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吳橋
「啊,對了!」蔣蕭瀟一拍自己腦門:「那個齊大男神,介不介意跟我們一塊去看我男神?」
齊昊淡淡笑著:「去,當然要去,不然你家男神把我家蕎兒拐走了怎麼辦?」
「噗嗤~」蔣蕭瀟忍不住笑噴:「男神你真會說笑,我們小喬對你那可是從一而終啊,怎麼可能哎呦喂!」
「廢話那麼多,快走啦!」寒蕎擰了蔣蕭瀟的胳膊一下,徑自往齊昊來時的方向走去:「齊昊哥有開車對嗎?」
齊昊大長腿跨了幾步,就追上了寒蕎與她並肩走著:「嗯,我帶你們過去。」
三人一路嘰嘰喳喳,哦不,是蔣蕭瀟一個人嘰嘰喳喳,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們總算是在見面會前一個多小時,趕到了那家咖啡廳。
一進門,寒蕎就舉著與那個人約好的雜誌,目光在咖啡廳里掃了一圈。
一個服務員見狀,便微笑著迎了上來:「您好,那位先生已經訂好了包廂,請隨我來。」
寒蕎和蔣蕭瀟對看了一眼,蔣蕭瀟拍了拍胸口道:「還好齊大神跟來了,不然我還真不敢進去。」
齊昊牽住了寒蕎的手,聲音溫和悅耳:「你這個糊塗蟲,看你下次手機還敢不敢亂放。」
寒蕎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亦步亦趨的跟在齊昊身後,看的一旁的蔣蕭瀟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她好幾眼:這個沒有骨氣的傢伙!
包廂的門,被服務生敲響,寒蕎聽到裡面傳來,和電話里如出一轍的悅耳聲音:「請進!」
「幾位請!」服務員為三人打開門,便退到了一旁。
齊昊一馬當先,率先進入了那個包廂。
包廂的布置典雅大方,素色的窗帘隨風擺動,在屋子的正中,放著一張散發著濃濃歐洲古韻的桌子,而在桌旁則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請問,誰是手機的主人。」那個男人在屋裡也戴著大大的墨鏡,他見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道。
寒蕎從齊昊身後走出來,對男人歉意道:「剛好我朋友要來這邊看見面會,所以一起過來的,如果給您……」
男人摘下了墨鏡,一臉玩味的笑:「見面會?我的?」
在男人摘下墨鏡的下一秒,蔣蕭瀟就死死按住了寒蕎的腦袋,一個勁的揉:「嘿,小喬,你猜我看到了誰?」
寒蕎一頭長發被蹂躪的亂七八糟,她一把將蔣蕭瀟的手從頭上掃落:「還能有誰,吳橋唄……」
「啊,你怎麼……」
「因為,我們也看到了。」齊昊笑著,將寒蕎拉到自己身邊,伸手替她整理好亂蓬蓬的長發。
吳橋好笑的看著寒蕎:「知道為什麼我會親自打電話給你嗎?」
寒蕎不明所以,她詫異的看著吳橋道:「一般這種事不是應該交由助理辦嗎?」
吳橋點頭:「的確,平時會這樣。」
「那……」
「因為我無意間碰亮了屏幕。」吳橋俊雅的臉上露出一個淺淡的笑。
寒蕎:「……」
聽到這兒,寒蕎狠狠的瞪了蔣蕭瀟一眼:「都是你!」
「怎麼了?」齊昊依然笑著。
不等寒蕎回答,吳橋就已經將寒蕎的屏幕按亮,正對著他道:「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樣一張私照,可它卻出現在了她的鎖屏上。」
寒蕎臉色爆紅,她支支吾吾道:「那個……那不是我拍的,是……」
「是我拍的。」蔣蕭瀟一雙桃花眼眨呀眨:「當時你出現的太突然,我沒帶手機,就用小喬的手機拍了一張,至於鎖屏……也是我安利她用的,因為她的手機圖庫里,只有這一張還能看,男神,我真的超喜歡你!」
吳橋彎唇一笑:「謝謝!」
隨即,他的話風一轉:「不過,你們這樣我很困擾……」
「我們並沒有將照片擴散。」寒蕎鄭重道:「如果您覺得不妥,我可以當著你的面刪除。」
「那倒不用。」吳橋換了個姿勢道:「我叫你們來,也不是讓你們刪照片,只是我希望,你們不要將我的秘密基地泄露出去,做得到嗎?」
蔣蕭瀟忙點頭:「沒問題,不過男神,我們以後還可以去那裡蹲你嗎?」
吳橋皺了皺眉,他看了眼寒蕎,終是點了點頭:「可以。」
從咖啡廳里出來,寒蕎鄭重的將手機放進包里,又仔細的拍了拍確認它的存在,才長出了口氣:「瀟瀟啊,我差點被你給害死,我還以為他要告我們侵犯他的肖像權呢。」
蔣蕭瀟伸手彈了一下寒蕎的額頭:「我男神才沒這麼小氣呢,更何況,這張照片多帥啊,簡直帥裂蒼穹,哦,我真是愛死他了,么么噠!」
看著蔣蕭瀟對著自己的鎖屏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寒蕎忍不住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手機給我。」齊昊將手伸到了寒蕎面前。
寒蕎不明所以,但她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從包里把自己剛剛寶貝一般收起來的手機,遞到了齊昊面前。
齊昊三兩下拍了幾張自拍,並用一張角度最好的,將吳橋的鎖屏換了下來。
看的蔣蕭瀟一陣狼嚎:「嗷~齊男神吃醋了~嗷~」
齊昊臉色平淡:「交往一年多了,連張我的照片都沒有,我這個男朋友是不是不太稱職?」
寒蕎看著鎖屏上,齊昊對著自己露出淺笑的樣子,恍惚道:「好像是……」
齊昊笑著揉了揉寒蕎的頭:「好了,不是要去見面會?我在外面等你們,晚上跟我回趟家。」
「誒?都已經登堂入室了嗎?」蔣蕭瀟一臉聽到大新聞的樣子:「齊大男神,你知道,你這樣粉碎了多少少女心嗎?完了完了,我們家小喬只是跟你走的近一點,就被針對,這要是真……哎~小喬啊~我對你的境遇,感到深深的同情。」
在那樣的學校,沒有背景的人,只能生活在最底層,像齊昊這樣的男神,正是眾多富家女追捧的對象,她們怎麼會甘心輸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寒蕎呢?
知道兩人真正關係的人,只有蔣蕭瀟這個室友而已,對外……他們只是走的近些的學生會做事的學長和學妹而已。
寒蕎顯然也很抗拒家這個字,她有些猶豫的道:「事情很重要?(必須要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