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妙手仁心大小姐(2)
黑夜之中,一位白衣女子出現,將瘋瘋癲癲的東方狼人收拾住。而這個白衣女子從何而來,江湖上沒有人知曉。
天亮了,圍繞在候翊婷身邊的人的江湖人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很多人覬覦的東西,並沒有在這寂靜夜晚獲得。不是那些心術不正的人不敢涉獵,是有狼的地方,就有很多種防備。看似沒有任何防備措施的地方,其實等待餓狼的是一張張不能見到的大網。所有人在一夜之間撤離,唯獨藍千浩與何天儷依偎著大樹呼呼入睡。候翊婷一看,兩人相互依偎,便輕輕走過兩人身旁。老書生一看,在走過兩人之時,有意無意「哼」了一聲。藍千浩醒來一看,眼前朦朦朧朧出現一個倩影,美麗俏佳。藍千浩立即起身揉揉眼睛驚喜說道:「是仙子。」
醉胖子調皮揪著藍千浩耳朵說道:「什麼仙子不仙子,想不到你很得意,荒郊野外,也有如此嬌美佳人相伴。」候翊婷止步呼道:「胖叔叔,你再不趕路,我就讓你和劉大也爺爺回到凈月谷去,不要再跟著我了。」
醉胖子鬆開藍千浩耳朵,急急忙忙趕上前,大大咧咧說道:「我說翊婷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也知道,那劉大是瑩瑩小姐心腹,跟隨瑩瑩小姐走南闖北,凈月谷全部消息機關都在他手裡掌握,你這不是故意疏遠他嗎?」
候翊婷轉身說道:「休要多嘴,我要派他另有要事,你馬上就會知曉,趙子龍耄耋之年還勇冠三軍,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情況在我這裡是完全不存在,我已經踏入江湖,不諳世事,還得請各位謀士老將鼎力相助,昔日我娘是如何讓你們老將死心塌地,我是不知道,不過,你們不棄我年幼,我便不會辜負每位老將正令武林決心。」
老書生一聽,嘖嘖稱讚,拍手叫好,說道:「不愧是我們這些人少主,凈月谷有一個規矩,由於老谷主念想夫人,不管後世之中是男是女,都由女孩掌管通達天下武林的凈月谷,看來紫晶晶心高氣傲,決心要讓成化虎上位,成馨又朝三暮四,躁動誤事,這偌大凈月谷還是要小姐掌握。」
「不!你們可以相助於我,不過我娘早就將凈月谷正主之位交給紫晶晶。我等應該擁戴我哥哥繼任正氣盟盟主,十八年來,正氣盟成員廣散江湖,是因為江湖能夠和睦相處,現在又是風起雲湧,是我們召喚正氣盟之人重新肩挑武林大局時候了。」
何天儷起身一聽,思量道:「爹爹要圖霸中原,實在不易,有一批不知底細之人興風作浪已經讓人頭痛欲裂,這個候翊婷要崛起正氣盟,那是萬萬不行,趁候翊婷對我沒有防備之心,我先跟著這些人,然後伺機而動,破壞他們要崛起正氣盟。」
候翊婷轉身,嫣然一笑,思量道:「我觀那女子對我很是不爽,或許往後是一個勁敵,要防患於未然才行。
候翊婷想了想,輕輕抬步離開。
藍千浩牽著白馬,跟在後面。何天儷一看候翊婷冷傲無比架勢,上前與藍千浩同行說道:「哎!我看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她對你也是那般如此,根本沒有心思理睬。」
「我若追尋必定會竭盡全力,有道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若無心,任她是仙闕之人,我也不會用心一點。」
何天儷一聽,覺之驚喜說道:「那你一旦戀上某人,一定會情之所至,不離不棄是吧!」
「我不敢確信什麼,因為有些事情在變化中有不得而知結果,在千絲萬縷的格局之中,有難以預知結局。」藍千浩誠懇說道。
何天儷微微一笑說道:「千浩公子真乃性情之人。」
候翊婷來到潼關渡頭,見黃河岸邊忽然間人煙稀少,周圍有變得安靜下來。此時,八個人井然有序向前走著,候翊婷一看,後面有一個人,扛著旗幟在悠悠揚揚向前走著。旗幟上寫著「長風鏢局」四個大字。在八個人中間走著一個大鬍子中年,背著一個木匣子,被八個人圍在中間。候翊婷一看,對一旁老書生說道:「你現在立刻接應劍青侍女,千萬要保護好我的月英神琴。」
「是!我這就去!」
老書生領命而去。
「喂!有過河的人,立刻在此上船,今日就這一艘船,請諸位英雄上船。」一個尖嘴猴腮青年站在船上吆喝道。
風塵僕僕眾人紛紛上前,前面一人吆喝道:「你這船我全部包了,送我們九人到風陵渡去,我們有急事趕往江南鑄劍庄。」
「好!原來是長安城中長風鏢局王老鏢頭,你親自押鏢,莫非所押之物是當世罕見之物,江湖險惡,王老鏢頭一定要格外小心。」船上之人說道。
候翊婷一看船上之人,暗暗思量道:「看來船上之人並非善類,不知長風鏢局之人能不能看透那些人別有用心,劍青是否理解我的意思。」
候翊婷對一旁醉胖子說道:「你在此地待他們三人到來,我先隨長風鏢局之人過河,我們在風陵渡口相見。」
候翊婷闊步上前呼道:「喂,船家,可否也捎上我。」
藍千浩上前攔在候翊婷面前說道:「仙子不可,我覺得此船一定是賊船。」
候翊婷「哼」一聲說道:「我怎麼樣,不用你管!」
候翊婷倔氣十足,身子輕輕一躍,飛上船頭。船家一看美麗怡人候翊婷,心花怒放,立即是笑顏相迎,伸手想要觸摸,卻還是將手縮了回去。說道:「姑娘來的正巧,今日只有這一艘船可以渡河,再晚一點姑娘要等到幾天以後。」
王老鏢頭與八個人上船,目光皆在候翊婷身上,打轉許久說道:「船家,當真只有這一艘船可以渡河?」
「王老鏢頭在走南闖北,也有一些見識,難道不知道這潮汐來臨之前都是停下一些船隻。你們算是來的巧,我這一艘船想攬幾個有錢大爺,掙一點吃酒的錢。」
王老鏢頭說道:「姑娘,我們要押急鏢到江南去,請姑娘押后再出發。」
候翊婷微微一笑說道:「王老鏢頭,我也有急事,還請王老鏢頭容納於我。」
「既然姑娘也要過河,那就請過河!」王老鏢頭一聽說道。
候翊婷拱手行禮說道:「小女子謝過王老鏢頭。」
劍青侍女匆匆趕來,望著即將離開船隻,對一旁醉胖子說道:「你怎麼讓小姐一人渡河,萬一有什麼閃失,我等怎麼向主人交代。」
老書生一聽,立即呼道:「船家!趕緊停船!」
候翊婷站到船頭,望著岸邊眾人,揮了揮手。
在船艙之中,有幾個人眉來眼去,相互傳意,一個大鬍子放低聲音說道:「據說,王老鏢頭這一次押的鏢是情劍俠侶女兒之物,或許就是情劍俠侶什麼寶貝,船一旦到了彼岸,就沒有我們份了,有很多武林高手拭目以待,千萬不能讓船靠岸。」
「王老鏢頭不是一般江湖走鏢之人,武功不低,而且那位姑娘踏上船,必定是也看中王老鏢頭押的貨物,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大鬍子青年說道。
「那怎麼做?請老大部署一下。」一個青年說道。
大鬍子望著船家說道:「船中間時候,便停止搖槳,我們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那姑娘一直站在船頭我觀她弱不禁風,卻是難得一見絕世美人,我先會會外面那位姑娘,等我號令行事,爾等不要魯莽。」
「是!我們謹遵老大安排。」眾人異口同聲說道。
老大走出船艙,一望船頭九個人,簇擁在一起,盤膝坐在甲板之上。在船梢,候翊婷一直凝望遠方。老大放緩腳步,慢慢悠悠向前移動。手中緊緊握著一把刀。一步接一步,靜悄悄到候翊婷身後。大鬍子便輕輕伸出左手,欲要攬住候翊婷芊芊細腰。只見候輕輕飄起,如光影一般跳上桅杆。輕輕盈盈落在隨風飄展的帆上,對大鬍子說道:「你好大膽子,竟然能夠對本姑娘圖謀不軌。」
大鬍子一看,那船帆何其薄,常人怎敢在上面穩站於平地,還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看候翊婷如踏在平地,大鬍子不由地心中一怵。候翊婷輕輕落到大鬍子面前說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在我身後動手動腳。」
「姑娘誤會了!我是來提醒姑娘,即將有大風大浪,請姑娘到船塢去,免得遇到危險。」大鬍子說道。
候翊婷冷笑一聲說道:「無妨你們先進船塢去,我在這裡看看這黃河之水。」
大鬍子灰頭土臉進入船塢,見幾位兄弟,悄聲說道:「那位粉衣女子非同一般,武功之高,令人不由害怕,大家合計一下,怎樣避過粉衣姑娘,取得木匣子裡面東西。」
船家一聽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粉衣倩麗女子有多少斤兩,我們是不得而知,可是對王老鏢頭,我們是知之甚深,只好是下毒,船靠岸之前,拿下木匣子,將情劍俠侶女兒寶貝弄到手。」
「好!就這麼辦?醫死人是有名的施毒高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大鬍子盯著船家說道。
船家點點頭說道:「好!這事就交給我了。不過,我們要速戰速決,被人察覺,一切都是空談。」
「原來,你們真是一群水匪。」王老鏢頭拿著長槍闖進船塢呼道。
大鬍子起身,立即持刀說道:「既然被你發現,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將事情說清楚,請諸位將情劍俠侶女兒託付寶貝交出來,不然這滔滔黃河就是爾等絕命之處。」
王老鏢頭一聽,「哼」一聲說道:「我們吃的是護鏢的飯,只有死,沒有丟鏢這麼一說,你劃出道道來,我們在這裡拼一個你死我活,可主家交代的鏢一定要到江南去。」
「殺——!」大鬍子呼道。
一群人來到甲板上,頓時間刀光劍影,廝殺一片。候翊婷一看,思量道:「果然是一群盜匪。」
水匪越戰越勇,一時間殺聲震天,王老鏢頭幾人不敵,退到船梢。王老鏢頭抱著木匣子,幾個人滿身是傷,鮮血淋漓,氣喘吁吁擁到候翊婷面前。大鬍子橫刀問道:「王老鏢頭,你還是束手就擒,為了一個木匣子毀掉一世英名,實在不值得,只要你將手中木匣子交出來,我們可以放你一馬,不然你是回不到江南去。」
「呸!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主家東西比我這命重要,今日我等就是戰到一兵一卒,也能保住主家的東西。」王老鏢頭慷慨激昂說道。
「哈哈哈——王老鏢頭,你現在已經中了醫死人劇毒,全身如癱瘓一般,還能支撐多久。」
候翊婷聽到「醫死人」三字,心中一驚,飛身向前,戰到王老鏢頭身前說道:「這群惡棍就交給本姑娘料理。」
船家上前,笑嘻嘻說道:「姑娘!江湖險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等不想與姑娘為敵,請姑娘不要多管閑事,不然,我們對姑娘也不會客氣,請姑娘三思而後行。」
候翊婷望著船家袖筒,手蜷縮到衣袖之中,一枚飛鏢射出。候翊婷一本正經站著,運氣於十指之中。疏忽之間,飛鏢射向候翊婷。候翊婷蘭花指翹起,輕輕一點,一道無形且威力無群劍氣射出。劍氣擋住飛鏢,將飛鏢打回。「嗖」一聲,飛鏢射入船家胸膛。船家立即口涌鮮血,伸指在肩周處一點,望著候翊婷思量道:「這丫頭是人還是神,居然能夠將我發出飛鏢在無形之中打回。」
候翊婷邁步上前,解下腰間青絲軟劍指著船家問道:「閣下就是江湖上人人尊崇的醫死人?」
「非也!我是水匪,怎麼會是醫死人?」船家扭頭說道。
「哼哼!那好!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信不信我可以在你完全沒有知覺情況下一劍結束你的命你是水匪,殺了你江湖上的人,也不會說三道四。」候翊婷冷漠說道。
「不——不——!姑娘!我是醫死人,是神醫。」船家紅著臉急切說道。
候翊婷劍伸前一寸,眾人一看,緩緩前行向候翊婷走近。候翊婷一瞥說道:「我找這位神醫有一些事情,你們再動一下,你們這位神醫水匪就會立即去閻羅天子那兒去報道了。」
船家顫顫巍巍呼道:「你們不要動,要害了我的命是嗎?」
眾人一看,紛紛後退。
候翊婷盯著船家問道:「最近你是不是抓了不少女子?她們現在在哪兒?」
船家言辭閃爍,支支吾吾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你有上司是嗎?」候劍再進一寸,直接到戳到船家咽喉處問道。
「姑娘!姑娘!」船家面色發青,望著候翊婷連忙顯出哀求之意。候翊婷見船家有些畏懼之意,便收起青絲軟劍說道:「我現在要求你做兩件事。」
「姑娘儘管吩咐?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照辦。」船家說道。
「不讓你做什麼?只需要拿一些解藥和那些女子去處?上司是什麼人。就這麼簡單。」候翊婷轉身問道。
「哼!小妮子!竟敢威脅我,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老虎有幾隻牙。」船家思量間,擺手向候翊婷後背抓去。候翊婷猛烈轉身,青絲軟劍刺到船家胸膛,說道:「本姑娘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魔女,可你們非要逼著本姑娘出劍,如此冥頑不靈,真是讓人惱火。」
大鬍子一看,立即上前賠禮道歉說道:「我說姑娘,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再計較,這一船人,沒有人可以是你對手,就算我等有眼無珠,請姑娘饒過這位神醫。他可是懸壺濟世好人是我逼迫此人來打家劫舍。」候翊婷輕輕拔劍。將劍收到背後,掏出一個紅瓷小瓶子丟到欲將跌倒的船家懷裡說道:「我說過了不想殺人,這劍鋒利無比,傷人之後,傷口不會溢血,卻不能癒合這是我娘調製金創葯,比某些掛羊頭賣狗肉之人調製的狗皮膏藥要管用。」
候翊婷上前,望著王老鏢頭問道:「你可知木匣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不瞞姑娘,這裡面是何物,主家並沒有交代,她囑咐老夫千萬不能打開,若打開木匣子,那這趟買賣算是黃了,那人特意交代是情劍俠侶女兒之物,老夫不敢把此鏢丟了,不然以情劍俠侶在江湖上影響力,我長風鏢局豈不是大禍臨頭。」
候翊婷嫣然一笑說道:「好!就憑老鏢頭這種可敬之氣,我替老鏢頭解了這毒。」
「姑娘知道我這毒解法?」船家捂著傷問道。
候翊婷轉身說道:「閣下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再想偷襲我,那我絕不會心慈手軟,現在我沒有功夫搭理你,你先一邊斟酌一下是不是將你的那位頂頭上司告訴我,不然我正對你有些不悅,本姑娘心情不好時候,手中的寶劍專殺道貌岸然,口蜜腹劍,妖言惑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