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二十一章:麻生森田的多疑

九百二十一章:麻生森田的多疑

「納尼,這是哪打的槍?」正在一人喝悶酒的麻生森田,聽到城裡突然響起的激烈槍聲,手中的酒杯便驚嚇的掉落到地上,驚恐地大聲問了一句。

「司令官閣下。聽槍聲,應該是城北那面。」而守候在外面的副官立即就推開推拉門,朝麻生森田回答道。

「八格,難道八路軍已經打進城來了?!」已經有些醉意的麻生森田聽說是偵緝大隊負責防守的城北面,便懷疑是八路軍攻進縣城了,驚駭地罵了一聲。

「嗨!卑職這就去查問一下。」副官聽到麻生森田懷疑是八路軍攻進城了,也不由地緊張起來,便主動請求去查看。

「喲西。你的迅速查清,以便我們的做好防禦準備。」麻生森田也立即同意地道。

麻生森田也無法再繼續喝酒了,站起身來去穿外套。

「報告。巡邏隊報告,北面街上發現了大量的八路軍,正向憲兵隊那面攻擊前進。」麻生森田剛剛穿好外套,便有一個值日的小鬼子中尉趕來報告。

「納尼,這八路軍又是怎樣進城的呢?之前怎麼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我們的那些哨兵和巡邏隊都是蠢豬嗎?」麻生森田一聽,這才想到這些八路軍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還有,你這個值日軍官難道也是坐在作戰室里睡覺嗎?八格!」麻生森田罵完哨兵和巡邏隊后,又罵到眼前的這個值日軍官了。

「嗨!卑職的失職。」這個鬼子中尉急忙頓首致歉道。

「走。我們先去作戰室!」麻生森田罵完后,便心急火燎地趕往作戰室去等待情況報告。

「司令官閣下。據查,我們的巡邏隊失蹤了二組,都是城北那面的巡邏隊。因此,卑職認為,這些八路軍是針對駐防在城北的偵緝大隊而來的。」

十幾分鐘之後,山口也急急忙忙地趕到了作戰室,向麻生森田報告道。

「八路軍怎會對偵緝大隊感興趣呢?」麻生森田聽了山口的分析推斷後,非常奇怪地問道。

「哈依。這個卑職一時也沒有搞清楚,不敢亂下定論。」山口自己也是滿腹的疑問,只好老實地回答道。

「山口君,難道這些人不是八路軍嗎?」想了一會之後,麻生森田不由地懷疑了起來,朝山口問道。

而這時,外面的槍聲又突然消失了。正要回答麻生森田的山口不由地「咦」了一聲后,才說道:「這槍聲又突然停止了,難道真不是八路軍攻城?」

「山口君,你的馬上趕到凌陳寶的警備團去查看一下,凌陳寶他們在幹什麼。」麻生森田沒有應和山口的話,而是倏地向山口命令道。

「司令官是懷疑凌陳寶的警備團那面?」山口有些意外地疑問了一句。

這生性多疑的麻生森田確實是懷疑到凌陳寶和他的警備團頭上去了,如果是八路軍攻城,那裡會是這麼輕易就退去呢?再說,現在不是正讓偵緝大隊查那起「失蹤」案,目標就是凌陳寶和他的警備團。

「你的馬上趕過去!」而麻生森田卻非常嚴厲地催促了一句。

「嗨!我這就趕去。」山口急忙就回答一聲,轉身就往外跑去。

在那陣槍聲乍然響起時,凌陳寶正和警備團龔副團長几個軍官喝酒。

「誒,這會啥有這麼激烈的槍聲?難道八路軍又進城了?」龔副團長聽到槍聲,便放下正要喝的酒杯,奇怪地問了一聲。

「管他是誰進城,只要不是針對咱來就成。喝酒吧。」而參謀長卻怨恨地說了一句,然後將杯里的酒一口乾掉。

凌陳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卻朝參謀長說道:「這年頭,就是亂,還是讓弟兄們都進入警戒狀態吧。即可堵住麻生森田的嘴,也可防止萬一的情況。」

凌陳寶此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事前並沒有收到嚴凱的通知,因此,心裡懷疑會不會是麻生森田又在搞什麼鬼名堂,還是小心戒備為好。

「好。俺這就通知下去。」看到凌陳寶一臉憂愁的樣子,參謀長便應了一聲,下去傳達凌陳寶的命令了。

所以,當山口帶著一個小隊的鬼子趕到警備團團部時,一路看到警備團的防地上,都是一片嚴陣以待的戒備狀態,心裡不由地對凌陳寶暗暗讚歎:果然是個難得的將才。

但是,越是這樣的支那人就越危險!於是,山口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往警備團的團部趕去。

山口一行在快接近凌陳寶的團部時,便被警備哨給攔住了。這哨兵非常嚴厲地喝令:「站住!口令。」

「八格!你的瞎眼了嗎?我們是憲兵隊。」那個鬼子小隊長,聽到對方的喝令,立馬就發毛起來了。

「卡嚓」這哨兵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按程序子彈上膛了。

「八格,蠢豬!你想找死嗎?」山口心裡明白對面的皇協軍哨兵是嚴格按照程序行事,如果發生交火,責任就完全在自己這一方了,於是便罵了這個小隊長一句。

山口自己回答了口令之後,才大聲地喊道:「我是山口隊長。來找你們凌團長有公事。」

這面的哨兵聽到后,帶隊的軍官這才裝模作樣地命令道:「是山口隊長。快,把槍都放下。」

於是,山口帶著這個小隊的鬼子進了團部。

「八格,外面的土八路都進城了,你們竟敢聚集在一起喝酒?!」山口老遠就聞到了酒氣,走進凌陳寶的辦公室時,看到警備團的軍官都在喝酒,立即皺眉大聲責備道。

可是,警備團的軍官臉上是一點畏怵神色都沒有,都冷冷地看著山口,沒有吭聲。

「山口隊長。如果想喝一杯,就坐下來吧?至於俺們喝酒,也是在槍聲響起之前就開始了,正要散去時,才聽到槍聲倏地響起來。因此,只好靜待是什麼情況了,人也就聚集在俺在,沒敢散去呢。」

等了一會兒后,凌陳寶這才懶洋洋地開口向山口解釋道。

「不過,俺的弟兄們可沒有閑著,都起來進入陣地了。山口隊長要不要去檢驗一下呢?」還沒有等到山口開口,凌陳寶又緊接著補充一句。

「八格,你竟敢這樣和山口隊長說話?!」那個鬼子小隊長看到凌陳寶一副輕蔑的神氣,立即就惱怒地罵道。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少尉能這樣對上校說話嗎?」而一旁的參謀長也立馬責罵了一聲。

山口本來就是奉麻生森田的命令過來查看一下,而眼前的情形證明剛才的槍戰與警備團根本就沒有關係,再加上自己的那個中隊和警備團特務連一起消失后,凌陳寶是公開對自己的懷疑,便軟下來了。

「凌桑。我的就是過來檢查防務,這麼遲了,你們還聚集在一起喝酒總不對吧?」山口只好放緩了口氣地朝凌陳寶責問道。

「俺不是告訴你了嗎?是這槍聲響起后,俺們才不敢散去,萬一真是八路軍攻城呢?」而凌陳寶卻毫不退讓地回答道,然後裝作十分生氣地罵道,「他娘的,瞎驚了一場!都滾回去睡覺吧。」

這不是明顯的在指桑罵槐嗎?山口豈能聽不出來,但他也沒法說凌陳寶,畢竟人家是在趕手下的軍官走,只好硬壓下心裡騰地升起的怒火,不高興地糾正道。

「現在,城裡的情況還沒有穩定,你們不能睡覺,立即加強警戒,配合皇軍肅清進城的八路軍之後才能去睡。」

「那就繼續喝吧。」龔副團長立即就賭氣地說了一句。

「八格,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酗酒嗎?」山口聞聲,終於忍禁不住地罵了起來。

而凌陳寶也沒有去理會山口,朝自己手下的軍官說道:「行了。這酒就不喝了,你們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吧。鬼知道今晚又要折騰到啥時候呢。」

「你……」山口對凌陳寶直接藐視自己十分惱怒,但他的命令並沒有錯,山口只得忿然地忍住,沒有暴發起來。

但他心裡對凌陳寶的怨恨也就更加深了一層,轉身朝手下的小隊長怒喝了一聲:「我們的開路!」

「他娘的,山口這日本人不會懷疑那槍聲是咱們乾的吧?」看到山口怒氣沖沖的走後,參謀長朝凌陳寶疑問道。

「俺還是那句話,大夥還是小心些。與這些日本鬼子相伴,就是如伴虎一般,啥時要了你的命都不知道。」凌陳寶卻冷冷地對手下的這一群軍官,嚴肅的警告道。

「納尼,真與凌陳寶他們警備沒有關係?」聽了山口的報告后,麻生森田依然懷疑道。

「嗨。」而山口在凌陳寶那邊碰到了一個軟釘子,心裡窩著火,也不多說地回應了麻生森田一聲。

「偵緝大隊那邊有報告嗎?」麻生森田於是便轉向偵緝大隊那面去了。

「一直沒有偵緝大隊的消息,卑職已經派人趕過去查看,應該就會回來了。」山口這下倒是麻利地回答了麻生森田。

「都撤出來了吧?」看到丁大伢他們匆匆地追上來,郭冬妹十分關切地朝丁大伢問了一句。她此時還在為剛才自己的失誤耿耿於懷,一直在等著特戰隊的弟兄安然回來。

「都出來了,沒啥事。嘿嘿……」丁大伢當然明白郭冬妹是在懊悔與擔憂,於是,便輕鬆的笑著回答了她。

隨即,丁大伢又由衷地讚賞了一句:「這次,你們靈丘縣大隊的弟兄們幹得不錯!第一次進城首戰就打得乾淨利索,真不簡單。」

「丁大伢,你這是啥意思嘛?還嫌俺丟人不夠是不是?」

而聽在郭冬妹的耳里,卻讓她有著完全相反的理解。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容不得自己犯丁點的錯誤,於是又對丁大伢「原形畢露」了。

「嘿嘿……姐,俺這是真心話呢。再說,就那點事也不算啥呀?放著那麼多好東西,哪個會不想多拿些呢。再說,也沒有因此造成啥損失。」丁大伢知道她還陷在剛才的事里,便直白的勸說了她一句。

誰說丁大伢不懂姑娘的心,別看他老挨罵,這話說的讓郭冬妹心裡立即就舒坦了許多了。

「是啊。還好沒有造成啥損失,要不,俺自己都不能放過自己了!」郭冬妹聽完丁大伢的話后,終於感慨地說了一聲,人也輕鬆下來了。

「不過。俺覺得還有點美中不足呢。」這時,一旁的黑狼卻開口遺憾地說了一句。

「你這是啥意思?」郭冬妹果然有些緊張地問了一句。

「如果能讓靈丘縣城的父老鄉親們得知這些漢奸是你們靈丘縣大隊嚴懲的,那該讓大夥多解氣呀?」而黑狼卻故意誇張地調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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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太行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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