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我也覺得我好幸福
得知是自己的客戶,音召把幾個人引入了貴賓室,把策劃方案讓兩個人看了,看他們還有那些要求。
看了一眼路彤,閆兮沫說出了剛才遇到的麻煩,音召看著閆兮沫,雖然沒有好意思盯著肚子看,也知道大概的月份:「對不起,這是我的工作失誤,我沒有能夠了解用戶的真實情況,給你帶來的不便深表歉意。」
當著常沐辰的面,閆兮沫當然不好說什麼,那是表現的既淑女,又懂得事理的人,還是一個賢內助的形象。
當談到定製婚紗地點,閆兮沫沒有首先表態,而是用眼睛看向了常沐辰:「這個不用太鋪張了,越簡單的越好。」她想的是,就是她不要最好的,就沖那天見家長的派頭,常沐辰也不會給她弄的太次。
看著閆兮沫沒有主意,常沐辰把臉轉向路彤:「彤彤,你肯定是有經驗了,你說說你的意見。」
路彤也不推脫,對著常沐辰一笑,在把眼睛停留在閆兮沫的臉上:「我覺得結婚是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有紀念意義的時刻,也不能太節儉了。」
聽路彤說完,常沐辰眼神里有很多複雜的東西,臉部的線條變得也越發的溫柔:「嗯,有道理,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酸溜溜的,閆兮沫就像喝了醋一樣,卻一點都不表現在臉上,看著路彤的眼神都是友愛:「路姐就是有遠見卓識,一下就說到我們心裡去了。」她故意用了「我們」拉近和常沐辰的關係,也直接的把路彤給撇出去,路彤現在也就是一個出謀劃策的。
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有時候有某點的性格相似,對了,常沐辰終於發現了,那就是兩個人有著同樣的柔性。
牽起好看的嘴角,常沐辰對著兩個人:「既然都想到了一塊去了,那我就發表一下我的想法,前者聽你們兩個人的,後邊的就聽我的。」
說完用指頭點了一下音召:「從法國定製最好看的婚紗。」
沒有回答,音召聽到常沐辰這句話的時候,那眼睛睜到了最大限度,發現自己失態,才看來兩個人女人,把目光落在閆兮沫的臉上:「姐,你太幸福了。」
聽到旁人的誇獎,閆兮沫心裡的甜,立刻代替了剛剛的算,笑的更加的軟甜:「我也覺得我好幸福。」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了一眼路彤。
有了常沐辰的加入,所有的工作變動順利的很多,不但是閆兮沫配合的好,路彤也變的正常了。
從婚禮策劃公司出來,常沐辰又帶著閆兮沫去了超市,買了閆兮沫喜歡吃的小零食,還有一些補品,這才把閆兮沫送回了娘家。
走進走廊拎著大包小包的常沐辰,理所當然地就落在了閆兮沫的身後,閆兮沫剛敲了兩下門,就聽到房間里,傳出梅影的聲音:「來了,來了」還夾帶著歡快的腳步聲,就像是知道誰回來了一樣。
眼睛看到常沐辰手裡拎的東西,臉上的笑紋立刻就深了:「進來,看你怎麼又讓沐辰買東西了,出門的時候不是跟你說了?」話是那樣說,早笑著接過常沐辰手裡的大袋子:「先坐沙發上歇一會,我這就給你們做飯去。」
「阿姨不用了,我還有事,把閆兮沫送回來就走。」常沐辰現在還真不習慣,和閆兮沫的父母一塊吃飯,尤其是害怕梅影的眼睛。
還沒有等梅影表示,閆兮沫就說話了:「現在都不鍛煉一下,你以後還打算送我過來就走人呀?」她發現她越來越黏著常沐辰了,剛分開就開始思念,她盼著24小時守在常沐辰身邊,哪怕什麼都不做,就在邊上看著,也覺得心裡踏實。
微愣一下常沐辰還是摸了摸閆兮沫的肚子:「我真的有事,你也看到了,我們在一塊的時候,一直都有電話打進來。」
看到立刻蔫了下來的閆兮沫,梅影悄悄地捅了捅閆兮沫,小聲的耳語道:「那人有事干是好事。」
把閆兮沫擠到身後:「沐辰現在既然有事,阿姨也就不攔著你了,你不忙的時候多陪陪沫兒,你來了她高興。」
「哎。」常沐辰很是同意地點點頭,只要放他走,別說經常來了,就是天天來一趟,那也是沒有問題的。
看著一臉不高興的閆兮沫:「明天我還過來看你你哈。」他現在可不能讓閆兮沫不高興,他可不想生一個抑鬱的孩子。
送走了常沐辰,梅影先看常沐辰買的東西,心裡點著那些東西,腦子裡卻在想著一件事,那就是閨女回來沒有幾天,家裡的冰箱就滿的塞不下東西了。
看著那些自己平時都捨不得買的東西,心裡更加的歡喜,心裡念叨著,找一個有錢的女婿就是不一樣。
猛一抬頭看到閆小土惡狠狠的眼神,在給梅影使眼色,讓她看看閨女,這才順著閆小土的目光看過去,很是嚇了一跳。
原來閆兮沫正在探著身子,正透過窗玻璃,在巴巴地看著下邊,直到身體慢慢的收回來,靠在牆角上,一臉的憂愁還有落寞。
梅影也湊到窗口,向下看了幾眼,早不就常沐辰的蹤影,這才收回目光,扶住閆兮沫的胳膊,讓閆兮沫坐到沙發上:「我看著常沐辰對你怪怪的感覺。」
這個是閆兮沫害怕的,難道連梅影都看出來了?她緊張地看向梅影:「媽,怎麼怪怪的,你說說看。」
還故作輕鬆地。
眨巴著眼睛梅影想了一會:「就是感覺,你看著他對你也特別的照顧,想的吧,也很是周到,就是感覺」說到這裡,梅影用手點著心臟的位置:「就是感覺這裡沒有他做的那麼近。」
聽到梅影的解讀,閆兮沫就差直接的歐沃到沙發上了,整個人都垮塌了一樣,一句戳中心裡最不敢承認的事情。
「你簡直越來越不會說人話了。」閆小土看到閨女的臉色,耳朵上還聽著梅影的嘮叨,把她踢出門外的心思都有,一臉憤恨地盯著梅影。
沒有想到的是,梅影不但不改正錯誤,看著閆小土像瘋了一樣:「好你個死老頭子,閨女遇到難處了,你不是說教教,還在一邊罵起人?」
鬥雞一樣地就要和閆小土干仗,閆小土真是欲哭無淚,只能嘆息一聲:「哎,」甩了手進屋了,知道自己惹不起,也只能耳不聽為靜。
看著就要跑的閆小土,梅影還是打算不依不饒,站在一邊的閆兮沫,再也忍無可忍了:「媽,你們能不能讓我清靜會?」
「哼。」看著半張著嘴的梅影,不怒反笑,到背著手去卧室了,嘴上還哼了一嗓子小曲。
話到嘴邊卻看到緊閉著的卧室門,再回頭看看閆兮沫,抽了抽嘴角乾笑兩聲:「這老了老了,沒有別的本事,這脾氣到是見長。」
「我也累了,先去床上躺一會去。」閆兮沫不想和梅影交流,知道說了也是白唾沫星子,還不如自己玩一會手機,到可以解除暫時的煩惱。
看著關著的兩個人卧室的門,梅影還沒有意識到錯誤,對著門口喊:「都不吃飯了?」在過去推門的時候,才發現閆兮沫的房間的門是上了鎖的。
敲了幾次的門,閆兮沫就是沒有迴音,梅影也只能把心裡的氣,一起發到閆小土身上,想到這裡,腳上就帶上了三分氣,邁著「咚咚」的步子就進了卧室。
人剛一進屋就喊上了:「你說說你,閨女心裡有麻煩,你不是說替閨女排解一下,卻火上澆油你。」沒有到梅影倒打一耙。
「這話應該我說你才對。」顯然閆小土心裡的火氣還沒有下去,就重新被梅影給點燃了,滿臉的都是不服氣。
「你還說我?」梅影無法理解地用手指指著自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什麼時候錯過?
「不說你說誰?」閆小土一改往日的老好人,臉都被氣的通紅,要不是上了一把年紀,現在和梅影干仗的心思都有。
這還是梅影第一次看閆小土發脾氣,心裡也有些摸不著底,立刻口氣變的緩和了一些:「好啊,你到是說啊,我到是要聽聽。」坐在了閆小土的腳邊,還給了對方一個後背。
殺人不過頭點地,何況是自己的老婆,看著改了氣場的梅影,閆小土心裡也是不落忍,從心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哎,虧你還是當媽的,一點閨女的心思都不懂。」
「我哪裡不懂了?啊」要是說別的梅影興許還能接受,要說這個自己從小拉扯大的閨女,那她心裡一點都不服。
「你懂,你看出了閨女的心思,幹嘛非要戳閨女的心?」說出這些話閆小土的手在抖,在床頭柜上胡亂的摸索著,當手裡摸到煙,才哆嗦著手指拉出一根,點了兩次才把煙點著。
閆小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平穩先心神:「聽著你的話,我心裡都疼閨女。」
梅影眼睛骨碌碌地想了著,往閆小土的身邊湊了湊:「你是說我姓常的那個事?」閆小土沒有看梅影只是點點頭。
「我這不是看出來了,就想提醒閨女嗎?」一副這樣做是應該的,不然還等人人家跑了,再說就晚了。
「看破不說破,你咋連這個理都不懂。」吸完了一支煙,閆小土的情緒也穩定住了:「我也看出來了,是咱閨女上趕著人家的,要不是」閆小土終於沒有把後邊的話說出口,把那個敏感的東西跳過去:「只要現在他接受他們,就說明他是一個負責人的人,我們就應該支持,你應該教會閨女,怎麼珍惜一份來之不易的愛才對。」
聽著閆小土的話,梅影快速大眨巴著眼睛,腦子裡也在飛快地轉動著,看著閆小土一下樂了:「沒有看出來,你這麼一個悶葫蘆罐,心思還是蠻細膩的。」
為了犒勞老伴,梅影吩咐道:「我去收拾飯菜,你去喊閨女吃飯,從小沫兒就聽你的話。」
經過反思梅影也知道自己話有點不對,但是還是要給閨女出出主意,可不能讓別人有機會可乘,她一眼就相中了未來的女婿,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借著晚上給閆兮沫送湯的機會,梅影給閆兮沫開始指點迷津了。
「看著沐辰對你和孩子的這份心,就知道他是一個錯不了的人。」在傳授經驗以前,也得說點閆兮沫喜歡聽的,不然誰還願意說話。
「你也看出來了?」閆兮沫最喜歡聽,有人說常沐辰對她的好,那樣她才覺得自己有自信,不然每天都惶恐的讓她心焦。
說對了題目,碰對了心思,就得繼續順著桿爬,那樣才能摸到底細。當閆兮沫無意中說出路彤今天的表現,梅影也注意到這個人:「沫兒啊,你說的這個人,是不是就是那天來我們家的女人?」
閆兮沫點點頭。
「那個和你們一起來的不是她的女婿呀?」梅影明知故問地,也是想再次的挑起事端。
「都跟你說了一百遍了,我們的劉總就是她的老公。」一提起路彤,閆兮沫就心裡堵的慌,她看不出她那裡好,卻擁有最好男人的愛。
看著被氣的小臉通紅的閆兮沫,梅影一下就明白了閨女的心思,看來凡事都得提早一步考慮才對。
「他們兩個私底下好,你現在先看在眼裡,等你抓到他們把柄的時候」梅影看著閆兮沫的眼睛,手在閆兮沫的眼前握成了拳頭:「就一定不要手軟。」
「可是」閆兮沫想解釋一下,他們兩個人不是梅影看到的那樣,話還沒有出口,就被梅影用話堵住。
「沒有什麼可是的,你現在先由著他們,等你過了門,慢慢的把經濟大權握在手裡」梅影說到這裡嘿嘿地發出兩聲冷笑:「別說是拿住自己的男人,就是那個小妮子,也得看著你的臉色行事。」
「這樣也行?」閆兮沫真懷疑梅影的主意。
不但把芹菜的葉子,揪的一個葉子不剩,就連芹菜莖也被揪的一段一段的,志遠看著眼裡,不是心疼那些菜,而是心疼那個悶著心事的人。
「喂,你的菜什麼候,不用刀切,改用手直接揪了?」志遠的手裡拿著那些扔在地上,長短不一的莖,還有那些揪破了的葉子。
聽到志遠的問話,路彤才從自己的胡思亂想里,把心思摘出來,看著志遠好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