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劇情任務
段致遠承認;段榮軒剛剛說的那些話十分的有道理,不過;段致遠卻也還是感覺自己父親好像太過小看這件事情對自己潛藏著的危機了。
因為被喜歡的人所傷到,最終到達一處陌生的環境;在一個隅然的機會之下與另一名男性認識。而那名男性因為身份的原因被很多女性追捧,在見慣了那種主動貼上來的MM之後;突然發現那麼一個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主動靠近自己的女性之時,自然會對對方興起一種特殊的感覺,最終一個正好處在內心受的創特殊時期;一個是表面風光而內心十分空虛的貴公子,你來我往之下;因為種種的原因,兩人最終走到了一起……
這樣的故事段致遠不知道看過了多少,雖然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可是有過這種想法之後;段致遠卻是不得不為有可能會發生的這種情況而感到擔心。
段瑾萱可是段致遠早便已經是內定了的女人,如果到時候真的因為之前的誤會給了那個混蛋三王子機會的話;那周天還不後悔死啊!
原本在不了解事情的全部起因之時,在聽完段榮軒的話后;段致遠還真的是打算安安心心的在家族裡面待上一件時間;等到明年皇家學院開學了以後,拿著皇家學院的入學名額之後;再去找段瑾萱的。
可是;現在既然讓段致遠知道了段瑾萱去皇家學院學習的那個什麼狗屁任務,段致遠自然是不可能再安下心來,在家族裡面傻等上一年的時間呢!
段致遠簡直便不敢想像;如果到時候自己要是在等了一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拿到機會跑到了皇家學院;卻發現段瑾萱那時已經是投入到別人環抱之中了的時候,那時的自己到時候要將如何自處才好。
段致遠越是往那方面想;便越是感覺自己最怕的事情會那般發展下去一般,偏偏這些事情又全部都是段致遠自己的猜想;想要用這些話來說服段聖傑也是不太可能。所以;段致遠一邊裝作一副放下心來了的表情,心中卻是已經在那個時候思考起了;自己到底要用什麼樣的辦法,這才能夠儘快的進入到皇家學院之中去。
而便在段致遠興起這麼一個念頭了的時候;一陣讓段致遠耳熟的電子合成聲音;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便也就在段致遠的耳邊響了起來。
「觸發劇情任務1:進入皇家學院;(在任務觸發的當年進入到皇家學院),任務獎勵:隨機血繼能力使用許可權一天;摩托膠囊一枚。」
段致遠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在心中下了個決心;既然便就此觸發了任務,而且看這模樣的話,眼下自己觸發的任務還是一個連環任務,如此情況之下;當段致遠看完那任務後面還算是不錯的獎勵之後,注意力還真的是被吸引了過去。
心中暗暗又是下定了幾個決心;最終卻發覺並沒有再次觸發什麼任務了的時候;段致遠這才不得不放棄那方面的試驗,轉而開始考慮起進入到皇家學院的事情了。
不想還好;段致遠一想起那個劇情任務,便不由開始頭痛了起來……
雖然段致遠相信除了正規的方式進入到學院以外,應該絕對還有著其它的什麼方式可以讓自己進入到那家皇家學院,可是現在的問題卻是;段致遠除了正規的進入方式以外,根本便不清楚還有著其它什麼辦法可以進入到皇家學院,自然便也就更加不可能會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完成這個劇情任務呢!
而便在段致遠為自己如何進入到皇家學院以完成那個劇情任務而煩惱了的時候;卻是並不清楚,便在他為著自己的任務而煩惱的時候,暗處;卻是已經有人在那個時候開始算計起他來了。
永興城;位於大理國南方一座小型城池,其城池人口不足百萬;不過在城主的治理之下;到是依然還是算得上繁榮。
而便在段致遠為了如何讓自己進皇家學院的事情而煩惱的同時,之前一連兩次在段致遠的手中倒了大霉的幾名段氏子弟;卻是正在永興城內的一家酒樓之中喝酒……
可能是因為喝了點酒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們因為身處在包廂之中;自認為自己所談的話根本便不會被其他人聽到的原因,幾個人在借酒壯膽的情況之下;一些原本在平時他們根本便不可能會說的話;在那個時候卻是一股腦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虎……虎哥;你說這叫個什麼事啊!憑……憑什麼他……他段致遠就什麼事情都沒有,我……我們這些受傷的到……到一人計……計了一次大過。我……我不服啊!族長怎麼可以這麼偏袒那個段致遠,難……難道他……他段致遠姓段;我……我們就不姓……姓段了嗎?」
「老弟;你……你TM說的太對了,他……他段致遠不就……就是因……因為魂器利害了一點嘛!憑……憑什麼族長就那麼偏袒他,如……如果不……不是他新覺醒了魂……魂器的話,以……以前;老……勞資一……一個人打他十……十個。」
「沒……沒有辦……辦法,聽……聽說段致遠那……那傢伙的……的魂器是天級上品的品……品質,同人不同命;以……以後我……我們見……見著他……他的時……時候;能躲;就躲一……一躲吧!」
「別……別提了,來;我……我們接著喝」
「對;對;對……不提那些煩……煩心的事情了,我……我們接著喝。」
幾名因為找段致遠的麻煩,最終卻反而被段榮軒好好的收拾了一翻的段氏子弟,最終在氣憤難當的情況之下;最終來到了就近的永興城買醉,結果因為喝多了一點的原因;一些發牢騷的話便也就不自覺的從嘴中吐了出來。
只不過;當時已經是醉得口齒都已經是有些不清了的他們;卻是根本便沒有發現,便在他們發牢騷的時候,他們所在的包廂隔壁;一名夥計卻是正用收音的工具將他們所談的那些內容給一字不漏的偷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