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多謝了,告密者
「咿呀!輝月H!hentai!!!」
眼睛一張,發現自己被看光光的少女,立即發出一聲尖叫。隨後,輝月不由分說的展開了第二輪大戰,其勢之猛,堪稱天崩地裂。
幾個小時以後,最終戰敗的亞絲娜,沉沉地睡了過去。
輝月則溫柔的替她蓋上被褥,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房間。
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徒步走到議事廳,輝月招了招手,對一名部下吩咐道:「路西菲路,帶我去關押犯人的特別監控室。」
「是,會長大人。」
恭敬地彎了彎腰,路西菲路走在自家會長的左前方,一絲不苟的帶著路。作為一名合格的屬下,哪怕是帶路,他也絕對不敢走在領導的正前方呀。
抬腳跟上,對於部下的尊重,輝月早已習以為常。路上,他沒有閑著,反而問了句:
「對了。桐子她們怎麼樣啦?快一整天了,還沒疏散完玩家嗎?」
「具體情況屬下不知,會長大人您請稍等,容我聯繫一下。」
「嗯。」
測身低了低頭,得到應允的路西菲路拿出通訊水晶,一番交流過後,才恭聲答道:
「會長大人,根據副會長大人的護衛隊長所言,疏散工作已經結束,眾多公會也已解散,不過副會長大人她們好像要陪那位前來助陣的少女、哦,是西莉卡小姐才對,幫她搬家至我們神之列隊總部,所以暫時未歸。」
「哦,那莉茲貝特呢?有沒有要過來的意思?」
眸子發亮,輝月有點小高興的追問道。
「莉茲貝特?是亞絲娜大人的友人嗎?」認真地想了想,路西菲路皺起的眉頭微微舒展,低聲確認道。
「對,就是她。」
輝月點了點頭,承認道。畢竟路西菲路作為情報部門的高級幹部,亞絲娜的好朋友有誰,他在資料上見過很正常。
「護衛隊所知甚少,因此並沒有提到莉茲小姐。不過屬下以為,莉茲小姐有自己的店鋪與住所,應該不會過來。」
雖然剛才通訊時,護衛隊沒有提到莉茲貝特,但路西菲路還是不慌不忙的,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也是,西莉卡那丫頭窮得買不起房,經常風餐露宿的,跟莉茲貝特比不了。」
無奈地擺擺手,算是認可了自己部下的分析,輝月有些意興闌珊,不過還是對路西菲路稱讚道:
「嘛,算啦算啦,不來就不來吧。這件事你做的不錯,路西菲路;不愧是我們神之列隊情報部門的主要幹部,以後繼續努力,別讓我失望。」
「請您拭目以待!會長大人。」
彎腰行了個紳士禮,成熟穩重的路西菲路,在得到自家會長的誇獎以後,眼底明顯出現了一絲激動。
好吧,這又是個輝月的小迷弟。
沒過一會兒,兩個人穿過走廊、正廳、暗道,最終來到一條特殊的地下長廊面前。
與地面寬敞明亮的過道不同,這條長廊兩邊的牆壁,儘是封閉式的窄小房門,再加上那一道道幽暗不明的火光,不禁透露出一股極度壓抑的氣氛。
再告知輝月那幾名犯人,分別關押在哪幾個房間以後,路西菲路就識趣的退下了。
不過,在臨走前,他沒忘彙報一下,他們會長大人之前吩咐過的事情。
「帕克魯按照您的吩咐,好好招待了一番【涅槃之須】的會長,由於會長大人剛剛正在忙碌,他不好稟報,所以......」
說到這裡,路西菲路停了下來,輝月也想起了那個喜歡胡思亂想的部下。
至於須鄉伸之,抱歉,只是純粹的忘了他而已。
輝月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過,偶爾想起來了,就像拍蒼蠅似的,拍兩下耍耍。
等玩膩了,自然會讓他在無盡的痛苦中死去。
「嗯,我知道了,他做得很不錯。」
輕聲的讚揚,沒有包含多少情緒,不過卻讓路西菲路臉上掛滿了謙虛的笑容,微微躬身一禮道:
「那麼、屬下告退。」
「去吧。」
目送路西菲路離去,不到二十秒,輝月便感知到,這片地下牢房的【監控水晶】全部停止了運轉,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弧度道:
「那傢伙眼力不錯,有空可以讓阿爾戈提拔提拔他。」
念叨一句,轉眼便放下這件小事。輝月來到二十八號房門前,拿出道具欄里存放的鑰匙,打開了牢門,走進去隨手帶上后,眼睛一眯,注視著房內的犯人道:
「這次還真是多謝了,告密者。」
陰暗的房間里,只有一鋪一桌一椅,外加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
屋內的人,並沒有坐在椅子、或者床榻上。他只是靜靜地倚靠在床邊,眼神幽幽地看著輝月,半響沒說一句話。
「誒呀呀,都說了你有功,幹嘛一副不開心的樣子。是輸是贏,在沒開戰之前,你不就已經猜到了嗎?否則......」
眼瞅著這傢伙裝深沉,輝月沒個正經的調侃了兩句,但卻突然話鋒一轉道:
「你也不會偷偷的給我通風報信了。」
「通風報信?呵呵......」
好笑的搖搖頭,心中一股鬱結之氣久久不散,那人苦澀地咂咂嘴,道:
「兩個字的通風報信?卡密會長~~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不要妄自菲薄哦,兩個字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不然你們本來應該可以逃掉一兩個,日後還有可能捲土重來,跟我再斗一次。」
攤攤手,輝月完全沒有在乎對方逐漸發黑的臉色,無比『誠懇』道:
「可現在卻被我一網打盡。你看,這兩個字的分量有多重。」
氣氛沉寂了一瞬間,那人的臉色由黑到紅、由紅變青、由青轉黃,最後整張臉都綠了。
憋了好一會兒,他才對輝月憋出了兩個字:
「混蛋!」
「行啦,你的功勞我都記在心裡,等下我用特殊水晶把你帶出去,然後你想去哪就去哪,就當是回禮了。」
「成王敗寇,輸了就輸了,但我絕不接受你的侮辱。」
眼中布滿血絲,那人只覺得受到了無盡的屈辱,對輝月的態度也開始變得惡劣起來。
其神態語氣,彷彿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