然如初。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死!」冷禹擎肯定的說道,尹小九怎麼可能會死?不,他絕對不會相信郁艾靈的話。
「她真的死了!」這一次,郁艾靈對視上冷禹擎的目光,看到他眼裡的傷痛,她一驚。
冷禹擎是不是什麼都已經記得了?若真是記得,那他是否記得前世?
「她怎麼會死?她還沒有告訴我,那個她口口聲聲提著的慕容洵殤到底是誰!」冷禹擎眯著眼睛,手的力度不僅加大。
只要見到尹小九,他不管她心中住著什麼人,他只要她。
「她真的死了!」郁艾靈垂下眼眸,眼中既帶著欣喜又帶著失落。
「不可能!」冷禹擎鬆開郁艾靈的下巴,他才不會相信。
郁艾靈抬起頭,下巴似乎已經麻木了。冷禹擎,他記得尹小九了,她感到開心,可是,他卻依然沒有記得前世。
「你若不說實話,我就讓你永遠見不到你的兒子!」為了能夠再一次見到尹小九,冷禹擎會使用各種手段。
「你敢!他也是你兒子!」郁艾靈一聽到冷禹擎這冰冷的話語,就知道冷禹擎說道做到。
「是我兒子又如何?郁艾靈,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尹小九,她到底在哪?」冷禹擎神色不變的盯著郁艾靈。
「她真的死了,在十五年前,出車禍的那個晚上就死了。」郁艾靈不想期滿冷禹擎,卻又無法跟他解釋,她就是尹小九。
「那你怎麼會葵花點穴手?嗯?」冷禹擎又捏著郁艾靈的下巴,郁艾靈,從自殺以後,便變得不一樣了。
無論是氣質還是氣場,她都跟尹小九相似極了。而現在,她居然會葵花點穴,這肯定與尹小九有關係。
「我...」郁艾靈盯著冷禹擎,這個該怎麼解釋?
「郁艾靈,你不覺得你漏洞百出么?」冷禹擎鬆開郁艾靈的下巴以後,又坐回到床上,就算是他微微抬起頭看著一動不動的郁艾靈,也依然猶如一個王者一般。
莫非,冷禹擎知道些什麼?郁艾靈死死的盯著冷禹擎。
「你說尹小九死了,十五年前,你還不在國內!你是怎麼知道她死了?」冷禹擎冷冷的看向郁艾靈,她若是再敢期滿他,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這...郁艾靈低頭不語,一向能說會道的她,居然在此時此刻不知道說些什麼話來反駁冷禹擎。
心,疼痛著又高興著,這種複雜的感覺讓她覺得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