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8章 二千四十八章:鐵木真死
將對將、兵對兵、帥對帥
兩軍血戰,李存孝雙目如虎般盯著粘得力怒喝:「殺過去!」
李存孝手中禹王槊四下揮舞,配合畢燕撾,宛若龍蛇風雲,禹王槊在粘得力眼中幻化為滿天的赤紅火雨。
粘得力面色頓時一陣巨變,看著李存孝的招式,猛然雙手緊捏著手中的戰錘,怒喝:「去」
「叮,粘得力拋錘屬性發動,阻擋敵軍強勢進攻一次,個人武力值加10,基礎武力值104,紫金錘武力值加1,汗血寶馬武力值加1,當前粘得力武力值116!」
粘得力手中的紫金錘直接化為一道流星,向著李存孝的額頭砸去,李存孝禹王槊一甩,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將粘得力拋殺來的紫金錘給震了回去。
巨大的力道讓粘得力鏈接在鎚子上的鎖鏈都開始抖動不已,面色嚴峻的盯著李存孝,同時有預感,這是他的大敵。
「叮,粘得力重力屬性發動,自己的兵刃比敵方重時候,武力值加10,當前武力值126!」
「轟!」此刻的粘得力不在耽擱時間,雙手捏著紫金錘,猛然轟殺向李存孝,金屬的碰撞,擦出無數的火花,兩桿兵刃在不停的抖動著。
「啊!」粘得力咬著牙,歇斯底里的怒喝,想要將手中的紫金錘砸向李存孝的頭上。
然而…
「哈!」李存孝雙目赤紅,眼中殺意盡顯,怒喝一聲,雙臂上猩紅色的血氣漸漸凝聚成一副修羅的模樣,漸漸的粘得力看到了這員武將的全貌,他的雙眼宛若獅子一般狂傲兇猛。
「赤王」李存孝雙臂青勁爆起,雙兵閃動,猛然一招打出。
「叮,當前李存孝武力值141!」
「呼呲!」粘得力紫金錘投手,巨大的餘力之下,自己的雙臂直接被李存孝給切斷,鮮血泉涌,粘得力歇斯底里的慘叫:「啊!」
「斬!」李存孝怒喝一聲,手中禹王槊一甩,一顆大好頭顱被斬落馬下。
草原第二勇士就這樣死於非命,木華黎看的是清清楚楚,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然而面對岳飛訓練有素的背嵬軍,他絕望了,他的戰敗,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駕…駕…!」韓毅率領兩千背嵬軍緊追不捨,看向前面逃竄的鐵木真,韓毅大喝道:「鐵木真休走!」
鐵木真聽到後面的唏噓聲,急忙回頭觀望,只見韓毅率軍向著狼居胥山衝鋒,緊追不捨,頓時鐵木真額頭上冷汗直冒,心中更是百感交集,有憤怒、恥辱、恐懼、悲涼!」
「父親快走!兩位哥哥咱們攔住韓毅!快!」拖雷猛然調轉馬頭,窩闊台!察合台兩人無奈,只能率領最後的八百騎兵斷後,為鐵木真爭取時間。
「擋我者死!」韓毅已經殺紅了眼,一身赤黑色的戰甲,早就鮮血淋漓,看著自不量力的敵軍,當即怒喝。
兩軍交戰!人仰馬翻,局面焦作,雖然韓軍有人數上的優勢,但拖雷等人死戰,不相上下,一番龍虎爭鬥,死傷在不斷的攀升。
「駕……駕……!韓毅休要張狂拖雷來也」拖雷騎著戰馬,衝鋒來到韓毅陣前,手中彎刀直接朝著韓毅砍了過去。
「找死!」韓毅猛然怒喝,手中戰戟寒光一閃,猩紅色的血氣撲面而來。
拖雷還不到110點的武力值,如何是韓毅的對手,直接被一戟挑殺,人頭滾落在軍隊之中。
察合台、窩闊台哪裡還敢造次,紛紛側轉馬頭,避開韓毅這個煞星,然而千防萬防,他們二人沒有防住岳雲,一人一錘,一計金瓜擊腦,直接砸死在此地,岳雲收拾殘兵,開始將眼前這些炸碎,一一處理乾淨,這才緊趕慢趕的往山上追殺而去。
「駕…駕…駕!」此刻的鐵木真已經疲憊不堪,騎著戰馬衝殺上山頂,時不時回頭,看看有沒有敵軍追殺而來,現在的鐵木真如同喪家之犬。
鐵木真環顧四周的環境,一片白青石山,下面還有一湖池水,周邊鬱鬱蔥蔥,到是一處美不勝收之景,鐵木真深吸一口涼氣,感受著大自然的清醒,喃喃自語道:「想我鐵木真英明一世,不曾想落到了今日這般田地,韓毅我要殺了你!你等著!只要我不死!我一定要攻入中原!殺盡所有的兩腳羊!」
「我看你是沒有那個機會了!」韓毅騎著戰馬,怒視著鐵木真,胯下的小白氣喘如牛,顯然為了追趕鐵木真,他也是拼盡全力。
「韓毅」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鐵木真虎目盯著韓毅,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刀柄,面色凝重的盯著韓毅,虎目掃蕩著韓毅身後,發現沒有人追趕,鐵木真這才放下心來,怒視著韓毅大喝道:「我必殺你!」
「正好!你我在這裡做個了解!」韓毅放下手中的蒼龍鎮天戟,拔出寒光凌厲的帝恨,翻身下了小白,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來到鐵木真面完道:「你不是要殺我嗎?不會只是口頭上說說!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
「哼!你們中原人有句話說的好!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鐵木真翻身下馬,手持著彎刀,怒視著韓毅,雙目謹慎,怒喝道:「來吧!」
韓毅雙手持著帝恨,目露兇狠之色,虎目盯著鐵木真,血淋淋的雙手死死捏住帝恨,神情淡漠道:「我其實挺欣賞你的!在我的時代里,你的確為天驕!」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也不想懂!去死吧!」鐵木真怒喝一聲,猛然衝鋒而上,韓毅淡然一笑,大步衝鋒,這一刻兩人只有一招,那就是置對方於死地。
「噗呲……嗖!」一劍刺破鐵木真的胸膛,韓毅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一個鷂子翻身,收劍後退,和鐵木真拉開了距離,這裡是生死決戰,可不像拍電影一樣,還在在哪裡擺姿勢,等對方說臨終遺願,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韓毅可以保證,鐵木真肯定會拖著自己墜山而死。
「撲通!」鐵木真直接癱倒在地面上,心臟被刺穿,鮮血流了一地,鐵木真面色慘白,仰望著天空,他不甘心啊,他不甘心就這樣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還有許多的豐功偉業沒有完成。
鐵木真胯下的戰馬像是及其通人性一樣,來到鐵木真的身側,不斷的用馬鼻子拱了拱鐵木真的手,好似在告訴鐵木真:「主人!起來!你是無上的王!怎麼能失敗呢?」
韓毅在次拔劍,小心謹慎的來到鐵木真面前,一腳將他手中的彎刀往後踢去,這可是鐵木真的彎刀,及其有紀念的意義,韓毅看著下面奄奄一息的鐵木真,面色淡漠道:「和你同處一個時代,既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我說過這裡會成為你埋骨的地方!安心的離去吧!」
「哈哈哈哈哈哈!」鐵木真放肆一笑,嘴中磕著鮮血,虎目盯著韓毅道:「韓毅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事情,這天下也非你一家所有,風水輪流轉,等著吧!我草原的英雄會為我報仇的」
「哈哈哈哈哈!那我等著這一天!此次我以這狼居胥山立誓: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辱我炎黃者雖小必糾,侵我國邦者雖強必滅!」韓毅高舉手中帝恨,看向下面的鐵木真,猛然揮劍。
「咔嚓!」寒光戳戳,一帶天驕就此隕落,死於韓毅之手。
「嗚嗚嗚嗚…嗚嗚…!」鐵木真的戰馬好似傷心欲絕,直接挑落山崖,活活摔死,追隨鐵木真而去。
「呼呼呼!」一場大戰下來,韓毅也是滿身疲憊,身上滿是傷口,斬殺了鐵木真的一瞬間,韓毅就好似刀劈斧鑿一般,疼痛欲裂。
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白似乎也是精疲力盡,在鐵木真倒下的那一刻直接趴在了韓毅的身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韓毅也是無奈,看著小白,梳理著他的毛髮,感謝道:「辛苦你了…!」
「駕!」山下穿來一聲呼喊,只見岳雲一馬當先,身上的銀甲鮮血淋漓,神色頗為焦急,在來到了山巔上,看著鐵木真的屋頭屍體,岳雲這才放下心來,拱手一拜道:「啟稟大王:察合台、窩闊台已經被臣誅殺!請大王回營!」
「嗯!」韓毅點了點頭,拍了拍小白示意他可以回去了,小白百無聊賴的站起身子,用尾巴拍了拍屁股,這才載著韓毅下了山,岳雲直接將鐵木真的屍體給扛了起來,帶往山下。
戰場上
木華黎堅毅的雙眸盯著岳飛,肩膀上的鮮血肆意的飄灑,染紅了白色的戰袍,此刻的岳飛也感受到木華黎的堅毅和忠勇,當即勸降道:「這位將軍!我家大王禮賢下士,對於你們草原上的勇士也是頗為敬佩…投降吧!繼續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哈哈哈哈!我木華黎只忠誠與單于,告訴我你的名字!」木華黎雙目盯著岳飛,這個擊敗了自己的人,木華黎要記住他。
「岳飛!你呢!」
「木華黎!」
木華黎虎目盯著岳飛,隨即慘談一笑道:「岳飛我記住你了!」
「嗖!」木華黎說完,直接拔刀自刎,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場戰爭他們輸了,而做為失敗者,就應該有失敗者的覺悟。
「唉!」岳飛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惋惜之色,揮了揮手道:「走吧!」
「諾!」
「斬將奪旗!」隨著趙雲的最後一絲怒吼,麾下的白馬義從再次發起了進攻,趙雲手中銀槍一陣抖擻,死在他手中的草原騎兵沒有上千也有數百了。
伯顏眺望著明亮的天空,整個匈奴騎兵就剩下自己一人,死死的立住手中的戰旗,身上插滿了箭矢赫連勃勃、王保保死於亂軍之中,張弘范、屈突通、劉秉忠兵敗投降,只剩下他一人,在高舉著手中的令旗,不讓他倒下,此刻的伯顏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趙雲也是滿身的疲憊,就是這個傢伙,硬生生讓傷亡整整翻了一倍,他胯下的白馬義從,差點被打殘了,五萬多的將士,打鬥到現在只剩下三萬人了,兩萬多兄弟沒了。
「吱呀…!」伯顏似乎再也支撐不住,戰旗轟然倒在了地上,他也滾落到屍體中,離開了這個世界。
常遇春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下來,翻身下馬,差點走不動道,腿都酸疼的厲害,看著遍地的屍體和殘肢斷臂,即便是常遇春這久經沙場的戰將,也頂不住了,當即怒喝道:「救治傷員!快!」
文聘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地面上坑坑窪窪的土地,深吸了一口涼氣,詢問身後的任能:「震天雷還有多少個!」
「沒了!全部用完了!」任能一屁股坐在地上,神色疲憊無比。
「叮,恭喜宿主消滅鐵木真勢力,當前戰死拓跋什翼健、步度根、騫曼、松贊干布拜不花、爾朱兆、耶律休哥、失吉忽禿忽、綽兒馬罕、鐵雷八寶、哈薩爾迭該、扎哈木、鐵木真兀格、桑昆、蕭達凜、速不台、赤老溫、也先、蕭天佐、蕭天佑、忽必來、者勒蔑、蕭孝穆、闊闊出、拔都、粘得力、拖雷、鐵木真、察合台、窩闊台,因為宿主已經基本完成統一華夏的任務,所以此次系統並不報表,待宿主處理完李元昊和冒頓后,系統會主動聯繫宿主,在和宿主結算餘下內容!請宿主不要主動呼喚」
「唉!系統……系統!」韓毅呼喚了系統,想要和他了解情況,但這個龜孫,直接不搭理自己,什麼系統啊。
韓毅見怎麼呼喚系統,系統都不搭理自己,也是頗為無奈,這個傢伙就是這尿性,自己也沒辦法,看向遍地的屍骸,韓毅心中也是蒼涼無比啊,感慨萬千道:「當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啊」
有多少英雄兒郎折損在這裡,又有多少人帶著遺憾離開,韓毅不知道,但是有一點他知道,這一戰打下來了,國家數百年的邊疆太平打下來了,一個亂世結束了,一個盛世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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