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陰氣!
此時,602包廂門口,陳河正在原地不住地走來走去,他滿是橫肉的臉上充滿了不耐之色。
他在門外已經像狗一樣等候了半個多小時了,而黎少卻在包廂里干著他垂涎了許久的極品雙胞胎姐妹花,這讓他的心裡如何能夠平衡?
尤其是,當他聽到不時從包廂里傳出來的令人心神蕩漾的呻吟聲,更是格外的煩亂。
「媽的!我的極品雙胞胎姐妹花啊!」陳河用力的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說道。
「蹬!」「蹬!」「蹬!」……
突然間,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的樓梯里傳來一串有節奏的腳步聲。
「什麼人?」陳河心中暗道。
東山娛樂會所的五樓與六樓,全部都是白金VIP會員,客人不是身家超過五千萬的富豪,就是在某一領域掌握實權的官員。
出於保密的需要,在一般的情況下,除非是客人的主動示意,否則的話,會所的工作人員是不許上來的。更何況,現在已經是深夜的十二點多了!
在陳河的目光中,一個滿頭銀髮、面無表情、眸光森冷的年輕男子從樓梯口走上來。然後,其冰冷怕人的眼神在六樓掃了一下,便徑直向著他走來。
「他……他是什麼人?」不知道為什麼,被對方掃了一眼之後,陳河居然感覺到脊背處升起一股寒意,忍不住的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他,在害怕!
對於這種情緒,陳河感覺到很不可思議。
他身家超過五千萬,在東山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是見到過不少大人物。可是,即便是他在面對東山市副市李明臣以及黎家黎少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過害怕的感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陳河心中疑惑思索之際,那個銀髮年輕男子已經來到了他的近前,一雙冰冷無情的眸子俯視著他,讓他忍不住的一陣頭皮發麻。
「你是陳河?」蕭白面無表情的問道。
「你是?」陳河點點頭,神色凝重的說道。
「你名下的那個足浴中心,是在誰手裡面接過來的?」蕭白並不理會陳河的問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陳河詫異道。
「回答我。」蕭白冰冷的說道。
「很抱歉,無可奉告。」陳河斬釘截鐵的喝道。「這種事情是商業機密,我不可能告訴……啊!」
陳河的話還沒有說完,蕭白就募的一下子探出右手掐住他的脖子,將其舉到了半空中。
「你……你是什麼人?」陳河心中大駭。
他只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隻比鐵鉗更加堅硬的手扼住,任憑他如何拚命掙扎努力都無法掙脫,內心無比恐懼!
「想死的話,你可以選擇沉默。」蕭白森然道。
「你……你……」陳河用驚恐的眼神望著蕭白,但是卻仍然不肯鬆口。
他不相信對方敢殺他!
「咔嚓!」
蕭白眼睛里寒光一閃,左手募的探出,輕輕地在陳河的左臂彎處彈了一下。頓時,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響聲響了起來。
「啊!」
陳河口中發出凄慘的大叫,由於極度的痛楚,以至於他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格外的猙獰。
「我的耐心很有限的。」蕭白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可以選擇了么?」
「我……我說!我說!」領略到了蕭白可怕手段的陳河哪裡還敢最應該?當即就服軟了。
蕭白冷哼一聲,左手輕輕在陳河左臂彎處輕輕一拍,頓時,強大的力量就湧入其體內,止住了其痛楚。
「這是?!」陳河感應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輕輕一彈,就將他左臂彎處的骨頭打碎。然後又輕輕一拍,立刻止住了他劇烈的痛楚。他到底是什麼人?
「嗯?」蕭白將陳河放回了地上,眼神冰冷。
「我說!我說!」陳河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息,一邊驚恐的道。
「我……我的足浴中心是……是從黃陂手……手裡接過來的。」陳河定了定神,說道。「在……在我剛剛接……接手過來的時候,那裡還……還是一家母嬰超市。」
「你是從黃陂手裡接過來的?」蕭白一聽此言,眼睛里立刻就綻放出凌厲無比的光芒。
黃陂,這個名字蕭白並不陌生。因為,黃陂是東山市的首富,名下擁有超過十五個公司,資產過三十億,在東山市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且,黃陂的兒子黃瀚更是蕭白的同班同學。
只是,讓蕭白想不通的是,為何原本屬於他父親的母嬰超市會在黃陂手中?
這件事情有蹊蹺,他必須要先回家找父母問清楚情況,再決定如何處理!
「是的,我……我是從黃陂手裡接……接過來的。」陳河連忙說道。「我敢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一句謊言!」
「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有說謊,否則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蕭白冷笑道。
他是死神,而且還是最強的死神,但凡人的靈魂都逃不過他的掌控,倘若陳河說謊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
「是!」陳河心中膽寒。
這到底是什麼牛人,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太可怕了!
「啊!」
突然間,就在蕭白準備要離去的時候,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厲慘叫聲從602包廂裡面傳出來。
「這種感覺……是陰氣?」蕭白眼睛里閃過一縷寒光,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