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遭人毆打
肖琦琦驚愕之餘,洪雪兒從一旁走過來:「不要表現的太明顯,能進皇爵參加派對的,都是高級小姐,看上面泳池那些。」她腰姿曼妙,吐氣如蘭。
肖琦琦抬頭,上面泳池剛剛還穿著衣服的人,現在白花花的一片都在水裡,上面似乎氣氛很高昂,跟下面完全不一樣。
洪雪兒帶著肖琦琦:「一會兒這裡也會變成上面的那樣,或者直接上樓開房,走!」她早就見怪不怪。
她們到一處隔間,白色的紗布渺渺飄著,裡面坐著一個男人,洪雪兒拉著肖琦琦直接坐靠在他身上。
肖琦琦懵了,洪雪兒解釋說:「他是葉隊派來協助我們的。」
肖琦琦笑著:「老闆你好!」
男人:「你今年多大了?」
肖琦琦:「23歲。」
洪雪兒:「我21歲。」
表面上他們在調情,實際男人能接受到葉學理的信息:「你們剛才是怎麼進來的。」
肖琦琦餵給他一塊水果:「老闆,我不知道啊!」她確實是不知道。
洪雪兒:「我們都蒙著眼睛只看到了你。」
在隔間坐了一會兒,肖琦琦注意到服務生都是光著身子,典雅大氣的環境,卻有那麼明顯的淫穢意圖,人面獸心這個詞真的沒有說錯,而旁邊有個男人似乎在看著她們這邊議論。
肖琦琦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小聲:「兩點鐘方向。」
洪雪兒假意起身,看了一眼。
肖琦琦:「他們看出來了嗎?」
洪雪兒:「或許沒有,等等看,不要急。」
跟著那邊的兩人就向她們這邊走過來,肖琦琦:「老闆,你真大方……」
她們聊得很火熱。
其中一個男人指著肖琦琦:「你出來一下。」
男人表現出一臉不高興:「幹嘛?玩的正高興,你們不想做生意?」
女人殷勤的笑容獻媚:「哎喲!老闆,怎麼會我們來者是客,一會兒就把小姐給你送回來,我們讓她去補補妝。」
肖琦琦站起來:「等我哦!」
說完她跟著兩人離開,肖琦琦問:「怎麼了嗎?」
「沒事,只是讓你上去接待一下客人。」
肖琦琦問:「誰讓我上去啊?」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想賺錢就走。」
肖琦琦:「想,想,我當然想賺錢。」她掏出粉餅,在補妝。
一路坐電梯再上樓下樓,打開門,他們已經到皇爵夜總會大廳。
肖琦琦在想是怎麼繞過來的?走慢一點看了看剛才他們來的路。
前面的人在催促:「快點……」
「好,好,來了。」肖琦琦快步,一邊拿著粉餅。
粉餅是葉隊特意讓她拿著的,粉餅打開鏡子的部分,裡面有攝像頭,能透過鏡子看到景象,只要鏡子打開,就能接收到信號。
溫浩倫這邊,從她打開鏡子的時候就一直注意監視。
白首看不懂:「坐電梯又上樓下樓,這什麼構造?」
溫浩倫站在皇爵夜總會的平面圖前,也想不通,「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會讓琦琦上來?」
下面那麼多小姐,怎麼就偏偏讓肖琦琦上去,是巧合還是特意。
肖琦琦被安排站在路邊跟剛才出來的5個女人站在一起,她們似乎都是出來迎接客人的。
慕清看到肖琦琦,肖琦琦也看到了她。
怎麼就那麼湊巧的這時一個男人走到慕清面前,低聲:「跟我走……」他左顧右盼很緊張,說話都不利索。
「談好……」慕清話都沒有說完,男人等不及直接拽著她的手,把她拖到街邊的巷子里。
肖琦琦看到卻不能上前。
白首這邊也很疑惑:「怎麼回事?」
男人只是一個勁的往前面走,把她拖到巷子里,四下都沒有人,連路燈都只僅僅的有一盞,剛剛好就是慕清所在的位置頭上,路燈不明顯因為長年失修,灰暗黃,只能勉勉強強看清,他非常可以說是異常的緊張,手心出汗看了看周圍,沒有人。
還沒等慕清反應過來,他的拳頭已經落在慕清的臉上,二話不說開始拳打腳踢。
慕清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一腳踹在慕清身上,不堪重力,她重重的撞在牆上。
男人一邊打一邊嘴裡還罵著:「賤女人,賤女人……」
慕清的頭被打了一拳,頭昏腦漲頭疼欲裂,緊接著身上沒有一處僥倖,男人幾乎使出了全力,不知道是有多大的仇。
溫浩倫這邊怒聲:「調出巷子的監控。」
鄭文菊被嚇到:「沒有,巷子里沒有監控。」所有人都急急忙忙。
怎麼就偏偏哪個巷子里沒有監控?
溫浩倫呵聲:「第一小組派人……」
他想派人去阻止。
葉學理:「等一下,他或許是兇手呢?」
溫浩倫心急如焚:「不可能,兇手沒有那麼蠢。」
白首攔住他:「組長,現在如果讓同事去阻止就是打草驚蛇,也有可能他就是有這類偏好的人。」
他們戴著的耳機,一陣一陣傳來慕清被人毆打的聲音。
忽然葉學理:「等等,聽慕清在說什麼……」
慕清從男人怪異的把她帶到巷子里就懷疑,因為他實在是太可疑了,還有男人動手的時候,慕清能隱隱約約感覺出,他的猶豫不決,直到他對自己拳打腳踢。
慕清滿口是血:「我沒事!」逞強的站起來。
身上似乎沒有一處是好的,痛得讓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勉強看著面前的男人,雙腿卻站都站不穩。
男人一言不發,雙手緊緊的攥著依然下死手。
鄭文菊驚慌失措聽不出來:「她什麼意思?」
白首聽出來:「她在跟我們說,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慕清挨了一拳,顫顫巍巍的爬起來:「我沒事,我挺得住……啊!呃……咳咳咳……我沒事……」
溫浩倫聽不下去,把耳機拿下來砸在桌上,慕清被打他卻沒有辦法,無能為力,不能馬上衝過去救她,只能聽她逞強,讓她支著承受。
心煩氣躁,溫浩倫現在恨不得下去把那個男人的喉嚨撕開,這輩子都沒有那麼的無力挫敗深深的無奈,他不能聽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被人毆打,自己卻還要顧全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