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搗亂被抓
崔別君走了過去七,看著喝燕窩喝的開心的言彬蔚,蹙了蹙眉,「你這燕窩……」
「剛才隔壁莫以染送的,來一罐兒,還挺好喝的。」
「莫以染送的?」
崔別君憋笑,「你就不怕她是白生煙派來毒死你的?」
言彬蔚喝燕窩的動作一頓,臉色倏地一白。
崔別君去箱子里拿燕窩,看著這個箱子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將箱子拿了起來,然後將箱子里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
「你幹什麼?」
言彬蔚疑惑。
崔別君沒回話,而是伸手進箱子里拿出了一封信來。
言彬蔚看的眼睛都直了,拿著燕窩的手有些微顫。
難不成真的有毒?
然,崔別君看見那封信的時候,笑了。
「言彬蔚,別吃了,這燕窩是過期的。」
言彬蔚蹙眉,「你怎麼知道?」
崔別君把信封遞給了言彬蔚,「這封信是我之前親眼看著黎姬塞進去的,當時這燕窩是她送給齊和的,準備惡搞一下,估摸著是齊和沒吃,後來又當禮物送給了別人,最後輾轉幾遭,這燕窩就到了你手上。」
崔別君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望著言彬蔚,「不過,這燕窩之前一直擺在我房間里,你從前來的時候都沒有見過?」
言彬蔚臉綠了,「怪不得我看這包裝眼熟,原來是你那兒的。」
男人將手中喝了一半的燕窩往桌上重重一放,一邊捋袖子,面色陰冷,「我要去宰了莫以染!」
崔別君見狀,忙攔住了他,「好了好了,莫以染肯定也不知道,無心送給你罷了。」
言彬蔚冷哼一聲,作罷。
「對了,今天晚上是景老爺子壽辰,你去嗎?」
崔別君笑容不變,搖了搖頭,「我還有事兒,就不去湊熱鬧了。」
「那我也不去了,看見莫以染那張臉就來氣,晚上去喝一杯去?」
「聽說白總也會到場……」
「我們下次再喝。」
言彬蔚面不改色,崔別君笑的溫文爾雅。
日上三竿,陽光炙熱起來,一個女子靈巧的翻過了圍牆,跳進了隔壁人家的院牆中。
這個點景墨文應該已經去公司了。
莫以染看著空曠寂靜的別墅,眉眼微眯。
以染看著門上的密碼鎖,略微思索了一下,輸入八個八。
開了。
莫以染:「……」
開始她還有點懷疑是不是言彬蔚騙她,但是現在看來,是景墨文錯不了了。
因為也就只有景墨文會設置這樣智障的白痴密碼了。
莫以染大搖大擺的進了屋,看了圈室內,確實是景墨文的裝修風格。
桌上擺著一個琉璃小花瓶,花瓶里是一枝新鮮的玫瑰花兒,還帶著朝露,應該是早上摘了放進去了。
之前以染每次進出門,都能用聞到馥郁的花香。
都是從隔壁飄來的。
雖然白生煙也在院子里種了花,但是因為沒有打理好,所以開的不是太茂盛。
不過景墨文這兒就不一樣了,開的如火如荼。
上個禮拜的一天傍晚,黃昏日落時,以染還悄悄地跟這鄰居的玫瑰拍了幾張照片呢。
說不定,景墨文全都看見了……
以染又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了半天,從裡面拿了吐司雞蛋培根生菜還有牛奶出來。
不緊不慢的煎起了雞蛋,熱起了牛奶。
同一時刻,剛到公司樓下的景墨文停好了車,拿出手機。
他打開手機,看著監控中的畫面,眯了眯眸。
「喂?晴晴,今天上午的會議取消。」
景墨文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隨後就驅車往回。
真是無法無天了這女人。
是誰告訴她自己搬去她隔壁的?
就憑莫以染的腦子,最長鬧出的笑話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明明就在身邊的線索或者危險她卻無論如何也察覺不出來。
所以,莫以染自己發現他搬來了隔壁,這基本不太可能。
前兩天看見言彬蔚在附近出沒,鬼鬼祟祟的,早晨出來的時候莫以染右邊的房子里似乎也搬來了人。
景墨文冷銳的眸光微斂。
言彬蔚……
吃飽喝足,以染將杯碗扔進了水池裡泡著,洗了個手,然後就繼續參觀景墨文的別墅。
上了二樓,以染推開了一扇房門,發現是書房。
以染拿起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盯著書封上的一串兒英文,「搬來我隔壁?」
話音落,書掉在了地上,「哎呀,手滑。」
又拿起一本厚重的俄語小說,「還不告訴我?」
話音落,書掉進了垃圾桶,「哎喲,又掉了呢。」
女子面容上泛起了一絲不好意思。
「我讓你耍我!」
一邊說著,一邊毫無愧疚的踢翻了衣架子,衣架上還掛著景墨文的一件西裝外套。
以染仰頭踩過去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傲慢著面色,「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唉?」
……
景墨文回到家,看著手機畫面中已經摸索到卧房開始給他搗亂,一會兒拆了枕頭將裡面的羽毛扔的滿天都是在床上跳來跳去,一會兒又手一揮,把桌上鬧鈴揮到地上的女人,面色有些凝重。
又好氣又好笑。
莫以染生完孩子之後,這腦子是不是有某種疾病?
「我習慣在包里藏一瓶百無聊賴!打發人間的白雲和蒼狗!設計睡著的未來!」
……
「我身騎白馬喲~走三關!我改換素衣喲~回中原!」
……
以染手裡拿著一瓶剛才從景墨文桌上拿的科羅娜,一邊喝一邊唱。
景墨文在樓下就聽見了莫以染忘我的歌聲,再一看手機屏幕,臉色更黑了。
只見在床上跳來跳去的女人腳步不穩,晃了一下,小半瓶科羅娜盡數撒在了床上,留下一攤酒漬。
「啦啦啦德瑪西亞~」
以染見搗亂搗的差不多了,跳下了床,哼著歌兒晃晃悠悠的去了洗手間,清洗了一下沾到酒的手。
離開了洗手間,悠然的哼著歌兒去開卧室門,一開門,看見男人一張鐵青的臉,嚇得驚叫一聲。
「你在幹什麼?」
男人冷冷的望著莫以染。
莫以染見景墨文臉色不是很好,看了圈雜亂的室內,抽了抽眼角。
好像確實有些過分了……
於是,轉身就往陽台跑。
她從小到大翻過的陽台也不少,這麼點高度就跟鬧著玩兒似得。
然,男人卻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往陽台跑一樣,幾步就追了過去,一把拎住了女子的后衣領按在了旁邊的床上。
正好以染躺在了剛才自己撒了酒的地方,背後涼滋滋的,但是她心下更涼。
「莫以染,我看我就是對你太客氣了!」
話落,已經捏住了女子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