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清理門戶

第八章清理門戶

話剛出口,船中央的暗板,又打開了,軒轅燀易踏著階梯而來。他上了船,缺口又合併了起來,他坐在拔步床上,氣喘吁吁。鳳弦雪奇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還不是因為,主子剛才正在煉藥,因為幫你分了心神迫使元氣不能凝聚,受了內傷。」

鳳弦雪一驚,看軒轅燀易並沒有說話,又聽那人叫軒轅燀易主人。不由打量起,軒轅燀易來,軒轅燀易皺眉道:「龍淵管好你的嘴。」鳳弦雪好奇起來,湊近軒轅燀易,她第六感很強,她的直覺告訴她,聲音是從軒轅燀易身上傳來的。

她的突然靠近,使軒轅燀易心跳失調,耳根子都紅了起來。龍淵暗罵:主人沒出!軒轅燀易緊張地結巴道:「怎麼了。」鳳弦雪翻看著,他的身上,神情專註。她回答道:「你的寵物,藏在哪裡了?」

龍淵氣的嘴角直抽,它是四象神獸之一,偉大的盤龍。竟然……竟然被說成,寵物,這個女人太可惡了!想著它大吼:「我是龍,是神獸,不是寵物!」這下鳳弦雪聽清了,聲音是從軒轅燀易手上的一枚龍紋戒指。

鳳弦雪驚訝地舉著軒轅燀易的手道:「神獸都可以,幻化成戒指嗎?」軒轅燀易恍惚,並沒有聽清鳳弦雪說什麼,只是隨口附和:「是。」龍淵氣得在納戒中,噴起火來,烈火如煉。

納戒閃起了紅光,隱隱散發著熱氣,龍紋更加的炫彩奪目。鳳弦雪興奮地看著戒指,龍淵怒地在裡面翻轉,毀了軒轅燀易不少珍貴的藥材。鳳弦雪仔細看著戒指,目光渴望,道:「我也想要神獸!」

龍淵更加火大,軒轅燀易的寒氣已經化作,一把利刃抵在了龍淵的頸部。龍淵才耐著性子欲解釋,可是軒轅燀易已經先一步開口了,氣的龍淵直接化作龍身,躲到了角落。

軒轅燀易道:「這是納戒,是收納靈丹妙藥和神器的。上乘的納戒,可以收納神獸,人甚至也可以生存,並在裡面居住。」他話剛說完,只覺手上一痛,卻是鳳弦雪太過激動,不禁握緊了他的手。

他不由臉上一陣臊紅,就在他春心蕩漾時,鳳弦雪已經鬆開了他,軒轅燀易的手留戀的動了動。鳳弦雪又想起了,剛才軒轅燀易的元氣壞她好事,她剛要罵出口。

可是又想起,軒轅燀易剛剛擔心自己,受了內傷,於是她漫不經心道:「謝謝!剛才救我。」軒轅燀易並沒有想到,鳳弦雪會感激他,愣了一下,頓時咧嘴笑了起來。

這笑不似鳳府時的玩世不恭,也不似教訓惡奴時的寒氣森森。卻好似,一個得到糖果的小孩子。這男人當真幼稚!她心裡這樣想,可是不知何時,她已經不在排斥這個男人的存在,早上的警戒也不翼而飛了。

畫舫不知何時,已經靠岸,天已然黑了下來。月亮高掛,難得的圓月,長街彩燈,人潮洶湧。鳳弦雪伸了下身子,軒轅燀易緩步下了畫舫,鳳弦雪方才注意到,軒轅燀易在眾人面前,都是不苟言笑的。

忽然,她察覺到了一個炙熱審視的視線,軒轅燀易顯然也察覺到了,眯眸朝著聚光出看去。酒樓下,於一男子傲然而立,青絲在夜風下浮動,那人一身絳紫色雲紋袍。風眸微眯,手上還執著一個酒壺,渾身散發著一股邪魅的氣質,真是花雨竹。

兩人對視,都無法從對方眼中讀到,任何情緒。軒轅燀易心中不滿,上前一步擋在了,鳳弦雪身前。可是,就在軒轅燀易身子擋上來的那一刻,花雨竹飲了一口酒,別開了目光。這個男人,真讓人討厭!

軒轅燀易及其不滿的回過頭來,目光幽怨,一副臣妾失寵的模樣。鳳弦雪沒有理他,軒轅燀易氣得瞪向花雨竹,可那廝卻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氣的他雙拳緊握。

「咱們該怎麼回府!」鳳弦雪清冷地聲音傳來,軒轅燀易本來心存怨氣。但是,卻因一聲咱們怒氣全消。軒轅燀易激動地道:「當然是我送你回去。」鳳弦雪正在不解其意,莫不是這廝要瞬間轉移。

突然,強大地氣流攜帶著沙塵,撲面而來,讓她不得不用一隻手臂遮住了眼。她勉強看去,只見霧氣中,一條通體流光溢彩地巨龍盤旋於空中。

龍身堪比珠穆朗瑪峰,身上透著一股與生俱來地霸氣,讓鳳弦雪不由驚艷。接著,一聲龍嘯直衝雲霄,眾人不由皆感嘆,這可是四象神獸之一啊!不用想,也知道此人是誰?

下一刻,鳳弦雪就被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然後就身子懸空,接著她就發現自己,站在龍身上。愣了一瞬,發現自己還被軒轅燀易,摟在懷裡。「放開!」軒轅燀易方才鬆手,為了緩解尷尬,他介紹道:「龍淵,我的坐騎,是四象神獸之一。」

鳳弦雪來自於二十一世紀,所以她雖然知道,四象神獸對於幻界,十分震撼。可是對於她,卻沒有一絲悸動。軒轅燀易見她,面沉如水,半點都不驚訝。

龍淵卻氣不過,它可是凡界頂禮膜拜的對象,受六界尊敬。誰見了不是,震撼讚美,這個蠢女人。它氣得心中,將鳳弦雪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只是它剛罵了一句,神識中軒轅燀易強大的威壓,就傳了過來。「爺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聲音中帶著警告。使龍淵龍肝一顫,隨即嘟囔道:「竟學人家講話。」不過,一眨眼功夫,鳳府已經在腳下了,龍淵快速降落然會迅速化作一道紅光,飛進了納戒中。龍淵賭氣地,在軒轅燀易的葯田中,拔苗助長。

她直接被送進了,小院中院中的管事婆子,嚇得幾乎魂飛魄散。看是鳳弦雪,忙拍了拍胸脯,鬆了一口氣。

顯然,剛才龍淵速度,太過迅捷,以至於眾人都沒有看到,龍淵。管事婆子見,軒轅燀易也在,忙躬身行禮:「老奴,拜見軒轅大人。」

「有什麼事嗎?」鳳弦雪冷冷地問。管事婆子見軒轅燀易,沒有理她,表情尷尬,聽弦雪發問。忙回道:「小姐,昨日刻地匾額,剛剛給您安上。」

鳳弦雪點了下頭,突然盯向屋中,屋裡亮如白晝,紙窗上人影浮動,鳳弦雪不由蹙眉。冷冷問道:「為何我的屋中會有人!」管事婆子見鳳弦雪臉色難看,忙解釋道:「丫鬟正在,打掃屋子。」

鳳弦雪厲喝道:「出來!」聲音不高,卻自有威儀。屋中的丫鬟,聞言半點兒也不敢怠慢,忙從屋中退了出來,快步下了閣樓。行至弦雪面前,就要行禮,「免了!」鳳弦雪語氣不善,幾個丫鬟誠惶誠恐。

鳳弦雪及其嚴肅地,道:「我想重申一遍!我不喜人多,除了傳膳送東西,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我閨房。」丫鬟們忙伏身道:「是,小姐。賤婢給軒轅大人建禮。」軒轅燀易清冷道:「傳膳吧!」「是!」

丫鬟領命下去,小院頓時安靜了下來,突然外面火把衝天,看來今天又要再清理一下垃圾了。腳步聲傳來,一群人湧入,為首的赫然是兩個姨娘,兩人面容憔悴,眼睛通紅。

她早就聽說,大姨娘為了討公平,去鳳寒那裡哭鬧,結果被鳳寒打了五十大板,現在奄奄一息地被關在了柴房裡。二姨娘一進門,就指著鳳弦雪罵道:「小賤人!你竟然打蓉兒,她可是你的姐姐,就算今天軒轅大人在此,我也要執行家法。」

鳳弦雪冷然一笑,坐在了柏樹下的紅木椅上,態度高傲。道:「你們若是,來找我說這些,那大可不必,一群妾室罷了,再說,人是鳳妍妍打的,有我何事!」一番話堵的三位姨娘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五姨娘尖聲道:「莫聽她胡說,我便不信三小姐,會無緣無故地廢我女兒……她那般,以後該如何是好啊!嗚嗚嗚」鳳弦雪不禁好笑道:「這件事情是,太子親自判定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五姨娘一聽,氣得一口血噴出,暈了過去。下人們忙將五姨娘,抬了下去,大姨娘也憤恨道:「華兒雖昏厥過去但她的貼身丫鬟春香,可是告訴我,就是你乾的!」鳳弦雪道:「我是鳳府嫡出的小姐,憑一個丫鬟的一面之辭就誣陷於我,質疑太子。」

大姨娘此刻才想起,鳳弦雪是嫡出的小姐,是她的失誤。別說是,庶出的姐妹,就算是她們也是要,以禮相待的。想著,她面色一白,鳳弦雪漫不經心地揮了下手,一群丫鬟就涌了進來。

「拉下去,關進柴房,把嘴堵住。」丫鬟動作麻利,堵上嘴,就將大姨娘和她身邊的丫鬟都拉了下去。只留剩下的一眾下人,不知失去是從。

鳳弦雪突然,詭異一笑,招呼了兩個丫鬟過來,兩個丫鬟膽戰心驚地,湊了上來。「去柴房,找大夫給二姨娘看病,差不多了,就招呼十幾個人進去,好生「伺候」!」

兩個丫鬟,自然明白,忙回道:「侍衛,四小姐,奴婢一定辦妥。」兩個丫鬟,退出了小院,鳳弦雪不耐得揮手,眾下人才退了下去。

人剛退下去軒轅燀易,便疑惑地問道:「伺候她幹嘛!還給她治病,雪兒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讓那群人,伺候雪兒不好嗎?」鳳弦雪只覺,五臟六腑都被氣炸了,抬頭瞪去,才發現他一臉認真。

要不是看出,他真不知道,她非得閹了他不可。她怒不可遏,揮袖上了閣樓,到了門口才想起剛剛,軒轅燀易叫她雪兒。

體內,元氣流竄,顯示怒不可遏,鳳弦雪一腳踹開房門,又「砰!」地一聲甩上了屋門,隨即屋中的燈瞬間熄滅。獨留,一臉不明所以地軒轅燀易。

他心裡,萬分委屈,他有說錯什麼嗎?難道她和二姨娘有什麼關係?或是被威脅著?莫不是,二姨娘是她的母親!他想著蹙眉,難怪雪兒會對二姨娘那般好!剛剛,自己那般說,定然傷了雪兒的心。

龍淵哈哈大笑起來,它的主子當真想象力豐富。軒轅燀易的神識,突然出現在納戒中,一臉認真,面孔嗜血道:「笑什麼笑!不準嘲笑雪兒。」龍淵笑得更歡了,肚子都抽痛起來,滿地打滾,看著軒轅燀易臉已堪比黑鍋。

它方才止住笑道:「主子,我是在…笑你啊!」軒轅燀易疑惑,龍淵趕忙解釋道:「鳳小姐說伺候是指,喜兒姑娘的下場,婉轉來說,是伺候!不醫治,渾身血污,如何行房事!」軒轅燀易鬧了個大紅臉。

看著龍淵無情的嘲笑,直接用元氣,將它禁言了。自己當真是丟人,還說什麼伺候雪兒,看來明天肯定要去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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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負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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