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1章 我家貌美小白臉!(31)
「但是我那個時候,太難看了,又老又丑,我很自卑,我怕自己配不上這麼年輕漂亮的你,我只將你當做我的黃粱一夢!」
「後來,我治好了自己的病,恢復了容貌,我去醫院找過你,他們說你離開了,然後我就去你的學校找你,我連續在大門口等了好幾天,依舊沒有看到你……」
容傾臉不紅心不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因為總是見不到你,所以我就去會所買醉,但是卻不想,讓我碰到了你。」
「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容傾的眼神很火熱,撩撥的慕言臉紅心跳。
尤其是心愛女人的真情表白,更是讓他無所適從。
好緊張。
「言言,我只是太自卑了,我真的很喜歡你,所以……原諒我,好嗎?」
慕言下意識的想答應,但是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事,突然覺得自己很卑鄙,他搖了搖頭,哭著說道:「對不起,我……」
容傾當然知道他在糾結什麼,立刻跟他認錯:「抱歉,之前是我做得不對,我不該趕你離開,那是因為我太生氣了,我是真心喜歡你,可你……」
可你只喜歡我的錢!
慕言默默地將容傾沒有說話的補全。
「不是的。」他搖了搖頭,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小聲撒嬌:「我……我不只是喜歡你的錢,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容傾裝作一副很驚喜的模樣,質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
慕言眼底含淚,小聲說道:「我也喜歡你。」
「那你為何還要那麼做?」
容傾一直都沒有搞明白,慕言為什麼要那樣做。
她忍不住問道:「難道你就那麼缺錢嗎?」
慕言的臉上閃過一抹難堪,他點了點頭:「我很缺錢。」
「是不是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容傾只能往這方面猜測,但是卻歪打正著。
「小語患了年度正,每個星期都要做三次透析,醫生說,如果再不換腎,很有可能……」
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需要錢了!」
「小語是誰?」容傾眉頭微皺:「你的青梅竹馬?」
「不是,是我妹妹,親妹妹!」
提及自己的親生妹妹,慕言的笑容有些苦澀。
她才十二歲,卻得了那種病。
容傾知道真相,哪裡還捨得怪罪他,連忙問道:「你妹妹的情況怎麼樣了?」
「很糟糕,我每天都很累……」
慕言今年也才十九歲,年紀不大,但是卻要撐起整個家。
雖然家裡還有一位父親,但是父親耳根子軟,沒有什麼見識,又很愚孝,若是將整個家交付給父親,恐怕小語早就死了。
容傾心疼的將他擁入懷中:「一切都交給我。」
雖然他很累,想找個肩膀靠一靠,但是那不是她的責任,他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可以處理好。」
「你怎麼怎麼處理?」
在慕言說話之前,容傾繼續說道:「小語的病症等不得!」
慕言想了想,說道:「就當這個錢,是我向你借的。」
就像是容傾說的,小雨的病症等不得,再不進行換腎手術,恐怕就來不及了。
「你我之間,分得這麼清楚做什麼?」
容傾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很喜歡慕言。
慕言走的這麼幾天,不是沒想過找別的小白臉,但是她每次生起這個念頭的時候,立刻便被她給否決了。
她好像……就是非慕言不可了,就是喜歡他!
容傾一臉不悅:「難道你不想給我當男朋友?」
「男……男朋友?」
慕言傻眼了,磕磕絆絆的問道:「我……我可……可以嗎?」
「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做我的男朋友。」
慕言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不肯親?」容傾質問道:「是不願意嗎?」
「願……」
慕言才剛說了一個字,便被容傾給按在懷裡親:「既然不願意,那就親到你願意為止!」
過了好一會,慕言被親的眼尾發紅,眸光瀲灧。
「我願意的。」
他喘息著,小聲說道。
容傾卻是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你願意,但是,我就是想欺負你,怎麼辦?」
慕言羞紅了臉。
容傾在他紅透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問道:「我們去醫院看看小語吧,可以嗎?」
「當然可以。」
慕言有些擔憂的看著容傾的腳踝,問道:「可是,你的腳……」
「我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
慕言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說道:「你等我十分鐘,很快就來。」
五分鐘后,慕言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高跟鞋別穿了,跟太細了,你現在扭傷了腳,還是穿平底鞋吧。」
慕言剛才去樓下鞋廳給容傾買了一雙平底鞋。
容傾看著跪在地上給自己換鞋的男人,眉眼溫柔:「好,都聽言言的。」
慕言給容傾換了鞋,然後牽著她的手下樓了。
「很開心嗎?」
容傾看著不停偷笑的慕言,感覺有些好笑。
慕言點了點頭:「很開心,我也有女朋友了。」
「你這種長相,應該不難交到女朋友吧?」
慕言先是一愣,她是變相誇自己好看的意思嗎?
他紅了臉,小聲說道:「其實,我有個癖好。」
「什麼癖好?」
容傾也有些好奇。
慕言有些害羞的埋在容傾的懷裡,在她耳畔小聲說道:「我……我可能有戀母情結。」
「什麼?」
容傾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
「自從那次在醫院,我們不小心親到以後,我就變得很不對勁,但是當時小語情況危急,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但是後來我們再次相遇,我就有些控制不住了,控制不住的去想你,更甚至被你壓在身下欺負的時候,我幻想的都是你……」
越說下去,慕言感覺越不好意思。
「言言從小沒有媽媽么?」
慕言點了點頭:「媽媽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容傾卻是在他耳畔吹著熱氣,嗓音慵懶:「那下次,你叫我媽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