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該談正事了
「溫柔嗎……也不是吧,主要是跟她們講了也沒用,還會惹一堆麻煩……你還記得的吧,當年法庭一上來,直接死刑起步,這要是跟她們說了,怕不是直接內戰。」
「記得的……嗯,確實不能什麼都說,不過,到現在都不嗎?」
邱楓烈大手一揮:「過都過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有一說一,當年壓力真的好大,法庭根本不聽我講什麼,要不是後來皇帝親自過來,擴大了審判團隊、取證範圍。」
「再不來事態就要失控……就是這後半段擴大,本人這些新的第三方證人才能到場……記得有幾個審判官員咬的好死,一定要你要跟瑟妮承受一樣的懲罰……本人想不明白,他們也是皇族人吧,怎麼無法看出極端判罰會讓事態失控?」
「所以他們極限施壓啊,又關我小黑屋,又連續審問轟炸,每天我就吃飯跟審問、出庭兩件事,就是想在事態變化前,給辦成鐵案。」
「聽將軍說得挺輕鬆的……這些也都沒給其他人講過?」
「這是我第一次說出來。」
「這麼信任本人?」
「看人下菜吧。跟別人說,我連著幾個月每天睡到一半被拉起來審訊,看起來不跟撒嬌一樣?而且本來就是我理虧在先。」
「不是吧,將軍明明被授予了自由行事許可權,給的開拓自由裁量,還在自由槍騎士的許可權之上。」
「哦,班蒂也知道邊冊法?也是,都到女王這一級了,出了銀河系給開拓許可權也是自然。」
「畢竟不給我們也是能量自行其是的,但這種流程既然有,還是一開始走清楚的比較好。」
「醜話說在前頭,名分先定好是吧……從最開始確實把我給完全定為罪人了呢,前期秘密審理階段,哎,艾蕾娜真是把我給吃死了。」
「乖不哭不哭……」
邱楓烈翻了個白眼,來了一句,八分神似裘莉安的傲嬌,道:「你才哭……對了,生孩子的事,主要問題並不是我家裡的意見,而是我這把的佔有慾……玫奧奴就是不想被我這邊圈住,才一直不肯過門,證也不願意辦個。」
「那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佔有慾,我們互相之間抵消了。」
「有這麼容易的嗎,說抵消就抵消……班蒂是直接在想女兒了吧?」
「嘿嘿,想怎麼養就怎麼養,本人的衣庫有新的用武之地了……將軍保持聯絡著吧?可以讓本人看看女兒們的泳裝嗎?」
吸血鬼氏族的人際模式,作為白鈴鈴、奈琪露蒂、奈琪露娜的女王,班緹蘿汀時不時會稱呼她們為女兒。
邱楓烈一直單方面接收著家裡人的直播:「視頻斷了,公共系統掐的,她們幾個剛好一起去廁所,等下她們出來了再說吧。」
「這樣啊……那麼將軍的回答呢。」
「哎,我答應了,反正感覺是我佔了大便宜……只是,班蒂你,人生,感情一場,沒有酸酸甜甜的戀愛就直接進入結局,沒關係嗎?」
「是說約會之類的嗎……將軍,你的每次婚姻都是有長期戀愛,情感積累的?」
「都有,還不少是愛情喜劇……嗯,有平平淡淡的日久慢慢確認下來,也有轟轟烈烈的生死相隨。」
「這樣啊,也是呢……說起來本人攻擊性太強,看上了就直接上了,接觸下一感覺不可行,會馬上放棄,主動撤退。」
「撤退……是對奈琪露娜嗎?」
「不止她呢,本人也是有理智的啊,可是容易上頭的野獸……放棄,遠遠看著,也是一種美……只不過,『酸酸甜甜的感情,,確實也只在『野獸,身上體會到過,哎,當年如果……將軍有過後悔的事情嗎?」
班緹蘿汀會問出這個問題,自然是因為至今,她依然不知道邱楓烈時間回溯超能力的事情。
「我?我的人生一片無悔——」邱楓烈目光毫不閃躲。
「對瑟妮提供幫助也是?」
「班蒂知道那一步了?唔,這樣問太寬泛了……這麼說吧,知道『使徒,嗎,『千難體八使徒,。」
「這個知道的,到了半公開階段,茉維依有告知……將軍不知道我們這邊活動的嗎?」
「她們沒跟我說……好哇,居然都瞞著我……」
班緹蘿汀感覺自己多嘴了,嘗試補救:「唔,將軍不也是沒瞞著她們,沒給她們說封閉審理的情況嗎?」
「唔,都是怕對方擔心吧。」
「你們家感情真好……那麼,感謝將軍對本人的信任,能把這種痛苦的秘密跟本人分享。」
要是換裘莉安、羲檀嫻甚至妮芙琪過來,絕對就不會班緹蘿汀這種反應,她們幾個絕對會吐槽,「啊,就不怕我擔心了是嗎?」。
邱楓烈心中想著好笑的事情,嘴上道:「痛苦嗎?完全不覺得,大概是習慣痛苦了吧……老實說,精神折磨什麼的,真要不睡覺的話,還完全沒摸到我的極限,耐性高了。」
班緹蘿汀停下手上的采耳練習,板正邱楓烈的腦袋,低頭跟他對四眼相對,直視良久:「……作為不眠者,本人相信將軍。」
說完就擺弄膝上的腦袋,讓邱楓烈臉朝內,再次開始手上操作。
還好是厚實的洛麗塔大裙子,枕著絲制的花紋荷葉邊怪舒服的……要是輕飄飄裙子、泳衣之類的,那可就要尷尬了……只不過邱楓烈又一轉念,都答應明天一起生孩子了,那還有什麼好尬可尷的?
「但說到底還是忍耐,我見不得寶貝們受一點委屈,寶貝們也一樣,得考慮將來的事情,集團還不穩,內憂外患,這點不算事的事,瞞下來,對所有人都好……」
「嗯,本人理解,也贊成,但還是那個疑問……應該是信息差——他們羲家內部有派系是吧,怎麼分歧這麼大的?當時非要你死我活的,搞得本人這邊也壓力老大,差點頂不住了……這部分可以說嗎?」
「不是當時,就算到了現在也還是想要我的命……其實不難理解,你懂一個概念就行了——路線的分歧,所謂『程序正義,還是『結果正義,……」