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揍你一頓
聞言林簫也朝警察小哥笑了笑,卻是媚態百生,當真狐狸精轉世。好在警察小哥心理素質夠嗆,並未被林簫所「迷惑」,只是再不能把林簫當成一個無辜善良的小姑娘來看待了,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李文武眼睜睜看著林簫被帶走,手握成拳,卻是毫無辦法,只是林簫身上還有傷呢!他再次痛恨自己的無能,無人脈,無本事,或許他爸媽說的對,他確實不該和林簫在一起,至少在他足夠強大前,他不配擁有林簫。
林簫到了警局以後,再次被錄了口供,但這次卻是一問三不知。不是林簫不肯配合,而是她根本沒做的事情,讓她從何說起呢?
藍櫻的傷殘證明擺放著,還有兩個莫名其妙的人一口咬定那天晚上見到她在顧宅門口狂揍藍櫻,居然還有照片為證,而照片經過查驗,居然無合成痕迹。
就這樣林簫莫名其妙的又蹲在警局了,這次卻是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進行的刑事拘留。
警局詢問林簫是否有人保釋,林簫搖了搖頭,只要求見藍櫻一面。
藍櫻來到警局看到林簫,假裝受到驚嚇,還弱弱地問了警察。柔弱無骨地將頭靠在警察邊上,臉上梨花帶雨,活脫脫一個受到驚嚇的柔弱的世家大小姐。
警察小哥見狀立刻心軟得一塌糊塗,柔聲安撫道:「沒事兒的,她戴了手銬。我們會一直在旁保護,有任何異動,我們會立刻進行隔離。」
藍櫻這才弱弱地點了點頭,推著輪椅走進會面室。
見藍櫻推著輪椅進來,林簫不禁冷笑,道:「裝的還不錯,要不要再咳個血啥的助助興!」
藍櫻剛想發怒,想到這裡是審訊室轉了下眼珠又忍下了,眼裡還帶了淚花,一邊用手擦拭眼角一邊道:「你今天叫我來是還想打我嗎?」
林簫看著藍櫻惺惺作態,咬咬切齒地道:「打你?我還真的想揍你一頓!」
藍櫻立刻像受了驚嚇一般,小鹿亂撞般四處張望,見到玻璃窗外警官小哥,小哥鼓勵一笑,這才轉過來對著深吸了口氣,似是突然有了勇氣般,手指一抖一抖地指向林簫道:「今天我可不怕你,我就不信你在這警局裡還能反了天了!」說完還挺了挺胸脯。
林簫嗤笑了下,內心實在不願再看這女人做戲,直言道:「我知道我前兩天差點兒被都是你安排的,那個王強和你打電話時,老天不長眼,我並未昏迷,將你們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進去了!」
藍櫻聞言,眼裡有著明顯的驚慌,甚至想站起來堵住林簫的嘴,但想到這裡是警局,到處都是監控,再怎麼她還是要把戲做足了,假裝聽不懂林簫的話,兀自擦著乾澀的眼角道:「你在說什麼呢?什麼王強又的?你都把我打成這樣了,你還想做什麼啊?」
「這女的今天就交給你們了,隨便玩兒,事成之後,會劃到你們賬戶200萬現金,不過我要先看下照片,萬一你們綁錯人了呢?記得別玩兒死了,留個活口就行……」
藍櫻聽著林簫說的話,眼睛越瞪越大,竟然和她那天講話的內容一字不差,她不會留下了什麼證據吧?
但即使留下了證據又怎樣?王強早拿錢出國了,她這幾天就要進去吃勞煩了,還能反了天不成?
林簫看著藍櫻的眼神從震驚、驚恐、最終化為鎮定,彷彿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看來刺激的還不夠啊!於是繼續說道:「很意外吧!我不僅把你們的對話聽了個完全,還知道了領頭人就叫王強!還有,你的如意算盤沒成呢,我最終逃脫了,沒有被那幾人!你,是不是很失望呢?」
沒被?那幾個人騙了她?真是便宜這個賤人了!
「是不是覺得自己上當了?」說著林簫慢慢走近藍櫻。
藍櫻見狀,急忙像受了驚嚇般推著輪椅往旁邊躲,還向玻璃窗外的警官示意放她出去。
林簫見警察小哥就要進來,急忙搖了下自己的手銬示意,警察小哥見時間還沒到,對方又有手銬在身,而且他在旁邊聽著兩人的對話,也察覺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便沒理會藍櫻的請求。
林簫舒了一口氣,借著舒口氣的功夫將兩隻手搭到了藍櫻的肩膀上,卻被藍櫻一臉嫌惡地甩開了。
但並不影響林簫知道王強逃去國外的事實。看來這次只能探尋到這些信息了,林簫看著藍櫻實在噁心,如果不是為了替自己翻案,查找證據,她看都不想看藍櫻一眼,更何況是碰她。
林簫擺了擺手,坐回原處。門口的警察小哥見狀,便將藍櫻帶出去了,看著藍櫻走遠,警察小哥卻陷入了沉思,不知想通了什麼,急忙走開了。
林簫被帶離,又去審訊室盤問了。林簫依舊什麼都沒說,臨走時只說要求見李文武。
李文武趕來后,林簫只將自己套到的王強攜款200萬正逃往國外的消息給了李文武,李文武眼睛一亮,終於感覺有了一絲希望,只是希望下去更是絕望,他真是太沒用了。
林簫見李文武低垂著頭,笑道:「你怎麼了?感覺像進局子的是你一樣?」
李文武抬頭看著林簫,很想默默林簫的臉,卻最終垂下手,悶聲道:「沒什麼,你照顧好自己,我給你帶了你愛吃的燒烤和燜鍋飯。」說著將餐盒遞到林簫手中。
林簫接過餐盒,低垂著眉眼自嘲道:「以前總開玩笑說讓你給我送盒飯,沒想到有一天真得麻煩你給我送飯了!如果這次出不去,我怕是要吃幾年牢飯了!可我又愛嘴饞,到時候就得靠你了,你可不要嫌棄我啊!」
李文武聽后鼻子一酸,只囑咐讓林簫吃完飯好好休息,不要多想,就急忙走了。
顧霄上午處理完公司的事務,並將接下來幾天的工作延後,便急忙回到顧宅,卻被藍櫻告知林簫已經被刑拘了,心裡怒急,卻也只能忍下來,他深知現在的局面對林簫很不利,這次的事情,並不僅僅是為林簫洗白那麼簡單,還要同背後的藍家勢力做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