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小五

怎麼可能她們會是浪子的救贖呢？她們其實說白了，不過是浪子的逢場作戲罷了，不過是浪子所路過接頭，採下的那一朵街上的野花罷了。

對於小一學長來說，他本身就不需要把自己的愛給對方，所以，其實說白了，他所能夠給別人的，所能夠付出的，從來都不是他的真心。

要說他，以前是不是曾經有過這樣子的真心對待某個人的時候出現，那是必然是有的，在懵懂無知的歲月里，其實，對於他第一次喜歡上的對象，他也是曾經不顧一切，也曾經是不計回報的，付出過他所能夠付出的所有愛意和奉獻。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是說了付出，就一定會有回報的，所以，他以前理所當然的付出，就被他當作了是他自己應該有的付出來的，而在那之後，他所做的一切也好，所發生的改變也好，在現在這樣子的角度說起來形容起來，那都是有些不對勁的想法的。

然而不是每一個的第一次戀愛，都能夠進行地那麼順利的，小一學長，也是如此，本來他所付出的，他覺得自己應該收穫的，完全不成正比，而且，那一個他所喜歡的女生，也不過是把他當做了一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又笑工具人罷了，每一次在她男朋友那兒有什麼不痛快的事情，她的第一反應，那就是把他叫出來，然後，就在他的身上來索取。

後來，他的三觀，就這樣子被那一個女生所扭曲了，他開始覺得，這一份戀情，這一份愛意，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得到的東西，那麼，他也要，讓自己變得冷酷無情，感情嘛，不過就是一個工具，就是讓他生活得更加痛快的工具罷了。

在他好好地利用了這樣子的工具之後，他發現，好像，女生們都變得十分好把了，根本就不用擔心，哪一個女生，是會對他有所拒絕的，本來小一學長就長得好，家裡也有錢，這出手，也算是大方，女生們啊，那是十分容易沉浸在這些，她們自以為的感動之中的，然後，慢慢地，就成為了PUA的奴隸了。

鏡頭再一晃，便是小四和學長小一，在天台的場景。

不知道小四特意讓自己出來，是要說些什麼，小一學長也沒有催促，就這樣子笑著看她，這是他一貫有著的表情，看上去好像風輕雲淡，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但是，實際上，他就是在用無言來表達自己的看法，來表達自己所在做著的一切。

兩個人就這麼無言的面對面站著，小二看氣氛實在是尷尬，剛準備說什麼，就看到學長小一突然抬頭，眼裡明顯還閃爍著淚花，不是吧，自己不是什麼都沒有說嘛？他怎麼就哭了，蒼了天了，難道說，他是知道了，大家想要殺他的事情了么？

就在小四胡思亂想的時候，學長小一一把抱住了小四，嘴裡一直說著對不起。小四沒有被這突出其來的擁抱嚇到，但是卻是被學長小一一直念叨著對不起的白哦先給嚇到了，在她的印象里，學長小一，那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對不起的話語來的。

「我要訂婚了，我覺得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女孩。」學長小一似是充滿感情地說著，聽起來聲音，那似乎是充滿了愧疚，但是，實際上，鏡頭拍攝到他的那一臉，就是那充滿了陰險的模樣，而且啊，那眼裡面，充滿著的，那是他的惡意，那是他的無所謂。

「學長，你是不是，給小五，買了她喜歡的專輯99張？」小四輕聲地問道。

「是，但是，我是沒有辦法的。」小一學長放開她，苦笑一聲，「我父母的公司，面臨經濟危機，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小五他們家的資助，不然的話，公司裡面的所有人，大家都會沒有辦法繼續在公司里工作下去，這樣子的經濟環境，一旦離職了，他們是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了的。」

小一學長他本身所說的，其實是現在社會的常態，本身他們，就應該是這樣子活著，或者說，本身現在的就業環境，那就是十分惡劣的，而在公司裡面工作著的人，基本都是老員工了，他們也沒有其他的一技之長，如果真的離開了公司，那就只能去找類似於洗碗工，清潔工這一種，不需要什麼技巧的工作了。

雖然他說的，是現實情況，但是他真的有為公司的員工去考慮那麼多的問題嗎？那肯定是沒有的，他所說的這個現實，不過是借口，是他用來欺瞞一個個女生的借口罷了，但是，因為他說得那麼由衷，女生們，同情心泛濫也好，感性思維方式佔據主動地位也好，其實說白了，只要是他們聽說的理由，只是想要用這一個借口，來說出他們的方式方法罷了，畢竟，在現在看來，他無論是說著什麼樣子的理由，在現在看來，都已經是讓人了解到的事情來的了。

應該說，不管是哪一個人，只要是聽到小一學長現在說的這一番話語，第一反應，一定是認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來的了，畢竟，他的身後，所要背負的，那一層關係，是很複雜的事情來的。

如果說，在現在說起來，小四，那是相信了的。

然後，她和小一學長，說出了，有人想要殺他的事情，但是，她堅定地跟小一學長說，她是一定會保護好他的，不管是誰，她都不怕，會替他掃清一切障礙的。

她抬手拿過小一學長的手機，認真的裡面寫了很多話語，然後發送了信息，然後就站在小一學長面前一言不發了，小一學長是聽了她說，有人想要殺自己的時候，那是被震驚了，他知道自己或許是被人所討厭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一個討厭，是到這樣子的份上了。

所以，小四所做的奪手機，發送簡訊，還有刪除，這一切的行為，做得行雲流水，讓小一學長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做了什麼？」小一學長奇怪地問道。

「沒什麼，你放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小四露出一個笑容，然後，便是消失了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然後，鏡頭一晃，又到了，那99張專輯的房間了。

小三看著一直不動的小五，是咬著唇在忍耐，他們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小五的感情變化，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小五她，喜歡上了小一學長，他是完完全全看在眼裡的，而小一學長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他也告訴過小五，但是，小五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難過然後放棄。

「小三，這99張專輯，是小一學長特意給我準備的。」小五手，一直摸著那些個專輯，「你知道，現在是很難買到這樣子的專輯的，他對我，是真心的。」

小三看著，似是沉浸在自己給自己製造的浪漫情懷裡的小五，心裡活動不斷，不是吧，這樣都還覺得，那個小一，是真的喜歡她？，不就是99張她喜歡的組合的新專輯么？這有什麼好說的？只要有錢，不就可以了，雖然小一學長他們家是經歷著經濟危機，但是，這一點買專輯的錢，那是肯定有的，哪裡是什麼難事情了？

「從來沒有人這樣子去對待我，你知道嗎小三，就算是騙我的也好，最後，他是和我在一起了，這一點，就足夠了。」小五苦笑，「不算他是不是為了我的家庭來吸引我的注意力，在我的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這一點，不就足以讓我歡喜了么？」

這一切，在現在聽起來，在他們所會去在意的說法里，感覺起來，一切都似乎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了，原本小三以為，無論哪一個女孩，只要是知道了，她們以為真心對待自己的男生，其實是抱著那樣子齷齪的念頭，而且還因為腳踏好幾條船的話，這不是應該有很多女生都會覺得，那是一個很讓人難受的點么？

可是看著眼前的小五，他完全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語來，一直以來，小五就是一個淡淡的人，她對什麼東西都是淡淡的，不會關心什麼事情，也不會對什麼東西特別感興趣，像是戀愛這兩個字，她一直都是沒有說特別去在意的。

也是因為小五的這一個性子，小三他才，一直沒有把自己的感情說出口，對於小三來說，他是想要極其自然地走到一起來，是想要作為青梅竹馬，好好地在她身邊保護好她，那就足夠了，等到她開始對萊乃感興趣了，等到她意識到自己的存在了，他們兩個人，就可以水到渠成地在一起了。

小時候的那一幕，突然晃過了他的腦海，。

小三被父母帶著到小五的家中玩，然後，年齡相仿的兩個人，便是在他們的遊樂場里玩著玩具。

玩得開心，小三突然一絲柔軟擦過了自己的臉頰，他立馬就呆住了。「我以後，可以做你的妻子啊！」小五稚嫩的聲音，怯怯地說著，然後似是被歲看到了，她就害羞地跑走了。

然後，小三愣住了，他啊，是挺喜歡這個會害羞的小五五，可是，她要嫁自己噢？好像也還不錯，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孩子，哪裡知道，婚姻是這麼果敢的事情，送哪裡能夠想到長大后的果然，哪裡會知道，她在長大以後，會認識了，這麼一個他覺得很渣的渣男，如果是知道的話，那麼，無論是出現什麼樣子的想法，他是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她的那一個念頭給打消了。

不過，作為青梅竹馬，作為好朋友，他們相處了十年，他以為很長，但是，他以為的十年，其實在剛見面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伴隨了他後面漫長的一生。

小五，這一個女生，在那之後，就已經是進入到了了她的生命里，再也找不到其他方式去磨滅她的存在，然後他想啊，既然是不能夠磨滅她的存在，那就讓她的存在，存在得更加理所當然，那就讓她的這一切，好好地發生吧。

這是小三他的想法，是他一直以來，所抱有的態度，他不是不可以放棄小五，他本來就做好了，小五不會跟他在一起的打算，但是，最起碼的，他保護了那麼久的女生，他是希望，能看到她好好的，能看到她，幸福地過一生，哪怕身邊的人，不是他。

可是，問題的關鍵，就是小五選擇的對象，根本就不是一個，他能夠放心囑託的人，所以，他，無論如何，無論是想著什麼樣子的問題，最後的結果，那必然是，要把這一個渣男小一學長殺掉。

然後，小三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發件人那兒儼然寫著，小一二字。

他的眼眸一黯，信息的內容他看了，然後，又是眼眸一閃，默然地把手機放回去，小五在一旁問著，是誰的信息嗎？小三搖頭輕笑，「騷擾信息而已。」

然後，就是小五，一直跟小三繼續說著，小一的事情，但和剛剛不一樣，小三沒有再表達出來任何的仇恨或是不耐，他帶著淺淺的笑意，然後聽著小五敘述，沒有再有著什麼樣子的變化，那一切，順理成章而又顯而易見。

小五想不到那麼多，她只是一味，小三認可了她，小三也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對著鏡頭那兒，一臉陰暗。

畫面的畫風，加著陰森的主題曲，彷彿是宣告著正片的開始。

鬼鬼和蘇敬宇那是看得很入迷，不過啊，這一瞬的時間過了，也不僅是十五分鐘的事情了，工作人員好幾次想要進來，告訴他們，她不小心放錯了錄像帶，這個是完整的故事線，是像一個電影一樣，時長基本在一個半小時那樣的，但是她見他們都很投入，那是一直沒有能說出口，再然後，那就是攝像機大哥揮手搖頭，讓他們看完這一個戲，時間，不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