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求推薦、求收藏)
臨淄城,劉俊之正在研究策略。@本章節孤獨手打www.ShouDa8.Com@他真的是很無奈,這個偌大的青州,沒有幾個謀士,而且都是二流人物。不過這裡有很多內政之才,以孔融為首的孔家。武將也很多,以東萊黃縣太史慈為主。不過這研究對敵之策還得自己來。現在青州未定,外有強敵,冀州的袁紹、兗州的曹操,不過最讓他大跌眼鏡的是:徐州守將竟是韓信。又與古人打仗,劉俊之可煩透了。曹操將泰山的臧霸趕了過來。搞得劉俊之夜夜不安,劉俊之現在只能上上天祈禱,援軍趕快到。
青州也兗州的邊界,曹操軍和劉備軍都有重兵把守,看起來相安無事,其實早已劍拔弩張。不過誰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畢竟還是冀州的袁紹事大,兩家若是打了起來,這個袁紹一定會插上一腳,坐收漁翁之利。何況青州、兗州都和徐州接壤。要讓韓信得著便宜,這青州、兗州都保不住。雖然楚國只剩下豫州和徐州,可是根基未動,楚國與商朝打了幾個月。可是國土未失,連商朝太師聞仲都無可奈何。最讓劉俊之無奈的是:秦國和楚國竟然沒有戰事。
現在除了楚國於商朝有較大的戰事,其他的地方相對要穩定得多,雖然小摩擦不斷。并州更是奇怪,都不知道是哪路諸侯佔領,董卓更是舒坦得不得了,高坐在長安城中,享受他的榮華富貴。
王允自從有人教他一計,告訴自己怎麼能除掉董卓。就一直在暗自等待時機,現在機會終於來了。昨天據手下來報,董卓因為一件小事,而用手戟投殺呂布,呂布雖然躲開,可是肩上還是受了傷。這個消息讓王允坐卧不寧,以呂布的身手都能受傷,這不太可能。不過事後一打聽,呂布確實受傷了,雖然傷很輕。不過這讓王允心中多了許多疑問。這董卓到底是什麼人。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說服了呂布,就什麼都真相大白。
早朝過後,王允見前面的溫侯呂布孤零零地走著。於是忙跑了兩步與呂布同行。「溫侯,小老兒聽說你前幾天受傷了,沒事吧。」王允說道。呂布聽見有人叫他,便停下腳步。當他聽見來人提自己受傷的事,臉色一片陰沉,這兩天,長安城不論是皇親國戚、王公大臣,還是販夫走卒都在聊呂布受傷的事。這可大大有損他天下第一的名號。呂布側臉一看是司徒王允,又聽見王允關心自己的傷勢。並沒有向別人一樣冷嘲熱諷,當下生出好感。
「原來是司徒王大人,我的傷早已無礙,多謝王司徒關心。」呂布客套了兩句。「溫侯,我家有上好的金瘡葯,可以使傷疤消痕,若溫侯閑來無事,可隨我回家取來,溫侯常年征戰,想必傷疤很多吧。」王允說道。呂布聽完,知道這王允是在巴結自己。「既然司徒有命,呂布就叨擾了。」
司徒府,王允與呂布在庭院中喝茶。一陣悠揚的琴聲傳來。呂布聽得如痴如醉,王允在旁邊看到呂布的模樣,知道呂布已上鉤。「溫侯,小女的琴藝如何?」王允問道。
「司徒是說這首琴曲嗎?」呂布說道。
「正是。」王允看呂布一臉痴醉的樣子,心中暗想:「給我出這個主意的人是個人才,不知他和蟬兒、環兒過得可好?」王允這裡還擔心劉俊之,卻不知他早就讓劉俊之賣了。
「此等琴藝,當世罕有。」呂布說道。「小女謝過溫侯誇獎。」一個女子的聲音飄過,呂布聽得都痴了,此等好聽的聲音如同仙樂。再再往少女的面上看去,呂布一愣。這個少女太漂亮了。柳葉彎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面容精緻白皙。綠色羅裳,懷抱一張古琴。
「這是小女如玉,對溫侯崇拜得很吶。」王允不失時機的說道。呂布看了看少女。「小姐過獎了。」呂布站起身來讓開座位。「看這情況,我老頭子在這裡打擾你們年輕人。我走了。」
王允轉身就走。「爹爹慢走。」如雨說道。「王司徒慢走。」呂布雖然不聰明,但眼下的事他還是能想明白。這王允是在巴結自己。
不一會兒,小院內就剩下呂布和如玉。「溫侯,不如小女在彈奏一曲,請溫侯品鑒。」如玉將琴放在石桌上,彈奏起來。悠揚的琴聲傳來,曲子中帶有無盡的悲傷。「小姐此曲深沉,憂傷之意流露琴間,可是有什麼傷心之事。」呂布問道。
「我自幼雙親全無,在這長安城內流浪,幸得司徒收養,剛才只是想起傷心之事,問候見諒。」如玉說道。
「原來如此,那麼小姐和我可是同病相憐,我父早亡,我母在我八歲時去世,要沒有董相國,我可能早死了。世人道我殺丁原,認為我是不忠之人,是貪圖赤兔馬,其實不然,董相國與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報恩。」呂布說道,要不是董卓,他如何到如此地步。丁建陽明明是董卓所殺,卻要陷我於不義。「原來是這樣。」如玉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其實呂布也是說的一半真一半假,要不是為了給舊主丁原報仇,他會侍奉董卓,可武力之間相差太大了。
「不知溫侯有沒有意中人,小女可有福分服侍溫侯。」如玉說道,他知道他的任務是挑撥呂布和董卓的關係。對於呂布他毫無情感可言,更不會告訴他。「要說沒有,是欺騙小姐。我曾經很中意蔡琰,只不過我有意她無心。何況她已許配給河東衛寧衛仲道,我又何必強求。」呂布說道,他沒有撒謊,他知道蔡琰早已許配衛寧衛仲道,傷心了一段時日,為什麼不是自己先遇到的蔡琰。「才女蔡琰,確實是個好女孩。」如玉說道。
「如玉小姐也不差。」呂布說道,這個如玉也和自己一樣是個可憐人。「溫侯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如玉說道。
「就算我有意,若司徒不同意也是徒勞。」呂布說道。
「溫侯放心,若家父不同意,今天就不會請溫侯過府。」如玉說道。
「原來是如玉小姐請我。呂布承蒙小姐錯愛。」呂布說道。
西方凈土,「我說准提,我們是否讓西涼的犬戎攻打益州。」接引道人說道。剛才他兩人揣摩天道的結果是:道入胡教,西方必興。這也就是說他西方教必然由弱變興。「我們只得在這裡觀望,不得插手,神人,真的是很可怕,在他們面前我們很弱小。」准提道人說道。在神人面前,不生不滅聖人就如螻蟻一般。讓他們隨意拿捏。
九十九天之外,「逍遙,這些聖人和神仙真的是連我們都不懼,元始天尊竟然公然上陳塘關向李靖要人,要不是鴻鈞趕到,元始天尊就要滅了陳塘關。結果是元始天尊被禁足。」陸壓道人說道。「聖人的事先撂在一旁。陸壓、左慈,你們二人的惡身讓人頭痛啊。」鎮元大仙說道。「確實是個麻煩,五位半聖竟然都抵不住。」南華上仙說道。五打二,都讓這兩個惡身跑了,這難道就是天數。
「無聊、無聊啊。」劉俊之伸了伸懶腰,現在無事可做,讓自己真得很是無聊。於是劉俊之只得睡覺。「俊之,你睡了嗎。」門外傳來敲門聲。「誰呀。」劉俊之從床上站了起來,下地開門。結果撞到了某人的頭上。「痛痛痛。」女子捂住腦門。「誰叫你沒事長這麼高。」劉俊之戲孽的說道。「劉俊之,你欺負我,我回頭告訴弟弟,讓他改投他人,不在你手下混了。」
「別別別,大姐,我錯了還不成嗎。」劉俊之沒想到一句玩笑話,把太史昭容氣哭了。「道歉,不然我不原諒你。」太史昭容說道,這個劉刺史就是愛找她的麻煩。「道歉,好啊,不知道昭容小姐要聽什麼好聽的話。」劉俊之問道。
「去死吧,你道歉向來沒有誠意。」太史昭容說道。
「那個,你母親大人可是讓你照顧我,可不是讓你天天來找我的麻煩。」劉俊之說道,這個太史昭蓉自從跟她來到臨淄,沒少給他惹麻煩。飯做的難吃、還時不時的打亂他的思路。
「我幫你暖床行嗎?」太史昭容弱弱地說道。
劉俊之聽她說完,汗都下來了,這個女人腦袋裡裝的都是什麼,昨天爬進自己的被窩,還可以原諒,因為是夢遊。不過也讓自己睡了一夜書房,現在脖子都還疼著那。今天說要給自己暖床,要讓家中的老婆們知道了,自己估計就完蛋了。「我在等你的答覆,你知不知道,讓一個雲英未嫁的女子說出那種話,真的很羞人。」太史昭容弱弱地說道,拿小腳踩在劉俊之的腳上。「你沒穿鞋。」劉俊之問道。這麼冷的天,她既然光著腳。
「習慣了。」太史昭容說道。
劉俊之將她抱入懷中,扔到床上。「蓋好被子。」劉俊之厲聲說道。
「我的腰,劉俊之你欺負我。」太史昭容說道,用手揉了揉她的腰。「以後出來要穿鞋,瞧你的腳凍的。」劉俊之瞄了瞄太史昭容紫青的小腳。「我從小就光著腳,母親撿到我的時候我就是赤著腳。」太史昭容說道。
「你和太史慈不是親兄妹。」劉俊之說道,這個太史慈沒跟自己說過。「母親說你是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我聽你的。」太史昭容笑了笑。「託付終身。」劉俊之愣了愣神,難道老夫人要將女兒許配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