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李大狗的問題
「諸葛先生,你有何事?」
看著他,趙田郎雖然也有點吃驚,但片刻之後,就恢復了正常,平靜的開口說道。
「我想,這次的佛門之行,帶上我,可能會多一分勝算。」
對這樣的目光,諸葛耀宗也不在乎,淡定的開口說道。
他們為什麼這樣,諸葛耀宗心裡,比誰都清楚,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
來衢州之前,其實他就已經把所有的可能發生的是都想好了,這種情況,還不算過分,依舊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帶你去?」
聽到他的話,趙田郎更加吃驚,不可置信的開口說道。
諸葛耀宗竟然說出這種話,這就實在是讓人料想不到了。
這又不是去趕集,能有熱鬧看,這次去佛門,雖然理論上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情況千變萬化,誰也不能有絕對的把握,能肯定的說,這次就肯定不會發生意外。
如果就只是趙田郎與王刀兩人,那當然是不會恐懼,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就他們的的實力,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佛門有什麼不軌之心。
這就起實力,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枉然,根本就發揮不了用處。
但是,如果帶著這諸葛耀宗,那可就真的說不準了。
他完全是一個拖油瓶,不僅起不來作用,還會成為累贅。
這一點,諸葛耀宗自己也應該清楚才是。
趙田郎之所以疑惑不解,也就是因為這。
「不錯。」
對他的質疑,諸葛耀宗依舊是沒有要改變自己的想法的跡象,堅定的開口說道。
「諸葛先生,你可要知道,這次去佛門,那可是關乎我衢州的大事,絕對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這時候,一旁的楊柳青開口了,雖然沒有明說,但他話中間的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
諸葛耀宗又不是傻子,相反,他是個聰明人,比大部分人都聰明,當然不會聽不出來。
「這個我自然是知曉。」
他依舊是淡淡的回答,從他的語氣中,實在是不能明白他到底是想的什麼。
「那你……」
楊柳青又說道,欲言又止,話就說了一半,剩下的,自然是不用言明。
這也就是楊柳青,也還是給了諸葛耀宗點面子,話並沒有評論的太絕,要是換了李大狗,那可就真的說不定了。
「我依舊是要去。」
諸葛耀宗道,他還是那句話。
這下楊柳青真的是有點惱火了,怎麼著?把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感情他說這麼時間,成了白叭叭了。
你自作多情的在這說了這麼多,人家根本就不領情,依舊是堅定自己的想法,不會改變。
說好聽點,他這是執著。
要是說難聽點,他這就是執迷不悟,不知悔改。
「嘿,我說你是不是……」
這下,在一旁看著的李大狗就有點聽不下去了,馬上走了出來,眉頭緊皺,凶神惡煞的開口說道。
「李大狗!」
不過,還沒等他真正的有動作,趙田郎就開口一聲呵斥,將他的動作打斷。
「你想幹什麼?」
趙田郎接著說道,他眉頭緊皺,真的是被這李大狗氣的不輕。
你說說,他能不生氣嗎?這李大狗這是在幹什麼,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臉嘛。
這裡誰不知道,諸葛耀宗是他趙田郎的客人,他還對其十分尊敬,怎麼就輪到你在這吆五喝六的?
「怎麼著?你還真當自己是土匪了?」
趙田郎這次是真的怒了,不肯罷休的又開口。
李大狗現在也是委屈了,他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同趙田郎爭吵,再怎麼著他趙田郎現在也是衢州的領軍人。
但即便是心裡明白,但嘴上,他依舊是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我這不都是為了大統領嘛,誰讓他閑的沒事湊熱鬧的。」
「閉嘴。」
他還沒剛說完,趙田郎還沒說什麼,一旁的楊柳青就先開口了。
說完之後,他還看了趙田郎一眼。
楊柳青之所以這麼做,那完全是為李大狗著想,看來是在呵斥他,其實是在保護他啊。
現在,要是真的把趙田郎惹急了,能有他李大狗的好果子吃?
「本來就是啊,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就不相信,其他……」
可是,李大狗這傻傢伙,完全是領會不了楊柳青的良苦用心,還是開口。
對李大狗,還真是無話可說,不知道怎麼評論,有時候比誰都聰明,有時候,誰都比他聰明。
在這聰明與傻之間,他已經是可以實現感悟卡頓,非常熟練的切換,如此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
「你若是再多說一句,從此,衢州就沒你這號人物。」
趙田郎開口說道,直接把李大狗的話給打斷。
他的聲音清冷,沒有故意裝的非常嚴肅,但越是這樣,就更加能證明他心中的沸騰。
對這件事他真的是很生氣。
也不僅僅是因為這件事,而是因為李大狗的這態度。
其實,按理說,他李大狗關心去佛門的事,沒什麼問題,作為衢州的將領,關乎大統領死活的事情,怎麼能不關心。
真正讓趙田郎生氣的,是李大狗的態度。
「我們衢州廟小,放不下你這尊大菩薩。」
接著,趙田郎又說了一句。
雖然聲音平淡,但這一句話,就如同是一把鋼刀一般,狠狠的扎在了李大狗的心裡,那種滋味,難受的讓他不能呼吸。
一直以來,他都是把衢州當成了他的家,現在可到好,這趙田郎因為一個外人,竟然要把他給趕出去,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辛辛苦苦,拼死拼活的,就換來了這麼一個結局,他怎能不難受。
其實,趙田郎也真的是被逼無奈,實際上,他也不願意說出這種話。
但是,他卻又不得不說,因為現在,李大狗已經不再是原本的那個李大狗了。
自從咱們的萬大統領受了重傷之後,可以明顯的察覺到,李大狗真的是不一樣了。
就好像是一下子脫離了父母的管教的孩子般,完全的放飛自我。
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管你是誰,統統都不好使。
也的確是這樣,先前,他還有所收斂,自打那次,他火燒糧草后,才是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