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逃亡

龍魂鳳血拚命的跑著，後面蠻人的30多騎兵緊追不捨。縱使二人想盡辦法甩掉他們，那些蠻人都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追上。這讓二人苦不堪言，基本上沒有什麼喘息的機會，體力下降極大。在這樣下去，即使找到征明，也是害了他。龍魂對鳳血說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去引開他們，你繼續搜尋」

「不，你說過這輩子你都不會離開我的」

「我會回來的，放心」說罷，朝另一個方向狂奔而去，鳳血看著他的背影，眼神一下變的堅定，繼續按照蹤跡追尋出去。不一會，身後又想起了馬蹄聲，這些蠻人已經發現他們的引誘之計，分兵來追。鳳血發現前面有個小山丘，可以卡一下對方視野，暫時性的拜託一下。剛到山坡的被斜面，準備觀察一下，再做打算時，身體被人一拽，失去重心，跌倒一個漆黑的洞里，只見這洞與洞口約有5米距離成30度斜角，大概2米多高，一下來，就被人死死捂住嘴

「噓，不要出聲」

借著洞口昏暗的光線，鳳血看清原來是自己要尋的長孫蝶和征明，當下提著的氣便泄了，整個人癱在那裡

「她沒事吧」征明小聲的詢問道

「沒事，逃了大半日了，脫力了」小蝶給鳳血把了把脈道

「如今只能等天黑，聽說那些蠻人不敢在晚上行軍，我們可以試著逃離」

「天快黑了，龍魂怎麼不見了？」

「想是分開尋找了」征明說罷，便來到洞口聽外面的動靜

轉眼間，天色暗了下來，草原上傳來陣陣狼嚎聲。溫度下降的也比較狠。鳳血感覺到寒冷，從昏睡中醒來。

「老大，你沒事吧」鳳血第一句話便是關心征明

「呦，這還有一個人呢，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這個弱女子，反倒關心起他這個大老爺們了，虧我們在軍中還是好姐妹呢」小蝶酸酸的說道

「小蝶姐，你說什麼呢？我的任務就是保護老大，當然必須先關心他了，軍人嗎，完成任務是天職」

看著兩個姑娘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著，雖然自己是話題的主題，但也樂的開心。

「想什麼呢？」小蝶看征明坐在那邊問道

「接下來怎麼辦，是想辦法回去，還是走一條危險的路」

「危險的路是什麼意思」兩個姑娘不明白征明話中的含義

「今天見龍魂鳳血，搶敵人馬匹的時候，我便心生一計」征明不斷回想著當時的情況

「什麼計？趕快說，不要大喘氣行不行」小蝶甚是不爽道

「蠻人時代游牧，戰馬均是自己養大的，根本不帶離身，即是主人陣亡，那馬也不會輕易被馴服，所以張將軍20多年來所得戰馬才只有僅僅百匹。我們秦人也牧馬，也深知馬的脾性，我聽人說過老馬會識途。今天見那蠻人一個口哨便能召回戰馬，所以……」征明故意停了一下

「所以你想找匹敵人的馬帶我們到他們主城去看看？」小蝶聽到一半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但是我聽父親說，蠻人世代游牧，居無定所，都是整個部落一起遷徙，就算我們找到了主營地，等我們下次再來，那裡說不定已經人去城空了，這是其一。其二，我們根本不會繪圖，這茫茫草原，山丘景色都差不多，最多就是個湖可以勉強作為參照物，我們記住來迴路線，那馬只能把我們領回去，可不會領出來。其三，如果以湖為參照物設計路線，距離遠近不說，只要有湖的地方便會有動物，那那些蠻人也會經常到湖邊來，不利用部隊隱蔽行軍。一旦暴露，以我們那2千騎兵加上數萬步兵，恐怕在這草原上也是被慢慢耗死的命。」

「你說的不錯」征明又開始沉思

「路線我可以想辦法記下來」鳳血開口道

征明和小蝶看著鳳血，甚是驚喜

「這幾年陪著老大學習之餘，無忌大人還請了刑部很厲害的幾名捕頭來叫我們一些追蹤術，暗號，收集情報什麼的，大人說總會用到的」

「太好了」征明激動道「我們兵行險招，去看看蠻人主營地到底是什麼樣子，你們先休息一下，下半夜的時候，我們再悄悄出去，先甩掉追兵再說」

下半夜，征明等人潛出洞口，看見不遠之處有些許火光，斷定是敵人的追兵，只能從邊邊繞過去，放哨的蠻人似乎感覺到有異樣，猛地站起身來看著四周。嚇得征明等人趴在草里，大氣也不敢出一下。月光被一大片烏雲遮住，原本明亮的大地陷入黑暗，蠻人看了一會，便又坐下圍著火取暖了。征明三人乘機遠遁。

跑了一夜，三人皆是精疲力盡，到一處上坡上，喝點水吃點乾糧補充體力，不時觀察周邊的情況。在三人以為蠻人已經放棄的時候，發現天邊出現了些許黑點

「不好，追來了，快走」征明立馬拉起兩個姑娘開始跑

「我說我們這樣跑不是辦法啊，草原上面我們不是很熟，肯定跑不過他們的」小蝶邊跑邊說

「小蝶姐，你身上帶著什麼兵器沒」鳳血問道

「當時叫征明過去有事，除了隨身佩刀，其他的什麼也沒帶啊。征明也是」小蝶無語道

「我和龍魂便於突圍，也沒帶其他東西」

「前面有個湖，在那反擊吧」

「好」

三人跳進湖裡，利用蘆葦擋住自己的身影，蠻人來到湖前，說了一些什麼，便四下分散搜尋。兩個蠻人來到征明藏身的地方，用刀捅了捅蘆葦盪，見沒什麼反應，轉身準備繼續前行，潛在水下的征明突然躍起，一刀揮出，兩人便已經身首異處了。遠處的幾名蠻人見機圍了過來，征明一數大概十二人，見架勢是要活捉自己，心中有了底。在打鬥中，每次都是堪堪閃過，表現的武功不行，那些蠻人果然以為這是一個好捏的柿子，便起了戲謔之心，只是起鬨，並沒有進行致命性的打擊。

遠處的鳳血和小蝶，已經悄悄潛伏在蠻人身後。征明見二人已經就位，手中的刀鋒一轉，快如閃電般的劈向身邊的敵人，那人還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地。其他敵人大驚，開始全力攻向征明。一旁的潛伏的二人，見機猛地衝出，頓時又有兩人身首異處。蠻人只能分兵攻擊，征明身上的壓力大減，頓時將一身絕技使了出來。一刀虛招看向地方，見那人格擋，刀從敵人面前快速劃下，猛地一個上挑。那人頓時跪在地上，刀身在一橫掃，敵人便一命嗚呼，一套下來猶如行雲流水，一旁的蠻人根本還沒反應。征明又借著慣性將刀掄開，借蠻人後退之際，腿下一用力，整個人沖向敵人，敵人用刀來擋，征明借勢一轉到敵人身後，一個躍起劈下，敵人被從頭到腳硬生生劈開。剩下的兩個蠻人，將刀橫掃，直取征明面門。後者，身體后倒躲過攻擊，手中刀反握，用刀之力將身體躍起，轉身一個下劈，見那蠻人用刀格住，便將力一收，故技重施，刀身下落，立即一個上挑，蠻人腿部中刀。此時，身後的蠻人一刀橫掃，征明將刀往身後一背，擋住刀勢，借著對方的力量向前撲到面前的蠻人，空中手中的刀又是一轉，落地一瞬，將刀在敵人脖子上一抹，地上便又多了一具屍體。最後一名蠻人大怒，提刀砍向征明，但征明彷彿一片葉子，這刀不管多有力，總是看不中對方。而征明也發了狠。幾招過後，將刀一個橫掃，借敵人後退之際，向前貼身，蠻人體壯，靈活性差，見征明近身，一手抓住征明的衣襟，想一把將征明掄出去，征明左手反扣敵人，身體借著慣性繞至其身側，手中的刀也是一橫，那蠻人見情況不妙，及時放手，但手被死死扣住，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到已經插進了腹部。

征明解決四人後，看那邊兩個姑娘已經甚是輕鬆的坐在地上

「你的功夫都還給你師父了嗎？看樣子我回去要告狀了。」小蝶鄙視地看著征明

「你去告吧，我不怕，我師父對我可好了」征明看看手中的刀，已卷刃了。只能扔掉，但手中空落落的，甚是不安，便拿起敵人的刀來詳細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