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接下來的話方依然基本上就沒有聽。只是模模糊糊的聽到景燚在自己身邊說了句願意。
然後就感覺景燚用胳膊輕輕撞了撞自己。
方依然回過神有些迷茫的看著景燚。
這時候神父的聲音再次響起。
「請問方依然小姐,你願不願意嫁給你身邊的這位男人為妻。」
拿著捧花的手被方依然握的很緊。在場為數不多的人都在看著自己。方依然哪怕是低著頭都能感覺到景燚如同火炬般的視線。
「我、、、、、、」
一個字剛從方依然的嘴裡蹦出來,就聽到遠處好像傳來了什麼爆炸的聲音,緊接著一陣聲響接連著想起。
在場的人都有些慌亂。
方依然順著聲音看過去。就在神父的身後,他們這座小山頭的下面某個地方,發出一陣陣的火光和暴亂。
方依然皺著眉,往前走了兩步。
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個位置好像是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哪裡!」
方依然轉過身看到景燚的表情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他一定知道。
「景燚,那個地方是什麼?」方依然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但是她不敢相信。
「那個地方,是我們結婚請柬上的地方。」景燚到是沒有隱瞞著方依然。
果然!
「那這裡!」
「依然,你知道的。我為了我們的婚禮準備了很長時間,也期待了很長時間。所以我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所以,只能委屈你在這個地方和我舉行儀式。」
方依然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她怎麼就沒有想到,景燚會準備兩個地方呢。明知道陸梟會過來,明知道這麼多人盯著他們的婚禮,他怎麼可能不會做兩手準備。
方依然明白,景燚之所以在這個地方,就是因為這裡可以清晰的看到下面發生的事情。這也是在變相的告訴自己,不管自己心裡想了什麼,或者是對誰抱有著期待,都會落空,今天自己會成為他的新娘。逃無可逃。
難怪,難怪景燚肯陪著自己浪費時間,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方依然眼中的光亮一點一點消失。
有種認命的感覺。
「大家把用驚慌。和我們沒有關係,神父,我們繼續吧。」
接下來的場景幾乎方依然都是一種傀儡的狀態。
景燚完全沒有讓她回復是願意嫁給自己還是不願意嫁給自己。
典禮是從帶戒指的環節還是進行的。
方依然機械的看著景燚幫自己帶上戒指,心裡已經沒有了一絲的波瀾。
好在沒多長時間,典禮就就結束了。
方依然和景燚坐在車裡,由景炎帶著,從一條她從來沒有走過也沒有見過的路上七拐八拐的回到了家裡。
化妝團隊還沒有離開。一件他們回來就立刻從客廳站起來。
「先上樓休息一下,然後換身衣服,我們今天在後花園一家人一起吃個晚宴。」舉行典禮的地方太小,而且景燚有心想盡量的完善這樣宴會,所以直接在自家的花園擺了一張桌子,想讓大家一起正式的吃一頓飯。
哪怕是回到房間,看著化妝師在自己身邊圍城一團,方依然仍然沒有任何的表示。
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種頹廢的感覺。
不過脫去婚紗的時候,她心裡還是稍微舒服了一點。心裡的枷鎖沒有消失,但是身上起碼可以輕鬆一點了。
晚宴上穿的禮服,景燚讓人貯備了紅色,畢竟是結婚的時候,還是要喜慶一下。
為了配合身上的衣服,化妝師幫方依然塗了一張紅唇,配上房間里昏黃的燈光,整個人就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一樣,時時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就連化妝師都被美呆了。
感覺到她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方依然透過鏡子微微抬了抬眼皮,盡顯風情。
「弄完了?」
「嗯、、、、、、、嗯。」聽到方依然和自己說話,化妝師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既然忙完了,那你們可以出去了。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好,那我們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叫我們。」
「嗯,謝謝。」
等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後,方依然直接攤倒在椅子上。
不過心態但是比之前要好了一點。
能在市中心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想必對方也是準備了很久。
景燚沒有出現,那他們就知道那個地方不過是一個煙霧彈。按理說陸梟也不是這麼粗心的人,可是這都到了晚上了,怎麼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經過了一天的操勞。景燚的臉上也帶了一些倦意,不過眼中的光彩還是可以顯出他的心情很不錯。
「陸梟現身了?」
「嗯,昨天晚上動身的。一收到動靜就我們埋伏在周邊的兄弟就把消息傳過來了。」
「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不過他能忍到現在我也是沒想到。那肖然呢。」
「肖然一直和陸梟在一起。」
「現在收到他們的消息了沒有?」從市中心出來之後,景燚知道他們被自己打的很慘,可是憑空消失到是給她一種不好的預感。
今天晚上對我來說也很重要,我不想看到什麼意外。讓人都盯緊一點。尤其是家門口的每一條路,一旦有異常立刻告訴我。
「是。」
景炎的話幾乎是剛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剛接通放在耳邊眉頭就直接皺了起來。
「我知道了。」
見他掛了電話,景燚已經猜到所發生的事情了。臉上甚至多了一絲期待。
「他們動手了?」
「他們正在從南路過來。聽手下的人說,在裡面看到了老K。」
「看見陸梟了嗎?」
「這個到是沒有。」
「阿炎,你說就他們現在的情況,陸梟還有那麼多人供他玩這種迷魂陣嗎?」
「您是說陸梟不在裡面。」
「也不一定。」景燚搖頭。
「虛則實,實則虛。想要知道他在不在裡面我們過去看看不就好了。」
「您要出去。可是、、、、、、」
「我們就是站在路口迎迎他,不管他是從那條路過來,來這裡,都必定要走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