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慕容春雪的小資生活
慕容春雪和她的太監丈夫囚禁在水晶宮中,生活很快適應了,還稍有小資的情調。{Www。Shouda8.Com首發手.打/吧}
白天睡覺,睡在眾人睽睽之下,從當朝人眼裡看,失體統,不雅;從現代人眼裡看,日光浴,前衛。晚上,特別是夜深人靜,水中的月色助她們心平如鏡時,福泉化作黑衣飄進了御膳房,弄來酒菜,他們彷彿泛舟飄入了太湖,波光灧?,好美哦。那酒度數不高,散發著濃郁的花香,微醉時真有羽化成花朵的飄渺感。慕容春雪把酒塗抹在臉上,膚色日漸柔滑、粉嫩了。
但是,這種生活僅是枯樹上的一葉新芽,一個囚字,便是活在天堂,也會把心蹂躪得血淋淋的。
這幾天,慕容春雪臉上有笑容了,看著宮內的太監慌慌張張奔東奔西,臉色肅然;那皇后也不按時開窗來欣賞她而取樂了。她叫福泉一打聽,是疤臘子率秦軍攻城了。
哇噻,倘若疤臘子在眼前,慕容春雪非捏一下他的鼻尖,刨根問底,疤臘子你怎麼有介大本事呢?
慕容春雪開始唱歌了,從早唱到晚,就唱《忐忑》。
皇后的婢女划船過來了。
「春雪公主,皇後娘娘下旨讓你別唱了。」
「為什麼呢?」福泉盤著腿支著肥下巴問著。
「春雪公主一唱,皇後娘娘趴在地上,像蛤蟆一樣亂跳。」
有些事情是不能點的,一點就是茅塞頓開,慕容春雪也感到唱《忐忑》一定要配以怪異的動作,才能心領神會。壞女人學蛤蟆,她慕容春雪要學青蛙。
慕容春雪邊唱邊學著青蛙跳躍著,恰好被張公公一個心腹看見了,馬上稟告張公公,春雪公主迫不及待等疤臘子殺進皇宮。
張公公布防完皇宮的守陣后,盤腿坐在水面上,氽向『水晶宮』。
「奴才,來給春雪公主請安了。」到了這份上,張公公還是恪守著禮數。
「免了。」慕容春雪站著,心想現在假如飛起一腳,剛好踢到張公公的臉。
「春雪公主,稟報你一個不好的消息,疤臘子被箭射瞎了一隻眼。」
「真的啊。」慕容春雪裝得樂不可支,「疤臘子瞎了一隻眼就是種預兆。
「什麼預兆?」
「世道要改,說不定會危及你張公公的性命。」
「為什麼呢?」
「我們為什麼會穿越來當朝,原來我們是去天堂的,真因為帶我們旅行的大鵬瞎了一隻眼,才穿到當朝來了。」
哦,張公公有點恨那隻大鵬,會什麼要瞎一隻眼呢,沒事也不要把自己的眼睛搞瞎呀。他心裡略有安慰,疤臘子雙眼至今還完好著。
「奴才來向春雪公主請教,疤臘子吃錯藥了,看不得奴才伺服春雪公主,要殺了奴才,奴才心想只有公主能阻止得了疤臘子瘋狂的行動。」
「公公想聽實話。」
「噫。」
「公公是想把本宮作為人質,來威協疤臘子,但是這對公公一點意義都沒有,本宮的性命是公公連在一起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合作夥伴呢。」
「請春雪公主明示,奴才愚鈍。」
「倘若疤臘子殺入宮內,公公必然一死,公公死前必然遷怒於本宮,疑是本宮跟疤臘子一塊穿越過來的,殺了本宮就是砍了疤臘子一刀。疤臘子挑起的這場戰爭,結果大家笑嘻嘻,只有本宮和公公暴屍荒野,本宮還好,輪迴轉世還是個俏女子,只是可惜了,可恨、可毒、千刀萬剮的疤臘子肯定不會讓公公善終的,定然把你的腐屍跟你的小把戲分開拋於荒野,公公輪迴了還是個公公。」
「春雪公主所言極是,疤臘子就是我倆的公敵。」
「嗯哪。」慕容春雪笑了起來,「公公還是連夜放本宮出去,本宮去把疤臘子去毒死,怎樣?」
張公公笑了,慕容公主也笑了。倆人有默契,開個玩笑,人嘛,不管到了何等艱難的地步,幽默還是需要的呀。
慕容春雪突然停止了笑,雙手飛飄著,表情極為豐富。
「人只有有了夢想,才有寄託,才有希望,公公只有我帶你穿越,我們才能逃地死亡,你才能重生,我才能回到2011年的去。」
張公公的雙手也模仿著慕容春雪飛飄著。「所以奴才要委屈一下春雪公主了。」
張公公手裡揚出了黑繩,把慕容春雪捆了個嚴嚴實實,白著眼對呆如木狗的福泉說,「照看好你老婆。」
「噫。」
張公公狂笑而去。
慕容雪公瞅著遠去的張公公一臉輕蔑。她想假設張公公已知道她練就了黑衣風,非氣得吐血身亡。這時,她覺得耳朵痒痒的,剛想讓福泉幫她看看,一個很輕微的聲音響了起來。
「慕容春雪姑娘,不要說話,我是桑木帖,疤臘子派我前來,你把那個太監想辦法支走。」
慕容春雪用腳踢了踢福泉,「老公啊,你去弄點吃的來。」
福泉噫了一聲,脫下外衣用塊板撐著,看上去像個人形,他躍起化作黑衣,飛走了。
桑木貼從慕容春雪的耳朵上跌了下來,在地板笑得滾來滾去。那聲音像蟋蟀叫。
「桑木貼你幹嗎這麼樂?」
桑木帖站了起來,跳到了慕容春雪的肩上,「你真的嫁給了太監?」
慕容春雪惱了,一扭頭,咬住了桑木帖,「你再胡說,我把你一咬二。」
「不是啦,」桑木帖解釋道,「這事講給一百個人聽,起碼九十個人要笑翻天。」
慕容春雪放開了桑木帖,怏怏地說道,「那是形式上的,跟假結婚是一回事。」
「哦。」桑木帖應著,臉上還笑著,他開始說正事。
「疤臘子讓我前來問一下姑娘,能不能自行逃脫。」
「能啊。」慕容春雪睜大了眼睛。
「那我們現在想辦法出宮。」
「不能,依我對張公公的了解,如果,我一走,徹底毀滅了他最後一絲幻想,他會發瘋的,殺光皇宮裡人再焚燒皇宮也是可能的,回去告訴疤臘子趕緊發起進攻,我這樣捆著難受死了,還有不準跟疤臘子說啊,我叫太監叫老公哦。」
桑木帖應著,消失在了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