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張城
那只是錯覺,沒有噠噠噠的槍聲。
轟!
匪徒老大與麻子一樣,腦海里轟然響起一聲巨大的爆炸,腦漿腦髓腦骨被巨大的力量肆虐撕裂。他只感覺耳朵嗡嗡直響,一道道鮮血從口鼻眼睛耳朵中緩緩流下。
噗通一聲,匪徒老大對著張城跪下,無力的垂下腦袋。
「老大!」
剩下的三個匪徒看見老大也朝著張城跪下了,吃了一驚,莫非老大也傻了嗎?不過,有一個匪徒所站位置比較近,眼睛敏銳,隱約看見了那個年輕人抬起一根手指朝著老大身上戳了一下,然後,他們老大就跪下了。
頓時間,這個匪徒明白肯定是這個年輕人乾的,他抬起槍口,就要朝著那個年輕人扣下扳機。
幾乎同一刻,年輕人回過頭,平靜的目光,望向這個即將開槍的匪徒。
「喝!」
一個極為高大的身影好似坦克一樣忽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氣勢如山,砰的一聲悶響,那個即將開槍的匪徒如同被高速行駛的車子撞到,高高倒飛而起!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其餘兩個匪徒一驚,想要開槍。然而,另一個同樣高大的身影卻同時動手,長腿如鋼,刷刷,兩記橫掃就把匪徒打翻在地上,劇痛嚎叫,意識不清。
從他們兩人動手不過是瞬間的事情,直到這時那個被撞飛的男人才從空中墜下,重重摔在地上昏迷過去。
當結束時,那些群眾還如同處在夢中一般。直到其中一個高大男人撿起地上的武器,對大家說已經沒事了,眾人才歡呼一聲,鬆了口氣。
「四爺,已經搞定了。」兩個高大男人來到那位頭戴墨鏡的年輕女人面前,恭敬的說道。
「嗯,乾的不錯。」年輕女人點點頭,卻轉頭看向那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只是看了眼他們,便轉過頭。
搶劫銀行可是大案,數百警察已經在外面嚴陣以待。這時,警察高層還在商議是談判呢?還是強攻呢?強攻的話,可能會出現傷亡的。
哪知道這個時候銀行里的人紛紛走了出來,告訴他們裡面的匪徒已經被控制起來了。警察們愕然,走進去果然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匪徒。幸運的是,這次事件有驚無險,只是有人受傷沒有死亡。
做完筆錄后,風流雲散。
那個年輕人從銀行里取到錢后,也離開了這裡。可是拐個彎,卻被那個頭戴墨鏡的年輕男人擋住了去路,在她身後,是那兩個極為高大的男人。
「謝謝你救了大家。」她說道。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年輕人淡淡的說道,想要繞過她離開這裡,她卻橫移一步擋住了去路。
「好吧,你不承認算了。嗯,能交個朋友嗎?我請你吃飯。」見他一臉冷淡,她嫣然一笑,取下那張遮住大半面孔的墨鏡,露出一張絕色傾城的嫵媚面孔,不施粉黛,明眸皓齒,絕色尤物。
她對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南海第一美女,不是白叫的。我主動請你吃飯,你還好意思拒絕?在南海,這可是無數人想用錢都買不到的。
「我沒空。」哪知道年輕人一口回絕。
「他娘的,四爺請你吃飯那是看得起你,我看你是想挨揍了。」年輕女人的背後,阿壯怒道。
年輕人聞言,目光有些古怪的看了眼被叫做四爺的這個絕色女人,上下打量,玩味道:「四爺?果然,世界大了什麼鳥都有,你下面有爺們兒?」
四爺微笑不變,背後的阿壯卻已經勃然大怒,嘴裡罵道他娘的,整個大南海也沒人敢對四爺這麼說,你這是找死。他要動手,卻被另外一個男人按住了。年輕人對他們視若無睹,徑直離去。
「哥,你攔著我幹嘛,這傢伙竟敢調戲四爺,我要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阿壯不甘心的看著他離去,吼道。
「阿壯,你冷靜點,你不是他對手的。」阿智有些凝重的說道。
「不可能,就那種軟蛋我一拳就可以把他屎尿打出來。」阿壯不屑的說道。
「阿智說得對,你不是他對手的。即便你們聯手,也是有輸無贏。這個人會象擊,只此一招就可以瞬間要了你的性命。」四爺望著他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啥,香雞,我最喜歡吃飄香雞了。」阿壯是典型的吃貨,一聽到香雞就想流口水了。
「四爺不是在說吃的,而是古印度流傳下來的無上神技!」阿智博覽群書,娓娓道來:「傳聞在古印度曾經有一種大象,叫做猛獁象,力大無窮,毀天滅地。有古印度的武功高手效仿猛獁象起居生活,以猛獁象為引子,創造出了一招可以聚力為點的恐怖功夫,神力驚人,故得象擊美譽。」
「這一招恐怖武功,早已經失傳一百多年了。若不是親眼所見,我真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這種功夫。」
「四爺,這個男人非常危險,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招惹的好。」阿智神色凝重,對四爺建議道。
「我明白。」四爺笑了,「不過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把他收為我用。當初,你們也不是這般桀驁不馴嗎。呵呵,他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收服他幹嘛,我看著那小子就不順眼,長得白白的,一副拽拽的。」阿壯小聲嘀咕,對於那個調戲四爺的年輕人非常不爽。
「這是你的名字?呵呵,真是好記。再過不久,我們還會見面的。」四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紙上寫著兩個字。這是從警方那裡拿來的,是這個年輕人的名字。
張城!
時隔多年,沒有想到的是剛一回到南海就遇到劫匪這種破事。既然遇到了,張城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啊,張城打了個哈欠,想找個去睡覺的地方。昨晚上,一晚上沒有睡怪困的。只是現在不行,因為還有同學會等著他。
張城原本不想去的,可是他是班長,班上的同學知道他回來了,在群里硬是要把他拉去。沒辦法了,只好去了。
離開南海幾年了,張城也有些想念這些同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