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案件水落石出
如果說是狗毛的話,那一切不就很好說明了嗎?在場的這麼多的繼承人裡面就只有一家有養狗啊!
「在家裡養著許多狗的,你應該很清楚吧?狗毛是會在連四組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粘的滿身都是的。你和他扭打的時候,在她的裙子上留下了狗毛。真是不夠小心啊!」可能家裡沒有養小動物的人,是不懂那些家裡有小動物人的痛苦的。
每次到了動物換毛的時候,多多少少主人的身上都會有動物的毛髮存在,無論你清潔的有多乾淨,到時候毛髮還是會粘在你的身上。這些毛髮真的是太神奇了。
犬飼高志,一聽說身上有毛髮,整個人就慌了,先不說自己是不是兇手,反正所有的點現在都已經指向他了,首先他成為了這裡唯一的一個繼承人,所以他可以拿走老爺子所有的繼承產。
其次就是在梅園老師的身上找到了狗毛,在整個屋子裡面家裡有養狗的,在這裡就只有一個人,所以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就是那個殺人兇手。
就算他真的不是兇手,聽到這樣的事情也會慌張。
「怎麼這樣,光憑著這樣的一些狗毛就一口咬定我是兇手啊。」犬飼高志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而且也是真的感覺到了害怕了。
「就是啊,光憑這麼點兒證據就一口咬定別人是兇手。」我看著高遠遙一那非常堅定的步伐,還有他那無比堅定的推理,我就覺得,這樣是不是有一點點的過分?
不過好像想來想去的話,這裡有最大嫌疑的人應該就只有他一個了。
「比起任何事物都要確鑿的證據,那就是犬飼君,你現在還活著,這件事兒梅園小姐死了,那麼遺產繼承候選人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如果你現在解開了暗號,找到了遺書的所在,那麼那份巨額遺產就會成為你的囊中之物了。沒有比這更確鑿的情況證據了。看來這場賭博是我贏了呢,歐陽天天。」如果五個人都活著的話,那個時候可能分辨不出來誰是殺人兇手,但是現在只剩下一個遺產的繼承人,可以說受益最大的就是她一個人了。
所以高遠遙一這麼說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所以我才沒有反駁,因為我的心裡跟他有一樣的想法。
「賭博?」律師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兩個人竟然拿這場死人的事件當成是賭博。
「嗯,其實這位歐陽天天和我是一對頗有姻緣的老熟人了。沒錯,作為追獵者和被追獵者,其實我和歐陽天天之間打了個賭,賭一下誰能率先查明兇手,如果他贏了的話,那麼兇手指揮者就會受到司法的制裁。但如果是我贏了的話,那就由我自己來制裁。」高遠遙一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臉上的面具給摘下來,為什麼他要戴面具呢?因為他是現在大家正在通緝的通緝犯。
他殺人就好像吃飯那樣的簡單,所以他殺的人才讓警方覺得這個人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個最大的隱患。
面具摘下來的一瞬間,大家都已經嚇壞了,誰都沒有想到高遠遙一竟然出現在這裡,他可是一個非常高危的風險人物啊!
「怎麼這樣,簡直就是胡來。」誰能想到就連找到的最後一個兇手也要被高遠遙一給殺掉這件事情總感覺不能太被人給接受。
高遠遙一才不管那麼多呢,自己說過的事情就要一定要辦到才可以拿著手上的小刀,然後一步步的靠近犬飼高志,犬飼高志現在整個人已經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了。
看見那把小刀的時候,整個人臉上的汗水就開始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然後連忙退了兩步之後立刻就開始說話。
「的確……的確……導致梅園老師死亡的人確實是我。但我不是故意殺她的,相反的是梅園老師,他想殺我呀,一口咬定我就是兇手襲擊了我。所以我就在無奈之下**,在兩個人相互掙扎扭打的時候,他自己把頭撞到了……」如果高遠遙一不拿著小刀步步緊逼的話,可能到現在為止犬飼高志都不願意把真正的情況告訴我們大家,所以高遠遙一的這種做法還是挺正確的一件事情。
「那你為什麼想要這種幼稚的手法來陷害我呢?」
「我陷害你?」
「難道不是嗎?能實施這種看似魔術般手法的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即便被人懷疑我就是兇手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只是想把這案子和之前的殺人案混雜到一起,才這麼做的。」
犬飼高志這句話才剛剛說完,高遠遙一整個人就直接沖了上去,小刀就扎在了犬飼高志的肚子上,剛剛還一臉驚恐正在掙扎的人,現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給愚蠢的指揮者死的處罰。」
在一片驚恐和尖叫聲中,接下來犬飼高志整個人就倒在地上說不出來話了。
「高遠遙一,你這個人也太恐怖了吧?」即便犬飼高志就是殺人兇手,但是也沒有必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結束他的生命吧,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生命是死是活的權利。這樣的話有點太過於自私了。
我本想著跑到高遠遙一的身邊,然後跟他理論一番,誰成想他拿那把殺了人的小刀直接就對準了我。
「雖然我這副樣子,但也是為職業的犯罪者,是一個走過無數修羅場的殺手哦!這一次輪到你成為這把刀刃的食物了嗎?歐陽天天。」一片混亂中大家都感覺到了害怕,然後就開始拚命的逃跑,畢竟高遠遙一可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殺人兇手,他殺人的時候可是不分有沒有仇,有沒有恩怨的,主要是他看不過眼的人就全部都有殺掉。
可以說如果下一個死掉的人就是我的話,那整個別墅裡面的這些人全部都沒有機會活下去的,大家都會成為他刀刃下的一縷冤魂的。
我們開始拼了命的逃亡,然後跑到了二樓,慌亂中我們大概跑進了客廳的位置。
「誰來把這個上個鎖什麼的呀,做個障礙堵住這裡啊!」只有客廳這種地方才會有們存在,如果有門存在的話,也就可以降低一下我們被刺殺的風險,畢竟這個門還可以幫我們組隔一段時間高遠遙一的進來。
「這座塔除了那到走廊之外就無法進出,如果把這扇門鎖起來的話,應該就不可能逃到外邊去。」管家是對這座樓裡面最了解的一個人了。
「果真如此嗎?那個男人可是個魔術師啊!或許現在她已經像一陣青煙般的消失掉了。」魔術師是無論在什麼樣的地方都能夠輕易的出現,又能夠輕易地消失的。
再加上這個房子本來就比較特殊,這裡的所有東西也都跟魔術有關,魔術師利用到這個房子可以說是如魚得水。
「話說回來,真沒有想到結局竟然會變成這樣個樣子,結果候選人全都死掉了,這樣的話老師的遺產就要無償捐獻出去了」可以說這筆巨額的遺產就這麼捐獻出去的話,應該說是一件很讓人心裡不舒服的事情,但是所有的候選人都已經死掉了,就只能有這一個辦法了。
「但是犬飼先生他真的就是指揮者嗎?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女僕突然之間抬起頭來對著管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倒是覺得這是那個叫做高遠的殺人狂乾的好事兒。而且他之前不是也曾經殺害過很多人嗎?」只要有高遠遙一的出現,大家就將目標全部都認準了,是高遠遙一所做的事情,誰是指揮者,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些遺產已經沒有人可以繼承了。
「這些就姑且不論了,後天深夜的零點就是期限了,只剩下50多個小時了,等期限一過第二天早晨應該就會有事,先安排好的船來接我們出去了。」馬上就要到了最後的期限了,已經沒有人可以破解開這個關於遺產的信號了,所以說這些遺產明天就要全部都給捐獻出去了。
我們只有等到明天的時間才能夠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所以我們大家就只能乖乖回自己的房間去等待了,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們再次聚集到一起的時候,就是在犬飼高志的房間了。
「真是令人大吃一驚,我想著去清理一下犬飼先生的房間,結果打開門一看,那個隱藏的衣櫥敞開著兒,裡邊就放著那兩個人偶。」這些話還是管家所說的,所以我們才去檢查了一下,犬飼高志的衣櫥的位置果真在裡面有人偶的存在。
「那麼犬飼先生真的就是兇手啊!」律師再次問了一句,我們將這些人偶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然後統一放到了客廳的位置。希望他們從哪裡出現的,到最後還是從哪裡結束?
「啊,有頭先生。」在這邊聲音當中,女僕小小的聲音開始叫喚律師的名字。
「什麼事兒啊?桐江小姐?」
「啊,還是算了吧,反正已經沒什麼意思了。」女僕這樣的做法只會讓人覺得他有一種想說又不敢說的感覺,會讓聽的人有一種特別不自在的感覺存在。
「什麼呀?真令人在意的,請你說說吧。」
「啊,是那麼那個搞不好我或許已經解開了山之內老師的暗號了。」女僕非常小聲的這麼說了一句話,然後整個人就變得特別的不好意思。
「真的嗎?」這一點這樣大家覺得特別的可疑了,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會把這個暗號給解開呢?
「其實在剛才各位聚集到一起之前,我對某件事情感到很在意,於是就量了人偶的大小。」女僕小姐繼續往下說。
「你說的某件事兒是指?」
「好好一看的話,這些俄羅斯人偶手上所拿的樂器雖然種類不同,但大小卻都是一樣的,所以我一下子就來了靈感,如果把這些人偶的大小和樂器的大小連在一起,思考的話。是不是就會產生另外的意思呢?」女僕接下來所說的話就已經出賣了他,然後他現在是一個。可以繼承這個龐大財產的人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看就是那段暗號,不是有句樂團在朝里上被從前到后的順序割掉了腦袋嗎?上邊所說的腦袋是指人偶名字的第一個字母。把第一個字母來按照人偶的大小順序來排列的話……」
零有些聽不下去了,然後開始打斷了女僕的對話「其實這個我也有發,現在看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那個樣子去做的。」
「不是的,不是單純按照人偶的大小順序來排列。而是把它們還原成回真人的大小,重新排列。原本小提琴的實物是60公分吧,而在這五據俄羅斯人偶上卻縮小到了20公分,同樣的65公分的中提琴是20公分。120公分的大提琴是20公分兩米的低音大提琴也是20公分,全都是按照這樣的大小來製作的。像這樣樂器的大小全都是20公分,這一點很重要。」這個女僕她的腦袋真的是太過於聰明了,她絕對不僅僅就是女僕,她是這裡這麼多人裡邊最聰明的一個人了。
「所以呀,然後呢?」
「還不明白嗎?各位?把樂器的大小還原為食物的大小,然後按照同樣的比例把人偶也擴大一下。而這樣一來,外表看上去一樣的尺寸就會變得完全不相同。剛才我量了一下之後就記錄了下來低音大提琴伊萬身高是20公分,而樂器也同樣是20公分,所以把低音大提琴還原成實物兩米大小的話,那麼伊萬的身高也就變成兩米,以同樣的方式,大提琴的耶米爾也就變成了180公分,中提琴的歐力嘉是130公分,第二小提琴的塔尼亞是120公分,第一小提琴的康斯坦汀就變成了150公分,然後把這五個人按照從矮到高的順序擺放在把他們名字中的第一個字母給拿出來。TOKEI」
可以說這個女僕真的是相當的聰明,她可以在短短的時間內說出來這樣的東西,可見而知他絕對不是在一瞬間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