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最後試用任務
看著吳達傑走掉,豐流摟著蕭雅姿的腰往裡面走去,蕭雅芝一臉的不奈:「放開,混蛋!」
豐流一臉委屈道:「喂,你怎麼把人家好心當驢肝肺呢?」
「咋了」蕭雅芝有點犯怵。
「方才是誰跟吳達傑說我們表過態了!」
「哼,這商場上面的事情你還當真了!」蕭雅芝一臉的鄙視。
「反正吳達傑和田金在這兩個土豪都見證了我們之間的恩愛了,你還客氣啥呢?大不了咱倆晚上生米煮。。。。」厚臉無恥的豐流還沒有把話說下去,因為再說就是肉還有噁心了。
蕭雅芝臉上一沉,右手從她那滿是法寶的小包包裡面
掏出來一個橡膠棒朝豐流的臉上打去。
嗙!
一聲過去。
豐流的臉被打中了,本來他都準備還手的,右手都伸到了她頭上面。
「你敢!」蕭的下巴揚了揚,很較勁地看著他,另外一隻手像利箭地看著他,一臉的冷狠,最後他屈服了,很無奈的地笑了笑。
索性右手放下來了。
細想來。
他確實不能夠還手,因為蕭雅芝冰清玉潔,身體嬌弱,哪裡經得起他蓋世神功的摧殘,不然他從護花高手變成了殘花大混蛋了,怡人笑柄了。
「方才人家替你圓場,你你卻這麼樣對待人家,你你有沒有良心呢!」他那耍無賴的表情又變成了委屈的表情。
「誰叫你你老占人家的便宜呢!討厭死了,哼」蕭雅芝瞥了他一眼。
半晌豐流沒有說話,用手捂著自己的右臉,一動不動,臉上扭曲起來,表情比較痛苦,蕭雅芝感覺不對勁,靜靜地看著他:「你你沒事吧!」
「有事!」
蕭雅芝感覺自己是打重了,有點對不住豐流,嬌喝了一聲:「讓我看看」
「你確定要看!」豐流的眉毛聳了聳。
「是啊,不看,你還以為人家狼心狗肺了!」
「希望你看了不後悔!」
「你你怎麼比一個女人還要墨跡呢!」蕭雅芝一邊從包包裡面拿出創口貼,一邊拿出拿出紗棉,進行局部治療來著。
豐流一點點朝他走近,蕭雅芝果斷地把他的手拿開了,誰知道豐流的臉上一點事都沒有,他的眼睛裡面露齣戲謔的光芒,蕭雅芝一臉的黑線,想一腳踹死他,豐流右手閃電伸出,搭在蕭雅芝肩膀上面,然後把她的脖子往自己的臉前套,蕭雅芝的臉上沒有抗拒的意思。
豐流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蕭雅芝的高跟鞋早踩在他的運動鞋上面了,10公分的尖頭恨天高疊加了她90斤的重力勢能,重重轟炸在豐流的運動鞋上面。
因為疼痛,兩個的身體分開了。
這一記!
豐流確實是被蕭雅芝算計了,他不可能總贏,就算是給蕭雅芝這位大總裁留一點點面子吧。,
豐流的嘴巴張成了滿滿的「O」形,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然後看了看自己的腳,劣質運動鞋被尖頭戳破了,殘缺不全的鞋頭裡面,五個指頭在憤怒的掙扎著,上下擺動,一點涼意襲來,感覺到不對勁,定睛一看,原來連襪子也戳爛了。
襪頭露出操勞的拇指,因為奔波好久的緣故,好幾天沒有剪指甲,指甲長得都有點像老鷹的爪子了,連他自己看了都覺得滑稽。
「我靠!」豐流撇了撇嘴。
看到蕭雅芝那有點戲謔的嘲笑,豐流把爛鞋子縮到了椅子下邊。
豐流那委屈的臉上面,眼睫毛像翻飛的蝴蝶一般快速眨著:「方才你你還真下得出手!」
「嘿!誰叫你個色胚不懷好意!」
「你可得注意嘍,想要吃我豆腐,沒那麼容易,不要小看了我們女人」蕭雅芝叉了叉腰,挺了挺胸,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豐流苦笑一聲,瞥了他一眼:「現在打鬧夠了,該吃飯了吧,老婆!」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不要叫我老婆!」蕭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那不行,我我和你雖然沒有實質上的什麼關係,但是明面上面還是要有點稱謂的吧!」豐流一臉的決然。
「雖然你很無賴,也很招人討厭,但是你呢?有時候說話還在理,這樣吧,在公眾的場所,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准許你這麼叫,私下裡面你敢這麼胡叫,當心」
蕭雅芝從她的明牌包包裡面拿出第三個道具,一把鋒利的裁刀,裁刀是從她公司的師父那拿來的,八字形的刃口冒著幽幽寒光,當她毫不留情地往豐流的下面剪伸出去的時候,豐流才意識到了她的冰冷。
這個女人從外表到裡面都寒涼無比,儘管他和她在一起兩天軟磨硬泡,並且有過親臉這樣的肌膚之親,還沒有徹底改變她對自己的印象,從她拿出那三件道具他看出來了,因為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是不可能用這種極端的方法懲罰自己的。
為什麼這個女人如此冰寒,不食人間煙火?為什麼和異性保持這麼遠的距離,她的內心藏有什麼樣的秘密?像秘一樣纏繞著豐流。
豐流恢復了正形,沒有和他說說笑笑了,蕭雅芝的臉上也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冰冷,那兩隻眼睛宛若古潭一般,冒著深不可測的深寒,足以懾人心魄。
兩個人坐到了桌子上面,服務員拿來一個菜單,全部是一些古怪的英文,豐流雖然受過地玄老人的武學熏陶,但是英文不是很熟,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學生水平,地玄這個老混蛋成天在外面吃喝嫖賭,根本就沒有把多餘時間教他一些外語知識,鬧到和美女一起吃飯,竟然看不懂菜單,有點局促尷尬。
蕭雅芝看到了他臉上的無知,冷冷道:「讓我來吧」
「這些我沒有吃過」豐流苦笑。
「我看你這行頭,就知道你就是沒見過世面的」
「你說對了,我以前都沒有吃過葷啊」
蕭雅芝很詫異地看著他:「你沒吃過葷?」
豐流有意地摸著他的光頭:「你忘記了,我是從峨眉山上出來的!」
「峨眉?你你是和尚?」蕭雅芝愣了愣。
「俗家弟子」豐流笑了笑。
「先生,小姐,你們的菜」服務員端著熱氣騰騰的菜。
「請放下,謝謝」
服務員端上來了,是一盤沙蝦,一盤鮮貝,一盤沙井蚝,還有一個疊花生米,一盆蘭州花飯,菜飯一起冒著奪人口水的香味,豐流覺得少了點什麼,臉上露出委屈地表情。
「你怎怎麼了?」蕭雅芝詫異看著他。
「怎怎麼沒酒」
「你你是出家人怎麼喝酒!」蕭問。
「我我已經還俗了!」
蕭陰陰慘慘的笑著:「是是不是因為喝酒被逐出師門了呢?」
蕭雅芝還說中了他的心思,被逐出師門喝酒是小事,大事是因為偷看了變態老尼姑滅絕滅師太洗澡,犯了色戒才被逐出師門,像他這樣色戒和酒戒同破的弟子是不會有廟裡收的。
豐流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猥瑣地笑了笑:「其實我是俗家弟子,這做和尚做久了,其實無聊透頂,一不能喝酒,又不能結婚,人生少了太多的樂趣!」
豐流把自己的酒杯斟滿,朝蕭雅芝敬了敬:「蕭總,現在我算是你的正式員工嗎?」
蕭雅芝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臨時合同上面寫著很清楚,你得過了明天的試用,我才能跟你轉正!」
「試用?有任務嗎?」
「當然有,今天這頓飯就是你今天陪我的酬勞!」
這妞果然是一座冰冷的雪山,話說到這裡。
豐流全明白了,這兩天他粘她,她們的關係只是僱主和傭人的關係,經濟利益上面的關係,拋棄了利益,他們其實和陌生人差不多,使盡了泡妞本錢的這話他聽到這話心裡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