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殺神,兵聖
沒想到,這種地方你們都能找得到。」
樹林的深處,一個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十分飄渺,彷彿是來自四面八方,蹤跡根本就讓人難以琢磨。
聽到這聲音,原本已經放鬆了的衢州眾人,心又猛地一顫,神經一下子緊張起來。
「看來,我大秦國還真的是已經被滲透了。」
那聲音再次響起,跟上一次比起來,距離更加近,不過,依舊是難以琢磨。
「不簡單,不簡單。」
終於,聲音剛落,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戰場之中。
他就一個人,身上也沒有鎧甲,就只是尋常的服裝,但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勢卻讓人不容忽視。
彷彿他只要出現,出應該是這天地間的王者,任何人,都得在他的腳底下臣服,要麼就是死,沒有別的選擇。
「殺神白起。」
看到他,李大狗眉頭緊皺,臉色莊嚴肅穆,語氣森然的開口說道。
沒錯,這人就是白起,殺神白起,虎賁雄師大統領的殺神白起。
看到他,所有人,不論是衢州的士兵,還是那些裂地諸侯的士兵都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就獃獃的看著他,看著這個如同神靈一般的人物。
沒錯,在他的照片,這白起,的確是可以稱得上是神靈。
就單單憑他們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與其抗衡,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是一道天塹,完全難以跨越。
「你知道我?」
聽到李大狗的話,白起轉頭,來了他一眼,饒有興緻的開口說道。
他的語氣中,不帶任何的敵對的態度,彷彿就像是路上碰到的陌生人,閑來無事,攀談一番。
當然,這並不能說明白起對他們沒有敵意,反之,他這次來,為的就是衢州的眾人,怎麼可能會沒有敵意。
難不成他費這麼大得勁,是來跟李大狗眾人喝茶聊天的?
這怎麼可能,完全就是在扯淡嘛,傻子都不會相信。
他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根本就沒有把李大狗等人看在眼裡。
他們這種小人物,在白起看來,根本就連當他的敵人的資格都沒有,所以,才會如此。
也的確,如白起這等,可以稱得上是殺神的人物,這世間,能與他為敵的,就只有那些頂尖的人物,掰掰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當然,這中間,肯定是不包括李大狗,窮方才,方毅陳平。
他們在衢州,的確是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但在白起這等人跟前,就不夠看了。
他白起甚至是連整個衢州都不放在眼裡,更別說是這區區幾人了。
「這是當然。」
李大狗說道。
他雖然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但在這種人物面前,卻提就是忍不住的戰戰兢兢,說話都有點不太利索。
這可不能怪他,恐怕換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算是膽子再大的人,面對一個隨時能取他性命的人物,心中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感覺。
即便是他已經想好了,將生死置之度外,卻依舊是避免不了恐慌。
「殺神白起,誰不知道。」
接著,李大狗又說了一句。
他能做到這一步,其實已經非常不簡單了。
「既然如此,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白起依舊是淡然。
在面對墨子翟的時候,他可以恭恭敬敬,在得知墨子翟可能身死的時候,他也會感傷。
但這並不是就能代表他白起是良善之輩,這個詞,絕對是不能用在他身上。
這征伐這麼多年,白起的殺神之名,可不是憑空來的。
而是用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用鮮血澆鑄而成。
有人曾經傳言,就死在白起手下的人,就有上百萬之多。
這數字,聽著是何等的恐怖,上百萬,足以觸目驚心。
一個人,就算是給你一把刀,有人站著不動讓你砍,百萬人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殺完。
當然,這上百萬的數字,不可能是他以一人之力所為,說的,是他造成的殺戮。
他之所以對墨子翟那般,完全是出於對強者的尊重,如墨子翟那種人物,本就應該受到與眾不同的待遇。
但面對這些普通人,他依舊是是哪個殺神白起,動起手來,絕對不會手軟。
「也別說我欺負你們,給你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緊接著,李斯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
自從白起出現之後,戰場上的情況,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換。
原本,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人馬,那些裂地諸侯的士兵一下子就慌了,變的是軍心渙散,他們根本就沒有奮起反抗的心,一心就想著逃跑。
面對這樣的情況,衢州的眾人,獲勝自然會是早晚的事,完全就不用擔心。
但看到白起到來,那可就不一樣了。
大部分人雖然是沒有見過這名震天下的白起到底是怎麼個模樣,但那赫赫凶名,肯定還是聽說過的。
民間,關於他的傳說那可不少,甚至是有的已經把他描述成三頭六臂,青面獠牙,如同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造成這麼多的殺孽,在那些普通人的眼中,這等人物,早就已經是超脫了人類的範疇,只要還有點人性,就萬萬做不出來這種事來。
其實,他們這樣想,也沒錯,不過他們還真的是誤會白起了。
他之所以殺人,並不是因為他想殺人,而是因為這本來就是他的使命,作為大秦國武將第一人,有些事情,並不是他能選擇的。
對這些說法,白起當然是不會在乎,根本就懶得解釋,更何況,就算是他真的解釋,恐怕也沒人會相信。
世人不本來就是這樣,他們,一直都是只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至於是不是事實,這真的是不太重要。
「什麼選擇?」
李大狗說道。
他說話,盡量是讓自己看起來與白起是平等的地位,不卑不亢。
因為現在,他代表的,可不僅僅只是他自己,而是整個衢州。
他的面子不算什麼,但衢州的臉面,可萬萬不能丟。
雖然他做的並不是太好,有些不盡人意,但不可否認的是,李大狗,已經是儘力了。
不得不說,這李大狗,雖然平日里看起來不靠譜,但到了真正的緊要關頭,還是能站起來的。
他應該背負的責任,從來都沒想過放下,因為在他心中,衢州,可比他自己的性命重要的多。
「自殺,或者是我動手。」
白起說道,他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帶著張狂霸道。
這時候,可以真正的察覺,在他的心裡,衢州的眾人,完全就像是螻蟻一般,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沒了?」
聽了他的話,李大狗問道,同時,他的心中,湧出了怒火。
奶奶的,這他么的白起他太狂了把,完全就沒把他們當人看。
「沒了。」
白起道。
他也不慌,這是情完全就是十拿九穩,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這時候,還有誰會相助衢州。
沒了墨家,他們現在完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不與其敵對已經算是跟仁慈了,相助?真是想都不敢想。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墨家厲不厲害?天下第一大家,堪比裂地諸侯的存在。
相助衢州,結果呢?還不是一樣的在各國的攻勢之下被全部崩散,實在是凄慘,從此世間無墨家。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其他的勢力,自然是不會傻不拉幾的去找死,況且,那些真正走份量,能夠相助的,基本都是裂地諸侯國。
而他們,跟衢州根本就沒什麼交情,還有就是,衢州統一荒蕪地,或多或少都會侵佔他們的利益,怎麼可能會相助。
「你他娘的,還真把老子當成了縮頭烏龜了?」
聽了,李大狗徹底是忍不住了,開口叫罵道。
他現在,也不管什麼殺神不殺神了,反正橫豎都是個死,那他還怕什麼?
怎麼著?要是他說上幾句好聽話,這殺神白起還能放過他不成?
聽了這話,眾人實在是吃驚,都是張大了嘴巴。
這,這還是我認識的李大狗嗎?
該不會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把,要不然,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怎麼想這般的有氣勢的話,也不應該是從他口中說出。
「大狗哥,說得好。」
一旁,聽著的窮方才了激動壞了,扯著脖子叫喊道。
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感情這位,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要是平常,李大狗肯定會回過頭去跟他得瑟一番,不過現在,他可沒這個心情。
李大狗的眼睛瞪的老大,一瞬不瞬的盯著白起,當真是怒目圓睜。
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就是怕萬一一眨眼的話,說不定白起就直接動手了。
不用懷疑,只要白起願意,一下,僅僅就只需要一下,那他李大狗絕對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是看不到今天的月亮。
這點自知自明,他還是有的。
「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白起也是驚呆了,一件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大狗,開口說道。
在他的心中,如李大狗這種小人物,在他跟前,應該是戰戰兢兢才是,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膽量。
「這麼跟你說話怎麼了?啊,怎麼了?」
李大狗是越說越起勁,唾沫星子滿天飛,甚至有幾點都到了白起的臉上了。
其實,白起那般想,的確是沒什麼不對了,要是換了平常的時候,換了平常的人,就應該是那般。
不過,他卻忽略了一點,這兔子急了還咬人,狗急了還跳牆呢,他這一開口,就是要人家命,這誰能不急。
他白起給的那兩個選項,不管你是怎麼選,都是離不開一個死字。
既然都這樣了,不管怎麼樣,反正肯定都沒命了,那還怕什麼?
「要是可以,老子還想給你兩腳呢。」
都到這種地步了,李大狗也是徹底的放開了,又開口說道。
「還真就不怕告訴你,爺爺我看見你那一臉的臭屁就噁心,你說說,你他么的有什麼可驕傲的?不就是比我厲害那麼一點嘛,也不看看都多大年紀了,等老子到了你這個時候,就如你白起這種人物,直接一腳就能踩死。」
李大狗豁出去了,他可管不了那麼多,說的那叫一個痛快。
怎麼著,不讓人活了,話還不讓人說了?
趁著還活著的時候,多說幾句,要人頭落地了,想說也沒機會了。
「好。」
聽了他的這話,可真的是把白起給氣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種威力,都給氣糊塗了,直接開口就是一個好字。
「好好好。」
接著,又是如此,白起極怒反笑,盯著李大狗,眼睛中,是冰冷的殺機。
「若不讓你生不如死,我就妄為白起。」
接著,白起又說了一句。
「來啊,爺爺我等著呢。」
李大狗道。
他現在,還真是英雄無畏,實在是讓人敬佩。
白起不管李大狗怎麼說,他可沒功夫在這聽其胡叭叭,身影一閃,直接就要動手。
他跟李大狗的距離,滿打滿算也就三五米,對他來說,那還不是一眨眼事。
李大狗也知道這一次自己肯定是在劫難逃,他也不報什麼能夠活下去的希望,就只是閉著眼睛,等待著死神的到來。
李大狗真的會就這麼死了嗎?肯定是不會的啊,現在還沒到他應該領盒飯的時候。
「白將軍,你這麼大的人物,跟其計較,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果然,還是有意外發生了,就在白起剛動手的時候,眼看著這一擊就要落在李大狗的身上的時候,一個人影,在他們中間閃現。
這本就是千鈞一髮的時候,白起的動作,已經是快到了極點,但卻依舊是被那人硬生生的擋了下來。
這樣看到,那人絕對是非同小柯,不說別的,最起碼也是很白起是同等的境界,要不然,不可能這麼輕鬆自在的就接下來他的一擊。
雖然說,白起這一下並沒有用盡全力,但也不是普通人能接下來的,足以裂地開山,即便是絕世之人,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擊中,那也會身負重傷。
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屈指可數。
「你也要插手?」
看著眼前的這人,白起眉頭微微一皺,開口說道。
現在,他的心情真的是不怎麼晴朗,剛剛被李大狗這麼一個小人物給罵了一頓。
這也就罷了,把他殺了以解心頭一狠,這件事,這就算這麼過去的了。
但偏偏,今天不管是什麼事,好像都不能如他的意,這人,絕對是來者不善。
「不,你別誤會,不是這個意思。」
聽了他的話,那人趕緊矢口否認,開口說道,看著他的模樣,真的像是一個老頑童一般。
這種動靜,作為主人公的李大狗,當然是不會聽不見,在一開始,他就已經睜開了眼。
看到眼前的人,他實在是驚喜,認為幾天應該是有救了。
曾死裡逃生,其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不過,聽了他剛才的那句話,他真的是有點坐不住了,急忙開口道:
「兵聖前輩,你可不能丟下我不管啊。」
對,沒錯,來的這人,就是兵聖長卿。
「想當初,以沿街乞討的時候,還是我救了你,管你吃管你喝的,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忘了……」
李大狗接著說道,他說著,還帶著哭腔,看那模樣,眼睛中甚至已經是蒸騰出了淚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給老子閉嘴。」
他的話還沒說完,兵聖長卿就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口說道。
你聽聽,你聽聽,這小子說的是人話嗎?
什麼就叫他沿街乞討的時候,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呢,那叫體會人生,歷練紅塵好不好。
還有,怎麼你就管我吃管我呵了?
雖然那時候他神志不清,但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那樣做的,明明是人家萬二好不好,你可倒好,現在被所有的好處都按到了自己的身上,還真是恬不知恥。
再者說了,就人家兵聖長卿這大體格子,就算是十天半個月不吃不喝,也不會有什麼事,哪裡用得著你管?
這話要是傳出去了,他的一世英名,也就毀的差不多了。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聽了兵聖長卿的話,李大狗趕緊形成下來,開口說道。
「不過,兵聖前輩,你可要對我負責啊,千萬不能丟下我不管,要不,要不,要不然我就不活了。」
接著,李大狗又說道。
這剛剛說了兩句人話,一轉眼,就有原形畢露了,沒錯,這才是我們認識的李大狗,跟剛才面對白起的,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他說完,兵聖長卿都快哭了,實在是無言以對,不用白起動手,他甚至都想直接把這傢伙給多了。
這話你也敢說?就不能好好考慮考慮,真的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他實在是想不清楚,怎麼就用對你負責了?
說得好像是對你做了什麼一樣,要不是不知道,還真以為是那麼回事。
要是一個黃花大閨女這麼跟他說。兵聖長卿說不定還會好好想想,想想自己是不是曾經真的是有過這麼一段真摯的感情,但他卻沒有珍惜,現在……
呸,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兵聖長卿,可不是那種處處留情的人,他這一生,完全痴迷與兵道,為之付出一生。
說句不太好意思的話,可能他現在都還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你說可憐不可憐?
年輕的時候,他沒有珍惜,一心就想著能功成名就,能夠名揚天下,等到他有心的時候,可能就會發現,自己實在是無力了,只能是空流淚,感嘆自己流逝的光陰。
但是,有一點他還是十分確定的,那就是他的性取向,絕對沒問題,他可不喜歡男的。
所以,這李大狗實在是可惡,說的這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你給老子閉嘴,若其再多說一句也就真的讓你不活了。」
兵聖長卿說道。
他現在,真的是想一走了之,這傢伙是生是死,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但是,想到墨子翟,想到第一縱橫士,想到衢州,他也就只能是強忍著這口惡氣,以後有機會在跟他好好算。
聽了這話,李大狗怎麼會不明白,自然是乖乖的閉嘴,不再多數一句。
現在,自己的身家性命真的是就靠這兵聖長卿了,他怎麼也不敢得罪,要是需要,讓他給這兵聖磕頭都可以。
只要能活著,其他的,都不重要,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他根本就不在乎。
要真的是能有黃金,他肯定會天天磕頭,只要能有錢,這才是最起碼的要求。
你碌碌終生,沒錢沒權,空有一身錚錚鐵骨,又有什麼用呢?
到頭來,還不是哭了自己,苦了家人。
所以,有時候啊,做人,還是得想開點,該怎麼做,該做什麼,不該怎麼做,不該做什麼,心裡都要有數。
「你要相助衢州?」
看著他,白起再一次開口說道。
他這話,份量不可謂不重,相助衢州,這事情,那可就大了。
毫不客氣的說,那就是與整個天下為敵,下場,自然是不用多說,墨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話可不能亂說。」
兵聖長卿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承認,他開口說道。
「我不過是正好路過這,看到你這麼大個人物,卻跟普通人過去不,於是,實在是看不下去,就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兵聖長卿又道,他說的這話,實在是漏洞百出,誰能相信。
這荒郊野嶺的,怎麼可能會這麼巧,他白起剛要出手的時候你就正好路過,怎麼可能。
誰要相信才是傻子。
其實,兵聖長卿對此心裡也有數,但這有怎麼樣?他反正都是說了,他不是要相助衢州,至於信不信,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哼,強詞奪理。」
白起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對兵聖長卿這傢伙,他也實在是沒辦法。
這人,在圈裡是出了名的難纏,做人做事,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沒有任何底線。
就算是得罪墨子翟,得罪李斯,最好也別得罪他,要不然,以後的日子,那可真的是不安生了。
這也就是他有些能力,要不然,就兵聖長卿這樣的人,肯整天有事沒事就作死一下,肯定早就被人給打死了,說不定墳頭草都已經兩米多高了。
「我針對的,也就是你白起一個人,沒有大秦國,那些裂地諸侯國的關係。」
兵聖長卿可不管那麼多,他有對白起開口說道。
「這話,還請你回去之後,務必要告訴李丞相,告訴那些君主,那些大將軍,一定要證明我的清白。」
他又說道。
這話也虧他能說的出口,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但凡是要點臉,就不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針對人家白起,說的這麼赤裸裸的,這麼理所應當,暫且不說這話怎麼樣。
但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再怎麼樣也不能讓人家再給你捎話了吧,這也太不把人起放眼裡了。
其實,誰還不明白,這兵聖長卿之所以這般,不就是害怕那些裂地諸侯的報復。
「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要不然,即便是你是兵聖,也不一定就能保你無恙。」
白起也不跟他計較,全當他是放屁,又開口說道。
若是可以,他真的是不願意跟這傢伙說這麼多話,但是,沒辦法啊,雖然這老東西人品實在是不怎麼樣,但不得不承認,還是有點功夫的,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
於是乎,也就只能是這樣,要不然,他肯定早就已經動手了,哪裡還會跟他說這麼多。
「可以。」
出奇的,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兵聖長卿,竟然真的直接就點頭同意,開口說道。
「真的?」
這句話,還真的是把白起給驚到了,一臉的不相信,開口問道?
這事情,真的就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不會,肯定不會,要真是如此,他兵聖長卿,就不是他了,盛名之下無虛士,兵聖長卿的沒臉沒皮是出了名的。
「真的。」
兵聖長卿點頭,又說道。
「不過……」
果然,事情果然是沒有這麼簡單,他的話鋒一轉,開口道。
「別。」
他還沒說完,剛一開口,白起就立馬打斷,不給他在說下去的機會。
「你還是別說了,要打便打。」
白起又說道。
他真的是把這人摸得非常透徹,可以肯定,這兵聖長卿接下來要說的話,肯定不怎麼是人話,指不定能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語言。
所以,他還是選擇乾脆不聽,省的是聽了更加生氣。
但是,話都說到這了,聽或者是不停,可不是你能選擇的,那可得看人家兵聖長卿的意見,你白起說的,根本就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