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1章 最後一個案子了
桐江想子當然覺得不可思議了,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呀,絕對不可能的,她跑到人偶面前,情緒有點失控。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
等到看見耶米爾的人偶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就說不出來話了,因為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攻自破了。
「這是……」
「恩,那個傢伙並非耶米爾,你恐怕是看到了五具俄羅斯人偶,就立刻以什麼方法解開了暗號,等到快十點,就從人偶身後的窗戶爬了下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嘩啦啦地下起雨來了,雨非但沒有停,反倒是下的越來越大了,你著急了,因為當時你不能一直等到渾身都被淋個濕透,於是就把當時差五分就到十點的大鐘調快了五分鐘,打開了設置在大鐘上的暗門,取出了遺書,或許你當時再想,只不過就是五分鐘而已,只要之後我把它給調回去,就不會有問題了,但是你的運氣真的很不好,但是我也碰巧看了一下手錶,看到了遺書的你,知道了如果所有候選人都死了的話,遺產就會歸遺書的發現者所有,在殺死了所有人之後,裝出一副就像剛剛察覺到的樣子,解開暗號,裝出一副偶然間好運降臨的樣子,獨佔遺產,這就是你的計劃」
可能是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說的有點太快了,所以大家現在有點聽的好像是傻眼了,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大家都不敢相信,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心腸。
「但是在你為了偷走遺書,爬到大鐘之下的時候,你卻犯下了一個重大的錯誤,在你取出遺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大雨滂沱,風吹的也很大,因此擺放在窗戶旁邊的人偶已經被淋個濕透」
「那麼,兇手把人偶都給拿走的原因就是……」
「恩,如果放著那些全身濕透的人偶不管的話,那麼她曾經接近過大鐘的事就會顯而易見而成為解開暗號的提示,所以,她就把這場失物布局成暗號的樣子,展開了殺人計劃,想要巧妙的掩飾,利用了暗號中按照從前到后的順序被割掉了腦袋的部分,布局成了按照人偶從矮到高的順序殺人「
犬飼高志還算是這裡面比較了解推理的一個傢伙,我這麼說完之後,他整個人還是可以很好的接上的。
「是嗎,所以為了不讓人偶全身濕了的事露餡,在那一天被殺的神明老師,才會和人偶泡在浴缸裡面……」
因為人偶上面全部都是水,不泡在水裡面,那豈不是真的露餡了。
「那麼,寶田先生的耶米爾呢」梅園老師問道。
「人偶越小,身上的衣服當然也就越容易幹了,僅此而已」
我的這些話才剛剛說完,然後就聽見身後的位置傳來了桐江想子的掌聲,我不懂她這是做什麼,等我轉過頭去一看的時候,她的表情還是一副相當無辜的樣子。
而且好像是一個看客的感覺,如此看著我,讓我反倒覺得有些驚訝,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點什麼好了。
「真厲害呀,歐陽天天小姐」連對我的稱呼都變了「真是好厲害的想象力呀,簡直就像是位推理作家一樣,但是,我既沒有偷看過遺書,也沒有偷走人偶殺過人,但是有一點我承認,確實我一看到那些人偶就知道暗號的答案了,因為我看到了一本手法筆記之類的東西」這一點我倒是一點都沒有發現,說著說著桐江想子就將那個筆記本給拿了出來。
十一本看上去有些老舊的筆記本,而且好像是有些年頭了,上面有些痕迹。
「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這卻是我以前在梅園小姐現在住的那間房間的隱藏金庫裡面找到的」就連高遠遙一都不知道怎麼打開那個保險柜。
桐江想子就知道,而且在我們沒發現這個魔術手法的時候,桐江想子就已經知道了,可以說他把這個房間都了解的相當的清楚。
律師將筆記本給拿了起來,然後翻開看了看「這是……」
「你看,就寫在那裡,包括了利用了俄羅斯人偶和大鐘機關的暗號和手法」桐江想子覺得自己這是發現了一個寶藏,接下來可以因為這個筆記本洗脫自己的罪行。
「上面寫滿了各式各樣的手法呀」就連律師也有些驚訝。
「你看,連老師的處女作上的手法都有」如果說這是山之內老師的筆記本的話,那還是情有可原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會知道處女作上的殺人手法的呢。
「那麼這本筆記本有可能就是山之內老師的了」
「不,感覺這筆記好像不太像,似乎是有些不同啊」
律師覺得筆記不像是山之內恆聖的。
「我看到了這本筆記,不知怎的就知道了遺書隱藏的地點,但又難以一直保持沉默,所以就裝出來剛剛才察覺的樣子,僅此而已,結果就被人當作是兇手了」還在為了自己不是兇手而在辯解呢。
「當然,還不僅僅如此,零,你放一下噹噹的那段錄像」
零的手腳麻利,從到了這個屋子裡面之後,自己就一直都處在放錄像的緩解。
電視屏幕上出現了那五具人偶「這是我們一開始看到那些人偶的畫面,和現在比起來有意見東西變了,大家有沒有察覺的到呢」
被這麼一提醒,大家都開始湊近電視機,因為每個人都想要看清楚到底變化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是檯燈的燈罩吧」高遠遙一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看上去也是一副拽拽的樣子。
「沒錯,和現在的擺放不同」
犬飼高志立刻就站起身來,趕緊的就去確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是真的呢,花紋完全不同,可是為什麼呀……」
「很簡單,因為當時和人偶一樣,檯燈的燈罩也被大雨給淋濕了,在它幹掉之前,就有必要換成其他的燈罩了」接下來的這些錄像,就沒什麼用處了,我拿著遙控器開始快進了一段時間。
「那麼,那對被調換的燈罩又到哪裡去了呢」畫面一下子就切到了桐江想子的房間。
我們再去桐江想子房間檢查那個密道的時候,曾經有看到過,所以有那個時候的一些錄像存在。
在桐江想子的房間裡面,有兩個一模一樣的燈罩。
「啊,在桐江小姐的房間里,有對相同的燈罩」
「就是這個樣子,好了,這你又怎麼解釋呢,想子小姐」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可以證明她就是兇手了,我想看看她到底還有什麼要狡辯的東西存在。
「是幽靈呀,是山之內老師的幽靈乾的好事啊,就只可能是這個樣子的了」真是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呀,現在整個人都開始慌亂了起來了,因為不知道要如何來洗脫自己的罪行了,就連幽靈都給搬出來了。
「你再胡說些什麼鬼話呀」就連梅園老師都覺得這一點是真的不可能的。
「難道不是嗎,第三位犧牲者幽月小姐,可是在一間徹底的密室裡面被殺害的啊,各位當時也都看到了吧」要是不說這件事情的話,我還真的就忘記了自己還有一個密室的手法沒有說呢。
「還是說高遠先生,果然你就是兇手呢」我已經可以看見高遠遙一那憤怒的感覺了,本來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高遠遙一就一直都在忍。
沒有想到桐江想子竟然還在刺激,是真的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吧。
已經可以看見高遠遙一在衣服裡面摸索什麼東西了「如果是你的話,就能悄悄的通過密道到外邊來,把備用鑰匙給弄到手」
竟然會有這麼的兇手存在,還選擇去刺激一個殺人狂魔,這可真是一個可怕的事情。
我趕緊擋在了高遠遙一的面前「想子小姐,你就趕緊承認你自己是兇手吧,承認你的罪行吧」在不快點承認自己的罪行的話,那說不定瞬間就會死掉。
「不是我的乾的,根本就做不到,什麼密室殺人」桐江想子自己還變的特別的激動,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有多麼的危險,到底自己處在一個怎樣的環境當中。
「你就是可以做的到,你只是利用了這座洋館中各種巧妙的機關,把那間房間布置成密室而已」還以為自己就是一個漫天過海的高手,其實不知道的事情是,自己的所有的行為,都在說明自己就是兇手這一點。
「怎麼回事,利用機關,布置成密室?」管家問道。
「比方說,在寶田先生被殺的時候,我和高遠發現了房間的暗門,對你而言,那也只不過是計劃中的一部分而已,其實那個時候,你早就有了就算不使用什麼密道,也能隨心所欲的進出所有上鎖的客房的方法了」可以說,如果這個密室的問題要是在解決了的話,那接下來桐江想子就沒有什麼可再說的了。
我現在唯一害怕的就是高遠遙一,因為他隨時都會桐江想子的一句話就發怒,然後可能手上的那把小刀就真的飛出去了。
「開什麼玩笑,我是怎麼進出密室的」
「當然是用備用鑰匙了」根本不需要走什麼密道,因為這種事對她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可是,備用鑰匙是套在鑰匙架上的呀」零提醒了一下,也正是因為這個樣子,我才特意的去了一趟前台,去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沒錯,這正是利用了備用鑰匙上的心理陷阱,田代先生,請你把鑰匙給拿過來」
這個鑰匙呢是一個很特殊的設計,大家應該對那種中世紀時期的鑰匙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吧。
上面有一個圓環,然後最底下的位置有很多的鑰匙。
「鏈接這些備用鑰匙和鑰匙環的繩索,是使用特殊的纖維製成的,無法剪斷,特就是說,我們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如果不把它從鑰匙鎖架上拿下來的話,就無法使用備用鑰匙,但是如果沒有陷入這個心理陷阱上的話,其實能很輕易的,就把鑰匙拿下來了」可能我這麼說的時候,大家也都是有點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當我把鑰匙拿下來的那一瞬間,應該所有的一切都清楚了。
「到底是怎麼做的呢」管家撫了撫自己的眼鏡。
「我們只是被這看起來很森嚴,但是實際上根本毫無意義的鑰匙鎖架所迷惑,而沒能解開這心理上的鑰匙而已」我要把這個方法掩飾給大家看,要不然的話,大家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首先,在這裡留下一隻想要解開的鑰匙」將剩下的所有鑰匙全都拿到了最上面的位置「然後將剩下的鑰匙全都放在環的最頂端」
「重點就在於這個鑰匙環的奇怪形狀之上,零,你幫我拿住這一端」
「是這個樣子嗎」
我讓零拿著其他剩下的那些鑰匙的那端,然後我拿著那把單獨的鑰匙。
「恩,確實,這樣子即便想要把它給解下來,也會因為繩索過短而無法取下」大家想必都有綁過那個繩結,當然了不是那種抓住兩端,然後打個死結的那種,是抓住一個物體,然後將物體扔進環里的那風格繩結。
當物體過大的時候,我們需要把物體拿下來,讓繩結先完成之後,在綁上物體,但是這個鑰匙沒有辦法這樣完成,必須要整體全部掏出來,但是鑰匙用一般的思維去思考的話。
這個鑰匙是無論如何都出不來的。
當我們借用圓環底部好像是一個漏斗形狀的地方的時候,將橡皮筋向上撐開,這樣鑰匙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出來了。
「真令人吃驚呀,竟然這麼輕鬆就下來了」律師都已經看的出神了,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了。
「這個樣子的話,從一開始就根本不需要什麼鑰匙鎖架」我的最後一句話總算是說完了。
接下來就看見一道刺眼的強光射入我的眼睛,我大概能知道高遠遙一等這麼長時間,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呀。
「這麼簡單的手法,在我看來,根本不值得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