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反覆諮詢
一上午的時間高微凝那邊也趕出文章來,論速度還比麻桿條快一步,在麻桿條之前發出來可謂是先發制人。
而麻桿條是萬萬沒想到白正居然還有這一手,不緊不慢的將文章寫出來,全篇都是在黑白正,結果一發出來看到文章的人卻都在罵他。
這就讓他傻眼了,一查才發現居然有人趕在他之前寫出相關文章來了。
而且對方要比他高明很多,雖然是在表揚吹捧白正,可也對白正動手打人這件事進行了批評。
兩篇文章一對比高下立判,他這種通篇都黑的文章無論如何都不如人家看似公正的文章。
而這種看似公正的文章實際上卻在引導網友的思維看法,讓人對白正的評價偏向於「正義」。
可麻桿條沒這麼好打發,他損失了一個小型攝像器,還有兩千塊錢,怎麼能隨便就認輸。
將身上的小型攝像器取下來把音頻文件裁剪一下,做出一段新的音頻,這就是白正「作惡」的證據。
可當他放出音頻文件,高微凝也隨之將音頻文件放出,都是裁剪過得音頻,高微凝卻又要比他高明一籌。
首先是針對性強,幾乎每一處都在針對他放出來的音頻,其次是豐富度,幾乎讓人了解到整個事件的始末。
頭一次先發制人打他個措手不及,第二次后發制人處處針對,這樣一來誰還會相信他?
不過說起來好笑的是因為水軍還在,他這邊評論區的人要比高微凝那邊的團結很多——基本上全是罵他的,而高微凝那邊則是水軍和網友對罵。
有了高微凝帶節奏,網上的輿論總算是好轉得明顯些,而將近一個月的熱度也讓人牢牢記住了白正。
終於,在下午白正迎來了這兩天第一位對學拳有意向的學員。
不是之前爭著要報名的,而是一位新面孔,讓白正大喜,這足以說明風評好轉。
緊隨其後還有五人前來,讓白正這個下午總算是有事可做,還是按照慣例先教三體式樁功。
吳清在前院練,這六人在演武場上練。吳清那邊白正不用管,這六人悉心教導下學的也很快。
不過也沒有教導一個下午,一般情況下是三個小時左右,剩下的時間白正自個琢磨猴形。
十二形博大精深,而猴形對他來說難度不小,主要還是體格不符合猴形,連續琢磨幾天才摸到點門道。
晚上迎來譚大隊長,喜氣洋洋的走進武館就對著白正道謝,搞得白正一頭霧水。
「這吐息法妙用無窮啊,今天我們組抓小偷團伙,有個小偷趁機溜了,我和同事追了三條街都沒追上,不過我用你教我的那吐息法硬生生又追了兩條街終於將他逮住了。」
「是嗎?」白正笑了一下,這小偷倒也有意思,跑了五條街才被追上,可見求生欲有多強。
「其實勤加練習的話不用吐息法追四五條街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
跑步最主要的還是節奏,呼吸節奏和跑步節奏配合才能跑得遠,跑得快。而吐息法就是調整呼吸節奏的,自然能幫譚大隊長跑出更遠的距離。
譚大隊長擺擺手,唏噓感嘆道,「這人懶了,都不願意訓練了。」他們日常處理的事又不需要劇烈運動,長時間下來自然也放鬆了對身體的鍛煉。
說完后兩人相視一笑,白正又嚴肅道,「譚大隊長我想問一下關於半個月前的那事。」說起那事,譚大隊長自然明白。
不過他誤解了白正的意思,還以白正在埋怨他,「你別怨我,我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要是你早報警咱就抓他了,誰要你不報警呢。」
的確是這樣的,報警人有困難他們就得盡心解決,而白正那事純粹吃了沒報警的虧。
白正搖頭,他也能明白這些都是按規矩來的,怨不得人家,但想要對付顧嵊還得從這方面下手。
「我是想問我現在報警還有用嗎?」
譚大隊長一愣,「可以是可以,但是證據方面估計……」
只要是人犯罪,那麼時間越長就越難查證,而這事本來就沒多少證據,又過了半個多月,還怎麼指證顧嵊?
得到了確認,白正一笑回應,「這你就不用擔心了。」
譚大隊長二丈摸不著頭腦沒想明白,白正又笑著繼續教他三體式樁功。
晚上只需要教譚大隊長,他倒是輕鬆的很,送譚大隊長離開的時候順便詢問了一下關於踢館的事項。
畢竟所謂踢館是以前的規矩,在現在不太行得通,人要是願意完全可以報警舉報他們聚眾鬥毆,真要是這樣他們這些踢館可就尷尬了。
不過有譚大隊長諮詢,白正心裡有了底,決定明天帶著那群保安和顧家武館的學員交流,誰讓人還想坑他呢。
諮詢過後接下來的事一切順利,夢中演武廳幫白正將猴形掌握,這樣他就能再去練其他形了。
第二天上午保安按時到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們當中的一些人已經摸索到了吐息法的妙用,對白正恭敬起來。
同樣是早上來的還有一個星期要來兩次的周雲和戴文,結果這兩人一見二十一個看著就感覺恐怖的保安在,居然打退堂鼓決定晚上再來。
正好上午不太適合教他們,白正也就同意了,再打個電話問靳筱竹什麼時候來報名,他可還惦記著要摧殘這位坑人的大記者呢。
想著武術交流不需要這麼多人,白正決定只帶那幾個領悟到吐息法妙用的保安。
即使人家對他有那麼點尊重,可想讓他們充當免費打手白正也沒少費口舌,最終還是讓他勸說成功了。
一共六人加上白正七人直奔顧家武館而去,這一次白正不會再客氣了,揣著踢館的心思,卻喊著武術交流的口號。
直接推開顧家武館的大門,「叔!我可應著您的要求來交流武術了。」
比武之事的確是顧父提出來的,他在後院時就聽到白正在前院嚷嚷,那嗓門扯得老大簡直就是在學他。
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翳,召集了在後院練武的學員,這些可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絕對比白正才教了幾天的學生強。
同時心中在笑白正自以為是,以為今天是他們兩個比?錯了!他會牢牢地牽制住白正,不讓白正有出手的機會,將舞台留給學生們。
而白正將看著自己的學生們被打的喪失自信心,喪失學拳的慾望。
到那個時候,看白正還怎麼笑得出來。
顧父身邊一個二十左右看著比白正略微稚嫩的少年站出來,「大伯,讓我來第一場吧。」少年對此自信滿滿。
他從被顧父領養回家就叫他大伯,實際上是養父養子的關係,而他也沒辜負顧父期望學拳十年小有成就——若要顧嵊來繼承衣缽,顧父得氣死。
而他前幾天有事外出故而不在,即便知道顧父帶人踢館一事也沒趕回來。
不過現在好了,他就在顧父身邊,自覺白正翻不起浪花。
而顧父清楚白正水平,估摸著養子就算不如白正,那也要比他學生厲害,笑著點頭答應,「好!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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