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西周大子灶
鄭駘將樂良、宿元、安和、季連、左琮和蓋璋都封為了大夫,並將駟氏的部分封邑賜封給了他們。
鄭駘好不容易將兵權收了回來,他便開始想著怎樣將兵權牢牢掌握在手中。鄭駘想到了宋朝,兩宋都沒有出現過武將造反,是很值得借鑒的。
鄭駘又招足了十萬兵力,將六萬兵力就在新鄭拱衛都城,取名禁軍;將四萬兵力安置於邊邑,取名為廂軍。
鄭駘將禁軍分為殿前司、侍衛車軍司和侍衛步軍司三部分,三司各兩萬兵力。殿前司為國君的貼身禁衛軍,為精銳之師,殿前司、侍衛車軍司和侍衛步軍司互不統屬,直接由國君管轄。禁軍三司依然採用原來的軍隊編製:五人為一伍,十伍為一小戎,四小戎為一卒,十卒為一旅,五旅為一軍。禁軍三司最高長官為司帥,其下還設兩名佐官、數名屬官。
鄭駘提拔了一些資歷淺、易控制的將領為禁軍三司將領,這麼做使他能更好的掌控禁軍。
鄭駘又設立了樞密司,將統兵權和調兵權分開了。樞密司有調兵權但無統兵權,禁軍三司將領有統兵權但無調兵權。樞密院設一名主官樞密使,四名佐官樞密副使,以及一眾屬官。
宿元被任命為樞密使,安和、季連、左琮和蓋璋為樞密副使。
鄭駘收回兵權后便開始準備處理好外交關係,對待周天子和宋、衛、魯等弱諸侯國倒好辦,周天子該朝貢就朝貢,意思下就行了,其他弱國鄭國根本不怕,鄭國不主動招惹他們,他們就謝天謝地了。對待燕、秦、越也好辦,他們與鄭國隔的比較遠,而且也沒什麼利益衝突,鄭駘只要不去招惹他們並主動示好就行了。但對待晉國的韓、魏、趙三家以及齊、楚就沒那麼簡單了。由於韓、魏、趙三家的領地相互交錯,而且為了防備齊、楚、秦等大國干預晉國之事,韓、魏、趙三家結成了軍事聯盟。韓、趙兩家吞併鄭國之心非常強烈,鄭駘必須小心警惕才行。齊國東面是大海,北面是燕國,西面是趙、魏,南面是越國,只有西南是魯、宋、衛三弱國,魯、宋、衛之後便是鄭國,所以齊國對鄭國也有威脅。楚國與鄭國南部接壤,而且楚國問鼎中原之心不言而喻,鄭國也得小心防備才行。
鄭駘看著地圖糾結了起來,到底是該聯魯、衛、宋抗齊,還是該聯齊制魯、衛、宋呢?
鄭駘想到:聯齊的話,若魯、衛、宋滅亡了鄭國就更危險了,唇亡齒寒嘛。聯魯、衛、宋的話,若他們之中有人在強齊的威逼之下倒戈鄭國不是死的更慘。我覺得還是聯齊好些,只要不幫齊國那麼快滅亡魯、衛、宋就好了。而且若我提出聯合齊國對付魯、衛、宋,想必齊宣公會非常願意,這樣一來既能與齊國交好,又能威懾魯、衛、宋三國。就這麼辦吧。與趙氏和魏氏幾乎沒有和談的可能,與楚國倒有和談的可能。正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我倒可以投靠楚國這顆大樹,依仗楚國來對抗趙氏和魏氏。
鄭駘想好后便派出使臣帶著薄禮前往秦、燕、越三國示好,然後又派使臣前往齊國商議鄭、齊聯盟之事。
鄭駘準備親自前往楚國聯盟,因為與楚聯盟對他來說太重要了。鄭駘此時犯難了,鄭國既拿不出楚國能看入眼的重金,又拿不出城池,這聯楚之事就難辦了。
鄭駘冥思苦想了許久都未能想出討好楚簡王的辦法,蓮兒便來叫他吃飯了。
鄭駘一邊吃飯還在一邊想楚國之事,他實在想不出辦法便向蓮兒問到:「蓮兒啊,你說想要討好一個人該怎麼做?」
「這還不簡單,只要投其所好,並且多說好話就行了啊。」跪坐在鄭駘對面的蓮兒脫口而出。
「對啊,本就這麼簡單,是我想的太複雜了。」鄭駘喜出望外,突然捧著蓮兒的臉親了一口,說到:「蓮兒真是太聰明了。」
蓮兒愣了一下后便羞紅了臉,埋頭猛吃了起來。鄭駘也愣了一下,他這是太高興了,情不自禁的動作。鄭駘尷尬的咳嗽了一下,也開始專心吃飯了。
鄭駘吃完飯後對蓮兒說到:「蓮兒,你去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就出發去楚國。」
「嗯。」蓮兒害羞的答到。
鄭駘見蓮兒的樣子不禁搖頭想到:這小妮子還在害羞啊?臉皮可真薄。
第二天一早,鄭駘的馬車便在宮內等候著了。鄭駘看著由四匹馬拉的豪華大馬車便驚訝到:「哇哦!這哪裡是馬車啊,簡直就是房車嘛。」
「房車?」一旁的蓮兒聽的一頭霧水。
與鄭駘一同去楚國的還有幾名隨行官員以及一千殿前司禁軍。
鄭駘出遠門新鄭的文武百官全都來送行,鄭駘一行離開新鄭后,官員甲疑惑地對官員乙問到:「你看見君上帶禮物了嗎?」
「好像沒有,對啊,君上去楚國怎麼不帶禮物呢?」官員乙反問到。
「誰知道呢,可別因為君上沒給楚王帶禮物而使楚國攻打鄭國啊。」官員甲擔憂的說到。
「難說,說不定楚王一怒之下還會扣留了君上。」官員乙搖頭說到。
「管他扣不扣留君上,就是殺了君上都沒事,只要別來攻打鄭國就行了。」官員甲祈禱到。
「你說的對。」官員乙附和到。
鄭駘若是知道甲、乙官員的想法非得問候他們祖宗十八代不可,可惜他不知道,此時他正在引吭高歌。
「坐上了火車去拉薩,去看那神奇的布達拉,去看那最美的格桑花呀,盛開在雪山下。」鄭駘躺在馬車中一邊抖著腿一邊愜意的唱著。
「君上,這不就是馬車嗎?你怎麼一會兒說是房車,一會兒說是火車?房車是啥?火車又是啥?還有我們不是去楚國嗎?拉薩是哪兒啊?布達拉又是啥?格桑花又是什麼花?雪山我知道,可楚國好像沒有雪山啊?」蓮兒打斷了鄭駘的興緻。
「額,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鄭駘無語到。
「什。」蓮兒又要問什麼是十萬個為什麼,卻被鄭駘打斷了問話。
蓮兒剛說一個字鄭駘便激動的說到:「不準問了,從現在開始到吃午飯前不要打擾我,我要睡個回籠覺。」
鄭駘說完便閉眼開始補瞌睡了,蓮兒撇嘴嘟囔到:「不問就不問,有什麼了不起的。」
新鄭到楚國都城郢都坐馬車要十來天,頭兩天鄭駘還覺得新鮮,從第三天開始他便受不了了,坐馬車簡直就像坐拖拉機,而且枯燥乏味。鄭駘已經和蓮兒聊天聊到不知道聊什麼了,他都想下車自己走路了。
鄭駘好不容易才熬到了郢都,鄭軍留在了城外,鄭駘帶著蓮兒、隨行官員和幾名侍衛便跟著楚國官員進城了。
鄭駘進城后被楚國官員安排在了驛館,第二天才會被楚王接見。
「蓮兒,走,逛街去。」鄭駘過了幾天枯燥生活,現在急需出去放縱一番,便對蓮兒說到。
「好啊,好啊。」蓮兒也對楚國的事物好奇的很。
鄭駘和蓮兒剛出房間便碰到了鄭國的隨行官員,隨行官員甲疑惑地向鄭駘問到:「君上這是要去哪裡?」
鄭駘一本正經的說到:「嗯,寡人準備去視察楚國民情。」
「那臣等一同前去吧。」隨行官員甲說到。
「不必了。」鄭駘趕緊拒絕到:「幾位大人舟車勞頓,還是留在驛館休息吧,而且人多了太扎眼。」
「那辛苦君上了。」隨行官員拱手說到。
蓮兒聞言差點綳不住笑了出來,鄭駘趕緊拉著蓮兒離開。出門前鄭駘看著後面跟著一群侍衛,便停下腳步指著兩名侍衛說到:「你,你,跟著就可以了,其他人留在驛館。」
鄭駘要不是確實擔心有危險,而且他們還需要幫著拿東西的人,不然的話他一個侍衛也不想帶。
鄭駘和蓮兒在郢都街上看什麼都新鮮,東瞧瞧西看看玩的不亦樂乎,只是苦了兩名侍衛,才一會兒他們手裡便提滿了東西。
「君上,我們買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蓮兒看著手裡拿滿了東西,就連脖子上都掛著東西的兩名侍衛弱弱的向鄭駘問到。
「好像是有點多哈。」鄭駘看了看兩名侍衛說到,然後又對兩名侍衛說到:「你們兩個就在這裡等著吧,我和蓮兒去前面轉轉就回來。」
「好啊,好啊。」兩名侍衛高興的答到,立刻就將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地上
鄭駘一邊搖頭一邊說到:「一看你們這就是缺乏鍛煉,拿這點東西一會兒就覺得累了,小身板兒不行啊。」
兩名侍衛不由腹議到:你行你倒是拿啊。
鄭駘和蓮兒又愉快的逛街去了,在這條街的盡頭有一間銀器店,此時一名唇紅齒白的公子正帶著一名侍女在店中挑選銀髮簪。
「小紅你看,這支簪子怎麼樣。」唇紅齒白的公子拿著一支精美的發簪向侍女問到。
「哇,好漂亮啊,這支簪子和公子很搭嘛。」侍女驚訝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